林风抚摸着手里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一边输入压气包裹着自己的头部,继而互动气息不断的流转快速的旋转。
而另一只大手更是对着王青比出了中指,双腿则是卖力的在空中变出各种花样,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林风动作极其流畅,根本就没有娇柔造作的成分,反倒是每个动作之间环环相扣,高难度动作让人叹为观止。
此时跟在林风身后来到学术报告厅左上角的人直接疯狂,跳起来,为林风加油打气直接鼓掌。只觉得此时的林风简直就是他农民中的英雄,让人佩服不已。
林风继续用亚气表演着精彩的动作,如果说王青的动作非常华丽和炫酷,而此时他的动作简直称为神迹。
这个是只有神才能完成的动作,林风此时根本就不知道用头在地下旋转了多少圈,便采用手指在地上转圈儿,表现出更加超难度的动作。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简直太厉害了。林风的街舞才能称为是精彩绝伦的表演,现在再回忆起来,刚刚王青的表演简直就是撒娇打滚儿,实在是让人不齿。”
“我觉得王青还是直接去马戏团吧,说明还能表演个小丑逗其他人笑,你们看呀。现在的王青简直都已经在林风,面前跳不动了。”
此时的王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没有想到林风居然把街舞跳得如此出神入化。虽然他能看得出来,林风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专业的街舞训练,可他的爆发力确实让人叹为观止。
尤其是此时林风身上所带动的乐感,他现在还可以跟着舞曲的节奏,表演出自己的绝技,让人不得不服。
双腿一软,王青直接跪倒在地,嘴角勾起一抹钦佩的笑意,趴在地上为林风鼓掌,打着节拍儿,嘴里不时的喝彩。
郑施娜看到这一幕简直不可思议,捂住张大的嘴巴,满脸不敢相信的掂起脚尖,看着台上的林风。
倒是此时的段承亭满脸挫败,本来想要以这种形式让林风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走下神坛。谁知道林风这种中医班的武夫竟然会懂街舞。
其实想了想,现在的段承亭多少也能释然,毕竟街舞和武术之间也是有一定的联系,那么接下来余婷婷要上去表演的唱歌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表演的来了,难不成现在的林风还有力气上去飙歌吗?
要知道余婷婷准备表演的项目,可是青藏高原,一般人绝对难以企及。
段承亭冷笑一声,双手托腮的看着舞台上,此时的余婷婷已经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她穿着一身粉色碎花上衣,白色的短裤,腰带上的黄金扣带更是极其吸引人眼球。
少女白皙纤细的大腿极为修长,更惹人注意的是双眸含秋波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惹人怜爱。
“是谁带来了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了千年的企盼,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余婷婷不愧是江城大学的女歌神,以高音见长,她今天特地选了一曲青藏高原,高音之高,难度之大,绝对可以秒杀一众菲林。
仅仅是听了几句的男粉丝早已经眼冒,整个人都无比的亢奋,尤其是听着余婷婷磅礴大气的嗓音,更是让全场观众所折服,甚至直接让他们有了具体的画面感。
一群群肥壮的牛羊在大草原上悠闲的漫步,粗矿的牧人骑着白马,在草原上疾驰,不远处黑色的帐篷亮着微黄的灯,升起袅袅炊烟,此时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无比的陶醉。
“我看到,那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那就是青藏高原。”
听到最后一句歌词从余婷婷嘴里唱完,全场所有的观众都为之震撼,直接站起来全体鼓掌,没想到余婷婷身子如此的瘦弱,如今唱出的歌居然爆发出天籁之音,让人所折服。磅礴大气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此时段承亭也站起身来,情不自禁的开始鼓掌,心想着如果把愿意为自己的美女弄到床上,叫声也应该如此动听。
群众欢呼不已,稍有停顿,便听到另外一首曲子缓缓的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熟悉,就是让人找不到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突然有人如梦惊醒,站起身来指林风:“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这旋律就是维塔斯的,歌剧二,难不成现在林风已经开启了逆天模式,刚刚跟王青斗舞,现在又要和余婷婷飙歌?”
“维坦斯声音是极其好听的海豚音,不知道我们的老大能不能把声音提上去,虽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维塔斯,但是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逆转。”
不少人却是嗤之以鼻:“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唱海豚音,你再学这些也不过是东施效颦,而且我觉得你根本就上不去,如果破音了,只能丢人。”
要知道维塔斯从出道到开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接近人类极限的海豚音,不少人一开始都不相信,总以为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电脑合成一般。
传说中维塔斯声带的长度是正常人的四倍,音域极其宽广,而且这种声音是在长期艰苦的,基础上训练出来的,每天都在声乐老师的指导下做三个多小时的呼吸调整。
传说作为克里姆林宫举办歌唱最年轻的歌手,他的声音曾经震碎过水晶灯,从而被蒙上过传奇的色彩,好多人都想一睹芳容,亲耳听到他的海豚音有多么高。
此时的林风伴随着歌剧二的旋律缓缓的上台,毫不客气的拿过余婷婷手里的话筒,这首歌的前奏比较缓慢,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内心,让人觉得无限孤独。
面对同学们的众说纷坛,林风毫不在意,拿起话筒来歌唱,他的节奏感很好,特别是一口纯正的俄语和俄语独特的颤音,让不少人称赞不已。
旋律声音一点点变高,林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双眸微眯,麦克风也离自己有了一段距离。
他调整了下嗓子,华丽无比的声音,如一根根极细的钢琴线吊着声音一点点升高,依然不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