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许琳嫂的,把大青带回去吧。”郑小芳生怕郑为民要把大青放生,赶紧咐和着许琳,郑为民本来这个意思不强烈,见大青能听得懂人话,他是执意要把大青带走,不过表面上显得不着急,笑道:“我们还是问问大青吧,大青愿意跟着我们,就带走它,不愿意,就放生算了。”
“大青,你原意跟我们走不?”许琳觉得大青太可爱了,生怕它不同意,急于知道答案,赶紧问道,谁知大青开心不已,脑袋点了几点,身形很欢快,郑为民见大家意见一致之后,这才拿出随身带的匕首,砍倒一根小毛竹,几下一弄,一个简易实用又大方的蛇笼制作完毕,大青感觉到似乎给它做的,郑为民还没说话,才把笼子靠近大青,这家伙高兴地一头钻了进去。
郑小芳提着蛇笼在前面回去的路上蹦蹦跳跳,时而和大青说话,时而逗大青玩儿,好不开心,郑为民和许琳在后面手搀手边欣赏着竹林风光,边说着闲话,“为民,晚上秦守国找你说事,会不会是阴谋呀,我真的好担心,我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怎么会呢,我太了解秦守国,说早就跟他说过,我有什么意外,他的丑事很快就会在网上被公布出来,要知道他手上是有人命的,见光死,他不会轻易的把我逼倒绝路,不过,这家伙一直想整死我的心是有的,今天晚上我知道他想干什么?”郑为民轻松地说道。
“快说,为民,秦守国想干什么?”许琳有些着急,急于想知道答案,郑为民呵呵一笑“估计是想着跟我做一笔交易,具体什么交易,不太好说,总之,他是想着撇清可能公安部门找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把责任推给张杰和董华星俩人的老爹身上,然后,暗中指使公安部门整死我或是找个由头判我几年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参与揭穿北岛药业的阴谋。”
“为民,你千万要担心呀,秦守国太狡猾了,他不死大家都活的不安心。”许琳焦急地看着郑为民,担心的眼里都快流出泪来,郑为民轻轻捏了捏许琳柔软无骨的手,笑道:“秦守国那点智商想跟我玩,似乎还嫩了一点,他的心思一眼就看穿了,本来乔书记进了看所守,我是想把秦守国的丑事彻底兜出来,让他完蛋,想了想还忍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怕一旦秦守国出事,很可能打草惊蛇,反而坏了大事,想了想,还是忍一忍,看形势的发展再说。”
三人回到家,郑三根和田腊梅见带了一条竹叶青蛇回来,先是吓了一跳,不过听郑为民说这条蛇通人性,不咬人,还能听懂人话,心里放了心,郑三根说前几天自己在竹子里好像见过这条蛇,差点用东西打死了,幸亏小家伙跑的快,郑三根问了一句:“大青,我前几在竹林里见过的那条蛇是你吧?”
大青看着郑三根点了点头,引逗的一家人哈哈大笑,然后,郑三根又用手摸了摸蛇脑袋,蛇很温顺任他抚摸,似乎还闭着眼睛享受这个过程,听说有这么一条神奇的蛇,村里好多人跑过来看,问这问那,大青不予理睬,只有郑家人跟它说话,它才点头摇头进行交流,村民们心里开始有些迷信,说郑三根家一根要出大人物,阿民迟早要一飞冲天。
郑三根和田腊梅根本就没当回事,他们想的只要儿女在外面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做什么大官,干什么大买卖倒没什么指望。
中午,说不接不接,村里还是在村支书郑良宝和村主任陆大国的带领下,要把郑为民,许琳和郑小芳接过去吃饭。
村里干部非常热情,村支书郑良宝跟郑为民是一个家族,而且是一个辈分,郑良宝和陆大国无意间得到消息,知道镇长郑为民把镇党委书记秦尊打伤了的事,酒桌上郑良宝出于对家族走出来的镇长的关心,问到这件事,郑为民爽朗一笑:“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秦尊这人品行不行,该打,让他长点记性也好。”
但郑良宝说到秦守国的报复问题,郑为民并没有回避,笑道:“良宝哥,你们放心,我阿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否则也不会由一个军转干部一两年之内就干上了镇长,秦守国想要报复我还得掂量一下,得罪了我,他这个县委副书记也别干了。”
郑为民知道现在全县恐怕都知道自己打伤了秦尊,索性也当作家乡人的面牛逼两句,宽慰一下大家的心,对于郑为民的能力,支书,村主任和一般村干部也是听说过的,知道郑为民说这话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别看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干事有板有眼,精明的很,郑为民说这话,大家完全相信。
郑为民酒量大,中午心情不错,敞开酒量跟大家喝,村干部知道跟镇长喝酒等于是放了假,喝多了,下行也不用上班,少的三四瓶啤酒,能喝的干了七八瓶啤酒,郑为民一个人干了十瓶,跟没事人一样,几泡尿一撒等于没喝。
喝完酒村里派人开车把郑为民又送回了家,郑为民和许琳在空调房里睡了一觉,下午,在村长陆大国和几个村干部的陪同下,郑为民带着许琳看望了十户贫困老人,每人三千块钱,当然,这事公事公办,钱还是要镇里出,不是郑为民个人不愿出这个钱,自己现在是镇长,手里有权有钱,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在离开玉岭镇之前,为村里贫困老年人办点好事也是应该,这些贫困老年都是在镇里登记的,正常范围之内,不算以权谋私。
村里早就准备了慰问签收登记表,老人本人或家属在上面签了字,郑为民打电话给分管副镇长孔冬林,孔冬林现在完全被郑为民收服,他交办的事情必须办好,下午就叫司机开着车到村里把慰问签收登记表拿回去,按程序进行报销。
郑为民感觉在家乡人面前自己很有面子,觉得权利这东西真是好,利用公家的权和钱可以很轻松的实现自己的想法和抱负,老百姓不会想得太深,他们只记得某个主要领导对自己的好,还不是什么集体,怪不得许多人挤破脑袋,争权夺利,只不过,许多官员是为了私利,而去挣权,而他郑为民却是把老百姓的幸福摆在首位,这就是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