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一十四章古神体凌云
弑神圣宫中有夜峰亲手布下的阵法,既然宗门封闭,自然会启动迷踪阵,将宗门从浩瀚的冰原上隐去。
当然,作为一这样一个超级大势力,夜峰离去这么多年,圣宫也暗中关注着修炼界的变化,大陆是夜峰和其他人族大帝血战换来的安宁,宗门之间的战争,他们不会去管,但若是真正威胁到人族的生存,他们是必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而且些年来,在外历练的不只是夜天一人,还有很多圣宫的弟子,只是都隐藏了身份,世人不知道而已。
数月之后,因为武道盛会的事情,大陆上显得越发热闹,整个修炼界都在躁动。
而之后没多久,有消息传出,消失了数月的玄天出现在小圣城中。
原本因为武道盛会的事情,大陆上就有些不平静,但如今夜天消失数月再次出现,当即引发了无数修者的关注。
要知道在之前这数月的时间中,曾有很多当世的天骄去寻觅过夜天的踪迹,但都没有找到。
有关夜天的事情,在修炼界中传的神乎其神,因为对于玄天这个名字,知道的太少,像是忽然之间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而且对于这个人,似乎也没有谁真正了解。
虽然都说曾经玄天乃是大陆东部一个宗门的弟子,但曾有不少势力派出弟子去寻过那个宗门,然而却无影无踪。
很多人去折腾了数月的时间,最后丝毫有用的消息都不曾得到。
如今夜天忽然出现在小圣城中,顿时间,关于他的消息再度成了人们口中热议的话题,原本就为了武道盛会准备的诸多修者,纷纷涌入小圣城中,因为有绝世天骄前往。
数月前在青州城中,夜天当众抬手击退修罗宗的天才级弟子江仁,而且还当众将自己置于整个修炼界的对立面。
如他这样的天骄人物,既然无法拉拢,那么如今的大势力只会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将他扼杀在摇篮中。
之前这数月,其实暗中已经有很多强者在动手,但因为没有寻到他的踪迹,所以并未传出什么风声而已。
如今他出现,引得世人关注只是表面,但也伴随着一股股暗流在涌动。
世人并不清楚,这个改换名字为玄天的青年会是邪帝夜峰的儿子,而且还身负帝体,若是世人知道这一点,放在现在,只怕没有人敢去碰他丝毫。
而且也无人知道他如今真正的修为境界,连夜天自己都不清楚,因为他体内有准帝留下的封印,不仅掩盖了帝体的种种特征,而且将修为也彻底封印了,他这些年的修炼全都积淀在体内,唯有封印揭开,真正的修为才会显露。
一时间,小圣城中风云动荡,然而才当日就传出消息,震惊八方。
因为消息中提到,有神秘强者去击杀玄天,而结果却万分血腥,两名圣王巅峰的强者,不明不白的横死街头,身躯像是被一座巨峰击中那样,已经变成了一团烂肉,连模样都分辨不出来,关键是那里似乎不曾留下战斗的痕迹。
消息传出来之后,有强者猜测夜天背后或许站着一个强大的散修,因为他们一致认为凭借夜天这样的年龄,若只靠着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真正成长起来。
不过夜天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也不曾隐匿自己的行踪,在小圣城中的一家客栈住下,很多修者都曾见到过他的踪迹。
第二天,已经抵达圣城的修罗宗古神体凌云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之前夜天在青州城中击伤了修罗宗的天骄江仁,丝毫没有给修罗宗留面子,当时凌云本就要去找夜天,因为修罗宗那尊老圣皇回到宗门后称这个名为玄天的青年必定身负特殊体质,极可能是古神体,同为古神体的凌云更想与和夜天打上一场。
只是之后数月,夜天的踪迹消失,他也没有办法,直至听说夜天出现在小圣城中,他才极速赶来。
刚好见夜天走在圣城街道上,他直接动手,他要的就是当众击败夜天,为修罗宗夺回面子,最近这个名为玄天的家伙风头太盛了,甚至都盖过了他们的锋芒。
夜天神色淡然,看到忽然间飞落在身前数米处的凌云,他嘴角泛起一缕笑意。
对于特殊体质,他只是和弑神圣宫的雪瑶交过手,切磋过,雪瑶是一个玄体,曾经是夜峰出来游历无意中发现的,之后便将其收入圣宫中。
如今面对古神体,这种在近年来名声传遍大陆的体质,让夜天有了一丝兴趣。
虽然对方的修为他看不上,体质也远不及他,但如今他修为被封,能催动的真气极少,这一战或许也有些意义。
“玄天,可否一战?”
凌云看上去神色并不是多么和善,眼眸中带着几丝冷意,找了这么久,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怒气。
“你是修罗宗的古神体?”
夜天开口询问,微微皱眉,他曾经虽然听说过凌云这个名字,但并未曾见过,所以此时他只是知道这是一个古神体,却不知道是谁,毕竟古神体不止一位。
“我是凌云,想必你也听说过,你伤了江仁,我寻你数月,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凌云脸色越发冷了,话语中已经带着浓浓的不善。
他眼眸冷冷的扫视夜天,但并未露出什么表情,因为关于夜天的传闻中已经听得太多了,夜天的修为境界难以感知,看不出来具体修为。
夜天平静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当初是他自己拦我路,我确实伤了他,你来……是要为他出头?”
看到夜天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凌云心中怒火更甚,而且夜天那语气,像是带着一种冷笑一样。
“哼,关于你的传闻那么多,听说你很狂,什么都不放在眼中,不给我们修罗宗面子,你应该知道早晚有今日,我就问你敢不敢一战?”凌云说话的时候已经缓步朝夜天走来,浑身气息渐渐强盛,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压向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