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
蔡瑁借着火烛倒映的人影,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
因为那两道人影竟然合在一块,而且倒映的人影好像一个半躺,那较为粗壮的胳膊宛若抓握着小人影的脖子,可位置又有点偏下。
这还不算,那高大的黑影还一把将娇小黑影翻过身,让那小身影跪趴着,只不过那强壮的双臂却是拉着那纤细藕臂,有些奇怪。
见此,蔡瑁怒了。
张绣竟然掐自己阿姐脖子,而且如此折磨阿姐,难不成是想逼自己阿姐答应帮衬他,这也太放肆了。
快步上前至房门,
蔡瑁靠近门旁听了听,此定然是张绣掐自己阿姐脖子令其喘不过气导致的。
想至此,蔡瑁关切道:“阿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
听着那声音,蔡瑁更加急了,自己阿姐声音无力,定然是被那张绣掐脖威胁,这让他如何淡然,当即喝道:
“张绣,你想干嘛?你若敢欺辱我阿姐,今夜你休想活着离开蔡府。”
“呵!”听着蔡瑁的话,张绣也来了性子!
同时张绣不动了,真不动了撇嘴做出委屈的表情,“夫人,你弟弟恐吓我?”
蔡氏美眸狠狠刮了张绣一眼,心中那叫一个气。
“闭嘴,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蔡氏声音发寒,怒斥蔡瑁。这回声音那叫一个中气十足,而且还带有杀意。
“可是阿姐,”
“滚!”
蔡瑁那叫一个委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跑开老远,可他还是不放心,隔了老远在院墙后偷看着,担忧张绣做出出格之事。
…………
良久,
张绣身心舒坦,阔步而出。
当然,其步伐有些虚浮,走路都飘。
蔡瑁顿时从暗处迎了上去,怒喝道:“张绣,你到底把我阿姐怎么了?”
“唉~,蔡将军莫要急躁,吾不过和夫人深入探讨了下此事关于蔡家的利弊关系,绝无恶意。”张绣揶揄轻笑道。
“哼,最好如此!”
蔡瑁甩袖哼冷一声,若他真敢欺辱自己阿姐,他绝对让这厮走不出襄阳城。想着,他快步走向书房。
书房内,
“阿姐,你没事吧!”
蔡瑁人未至,声先到,火急火燎而来。
只见蔡氏跪坐在木案侧,脸颊红的滴血,头发还有些散乱。
鼻尖抽动,一股他极为熟悉的气味传入口鼻间。
“滚出去,”蔡氏面无表情,冷道。
“阿姐,你……”蔡瑁生硬的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道。
“我让你滚出去。另外,明日张绣参拜刘表,你帮衬一二。”蔡氏依旧冷艳道。
“可是……”蔡瑁还想辩言,可望着蔡氏死亡凝视,不由低头道:“知道了!”
出了房门,蔡瑁心中如同猫抓。
他怀疑刚才阿姐和张绣发生了什么,可他又不敢相信,这不太可能啊!自己阿姐在他看来绝对属于不可能征服的女人。
更何况自己阿姐已为人妇,虽然貌美,可张绣按理说不缺貌美的妙龄女子才是。
摇了摇头,蔡瑁清楚,这件事他不能乱言,不然蔡家恐难存荆襄。
至于书房内,蔡氏良久没能站起来。
她心中又气又怒,可却有些回味,没办法,张绣身子骨比刘表那老东西强百倍不止。
而当夜,张绣踩着虚浮的步伐,又去拜会了蒯家。
会见蒯良,献上不少珍品,再加上有蔡家领头,倒也不算太难,也算胜利拿下。就等明日拜会刘表,送上绶印了。
只要能稳住刘表,待渡过这秋收,来年联合张羡图谋荆州便不是难事。
…………
次日天明,
襄阳城主府内。
刘表高居首位,堂下文武齐聚。
此时,众人张目向府门外望去,因为他们听说了张绣前来拜会,这着实让他们吃惊。
原先他们以为会要三五日,可张绣次日便赶赴荆州,着实勇气可嘉啊!
注视下,张绣龙行虎步而来,身形笔直,颇具男子气概。
“破羌将军张绣,拜见使君。”
张绣声音铿锵,作揖抱拳高声道。
刘表眉头轻挑,破羌将军?这可是张绣之前的封号,眼珠微微转动,旋即轻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张将军乃前将军,兼领荆州刺史,表应该参拜将军才是。”
“使君此言,实乃折煞末将。”
“使君荆州牧一职乃先帝敕封,乃实至名归,为天下豪杰所认。而今曹操名义上奉天子以讨不臣,实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曹贼此番敕封绣为荆州刺史,无非是想借使君之手,铲除心头大患,以解末将劫掠许昌之痛啊!”
“使君若真攻伐与我,那正中曹贼奸计,如此南阳迟早落入曹操之手,届时荆州危矣,还望使君明鉴。”
张绣低头痛声,声情并茂说着。
“可我怎么听说你罢兵与许昌是因为和曹操达成协议,你取荆州,其取徐州啊?”刘表试探性问道。
“绝无此事,曹操离间伎俩,难不成使君不能察觉么?还望使君明鉴,切莫亲者痛仇者快啊。”张绣沉声道。
“更何况若末将真有心取荆州,此番何须来此?正是因为此乃曹操奸计,所以末将不惧生死而来,只盼使君可明鉴。”
“这……”
刘表迟疑,其实他看见张绣来荆州,心中疑虑已经打消大半,不过是试探一二罢了。
“主公,张将军言之有理,曹操为人奸诈,张将军近期又败曹军与颍阴,曹贼定心生记恨,想要主公与张将军刀戈相见,好坐收渔翁之利实从而轻取南阳。”
蔡瑁见时机合适,沉声道。
“主公,张将军为明志,疾驰襄阳,此比曹贼一纸诏书强百倍,还望主公宽心,共拒曹贼才是。”
蒯良也是表态。
蒯家,蔡家纷纷表态,其余文武也不敢端着,纷纷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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