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水咧了咧嘴,“不是就还剩最后一场,赶紧吧,拍完了再去。”
不是她有多拼命,就剩最后一场戏了,哪怕脚真的又崴坏了打上了石膏,该来拍还得拍,不如拍了再去,还省事。
这就又咬着牙把该拍的都拍完了,匆匆往医院去。
坐轮椅,拍片子,一回生两回熟,不用看医院的布局图,都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去。
医生的结论下得也很快,“你这个是习惯性崴脚,这一次骨头没有裂,但是韧带确实又崴伤了。”
李心水给蒋渔打电话:“我脚崴伤了,咱俩的真人秀怎么办呀?”
与此同时,何牡丹也在给星空台负责《一起去流浪》的总导演打电话,“赵导,我们家心心的脚崴伤了。赵导,您别着急啊,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发生的事情!我给您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咱们一块儿想想,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
能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录制的时间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推后,宣传已经做了这么久,临时换人是要被观众们骂死的……也就只能瘸着腿录了。
这主意最后还是蒋渔拿的,他和总导演赵立道:“一起去流浪嘛!她腿坏了,我就推着她去流浪!也挺符合你们节目主题的。”
赵立便道:“只要你这儿没问题,我们这儿就没什么问题。”
蒋渔嘿嘿一乐,他这儿能有什么问题呢,他倒是挺享受的,她下个楼梯,也得叫“蒋渔,我下不去。”
这就说好了录制的时间,第二天一早六点钟就上门来拍了。
何牡丹便和蒋渔沟通:“那心心今晚就住工作室吧。”
蒋渔一皱眉头:“麻烦死啦,住什么工作室呀!”
“你们还没结婚,明早一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同居了。”
“放心,拍完了就结婚。”蒋渔道。
“我们是女明星。”何牡丹觉得自己的理由还是很充分的。
蒋渔便又道:“你今晚上也住我家,我让陆芒也来,就说玩的晚了,没回家。”
“明早一开门,拍摄的都要疯了,一个剪辑不好,不知道该怎么造谣,说我们在举行什么乱七八糟的派对呢。”
“你别把家里弄那么乱不就行了!”蒋渔理直气壮,“你也不想想,她脚本来就不方便,她人去了工作室,东西还得拿去,我这儿为了掩人耳目还得把她的东西再收起来,麻不麻烦啊!同居就是同居了,大方一点,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我就是这个意见。”
李心水吃了止痛药睡着了,愣是被他二人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就是她醒的有点迟,何牡丹已经基本妥协了。
不过,还得再问一下她的意见,便问她:“明早节目组的人就来拍摄了,你今晚上住哪儿?”
“拍就拍吧!拍完了之后,狗仔就不会再为了同居的事儿跟拍了。”
“切,傻瓜,下次再拍就是拍你疑似怀孕了,疑似吵架了,只要你身在这圈里一天,就避免不了被拍的命运。”尽管这么说,晚上的时候,何牡丹还是住在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门铃一响,何牡丹去开了门。
蒋渔和陆芒起的都早,何牡丹和跟拍导演齐文道:“后面的游泳池里有俩运动员,女演员还没起床,就别拍了。”
也不是说她不拍就不拍的,摄像机可有两台呢!一台去了屋后的游泳池边,还有一台悄悄上了楼。
游泳池里的是活生生的男|色,楼上的可是素颜的女演员,哪一样都很劲爆,节目组势必要二者兼得。
蒋渔挺贼的,一早起床就帮小河穿好了很正常的睡衣,至于素颜的问题,不是他没想,而是他觉得小河的素颜挺好的。皮肤够细,嘴唇够红,拍呗,说不定还能得个素颜女王的封号。
李心水睡的并不沉,门铃响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瘸着腿跳着去了卫生间,挤了牙膏,先刷牙。
她的动作,到底没有摄影师的动作快,最后一口漱口水也就是将吐掉,洗面奶抹到了脸上,还没有揉开,门就被推开了。
摄影师小艾先拍了床,床上只有一床空调被,枕头却是两个,而且床上的状态是凌乱的。
床上没有人,小艾听见了洗手间里的水声,过去了。
卧室里的洗手间是半透明的,不存在关上门不让人拍的可能,李心水抬头和小艾对视了一眼,默默地低头,用水把脸上的泡沫冲掉。
洗完了脸,她才道:“会剪掉吧?”
小艾躲在摄像机的后面笑。
李心水吐槽:“笑得如此意味深长,怪吓人的。”
转头又问:“我换衣服你们不拍吧!”
小艾一脸的黑线,扛着摄像机出去了。
李心水换了一身很舒适的运动装,要不然呢,瘸着腿还穿裙子,那是得有多作呀!
衣服换好了,她又单腿跳着出了房门,她想下到一楼,用单腿下了两层台阶,太难了,她心一急,干脆抱着扶手喊:“蒋渔,我下不来啦!”
何牡丹给两个摄影师泡了咖啡,其中的一个笑喷了。
听见李心水的呼喊,蒋渔已经从水里出来了。他裹了大浴巾,吧嗒吧嗒地回了屋,上楼去抱她。
她却嫌弃地道:“你身上擦干了吗?别把我也弄湿了。”
蒋渔:“别在摄像机前欺负我。”
她翻了翻眼睛,“完蛋,忘了有摄像机这回事儿了。”
蒋渔把她抱下了一楼,自己又跑到楼上去换衣服,再下来,就是准备早餐了。
他煎了面包片和鸡蛋,因为他和陆芒不喝牛奶,准备了两杯牛奶,两杯橙汁。
何牡丹把昨天晚上打包回来的寿司,也拿了出来,还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