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张婕妤没有来,但是却写了一封信送来的白玉宫,魏玖瞄了一眼,同时好奇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就喜欢写字呢?
显摆她们字写的漂亮?
想起此不由抬头看向蔡清湖,这娘们端庄的就像一个大家闺秀一般,腰身停止,双手端着茶杯,这个女人的确没撒谎,脖子下全特么是腿啊。
可脖子下的春光被这个娘们藏的严严实实。
这与信中的蔡清湖就是两个人,魏玖很想说一句话。
你先回去,让你姐妹出来呗。
但也仅仅是想想,可他的目光被蔡清湖发现了,这娘们十分端庄且无辜的看着魏玖,脸色上带着疑惑。
“魏公子为何频频盯着清湖?莫非是喝茶的样子丑了些?”
如果不是桌子下有一只脚丫不断在磨蹭他的小腿,魏玖差点就信了这娘们的纯真无邪。
干咳一声,故作镇静道。
“张婕妤的信中交代了昨晚发生的一些琐事,下面并留下太上皇的笔记,她那边我自然会入宫找她核对,但昨晚公主与裴姐的表现有些让我与皇后不太满意,现在说说你们的感想。”
本还想在说几句,可桌子下的那脚丫已经开始造反了,魏玖无奈趴在桌子上,将手身下的桌下。
魏玖这般的动作在裴虞眼里很正常,能让这个家伙安静坐在椅子上不走动已经很不容易了。
与临海对视了一眼,后者轻声道。
“昨晚晚宴的确以预想中不同,但也让贵妇们体验了一次不一样的生活,更有人答应日后会来白玉宫捧场。。”
临海话落有些忐忑,可此时魏玖正在与那一只脚丫厮斗,这娘们是疯了,竟然踩在他的两腿之间,小九九早已经开始造反了。
羞怒的同时还有些爽爽的,小九九很久没有这般给面子了。
二楼变得很安静,临海在等魏玖的回话,可魏玖却的心却飘远了,直到裴虞干咳提醒后,魏玖才回过神,坐直身子,因为那白玉般的小脚丫已经被他握在了怀中把玩。
事先声明,魏玖没有恋足癖,只是它太顽皮。
“咳,公主说的吧!稍稍差了那么一点意思,贵妇们只是口头答应了,可就算她们不来,咱们还能去其府中抢人?答案是我能,我敢去!你们呢?昨晚一共来了仅百人,但能留下,或者说让她们看到了希望的人能有几何?多不了,很多人是碍于皇后的颜面而来,懂么?所以啊!”
魏玖手指狠狠的顶在手中玉足的足心处,异样的痛觉传来让蔡清湖不由发出一道呻吟。
魅惑天成。
随后发现在场的人都在看着她,顿时羞红了脸,低头小声道有蚊子,却没有收回被窝在某人怀中的玉足。
她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但却。。。。
收拾了怀中顽皮的小脚丫,魏玖突然感觉有点饥饿,身手抓过桌上的一块小糕点就要扔到嘴里,这一瞬间蔡清湖瞬间收回了脚丫,娇呼。
“不要!脏!”
娇呼时站起来身子。
魏玖面带戏虐,将这一小块糕点扔到口中,闭眼上一脸的享受。
“啧啧啧,香啊。”
此时的蔡清湖的脸不再红润,而是变得惨白,双唇颤抖,一双单凤眼中已经升起了一层水雾,仿佛一眨眼就会落下眼泪,紧紧的盯着魏玖。
这一幕让三人有些意外,魏玖脸色尴尬,画面定格,一时间忘记了咀嚼。
裴虞满脸迷茫,这是咋了?
至于临海公主,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蔡清湖与魏玖,她对一些事情还是知晓的。
一张方桌,清湖在魏玖的对面,她在左,裴虞在右。
裴虞的心都在白玉宫上,没去注意细节,可临海却在蔡清湖呻吟的那一瞬间瞄了一眼桌下。
四人七足。
为了避免场面有些尴尬,临海开口笑道。
“清湖!不是做姐姐的训你,怎能在这糕点上胡闹,难怪裴虞一直不允许你进入厨房,你这顽皮的性子啊,恐怕王东风都会头疼吧。”
一话二意。
一是为蔡清湖打圆场,二是提醒魏玖,他手中玉足的主人已经是人妇了。
魏玖也在此时开口。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们都谁清湖顽皮,但在我看来啊,清湖姐姐可是善良的紧呢。”
蔡清湖似乎不买两人的账,转身大步离开,裴虞想要起身去询问,却被临海阻拦。
“清湖是何性子你还不知?去楼下厨房发泄一番就好了,内个!小无良你继续说。”
魏玖看着蔡清湖离开的背影有些疑惑,她的反应怎如此之大?不就是用摸了她脚丫的手吃了点东西嘛?至于还气哭了么。
当然还是正事要紧。
魏玖缓了缓心情,叹了口气轻声道。
“哎!日后我给清湖姐姐道歉吧,先说正事,我发现白玉宫不能这般的经营,因为一个说话闲聊的场所有很多,不需要一定要来这个销金窟,白玉宫还是要推出一些商品,以女人为主的商品,裴姐你别买灌汤包,那玩意我卖给崔羼了,我是不会去给他机会咬我的,这样!咱们在生意上也不论辈分,地位,白玉宫暂时还算是我没出嫁的闺女,你们两个只能是未来的婆婆,现在你们两个去想有哪些东西是女人脱离不掉的,就当做你们索要的嫁妆,你们说,我去做,天黑了,早点休息,我回去平康坊,不用送,明日清早我入宫去找皇后,李恪的马在后院吧?”
魏玖似乎很急,话说时已经走下了楼梯。
留下的裴虞有些头疼,她的心还是在生意上,临海却是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轻声叹了口气。
“明日她就要走了,为何今日会相遇。”
裴虞一愣。
“谁走了?遇到谁了?”
临海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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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夜幕降临的长安城很安静,飘雪似乎感觉到今晚不会有人打扰它的飘落,成群结队的自九天而下。
而就是这般安静大街上,魏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城南的小院,本已经想好了今晚与裴虞交代的话,白玉宫会有稍稍的改革,可因为蔡清湖,魏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犹如浆糊。
离开白玉宫时天刚刚便暗,可魏玖走了一趟皇宫,骑马而进,驾车而出。
车扔在了平康坊,他想走走。
蔡清湖给他的影响很大,传信时只是惊讶,其中还带着几分玩乐的意思,桌下的争斗只是当做消遣,本着白摸谁不摸的念头,可当他用摸了脚丫的手去吃糕点时,当时没有多想,本就不脏。
可这个女人的反应让他内心生出了几分难受。
他在她的丹凤眼中看出了很多意思。
有自责,有心疼,有愤怒更有愤怒。
她自责自己为何要用脚去撩拨他,心疼他的几分温柔,愤怒他为何这般作践自己,失望是他没有动怒,愤怒他为何要做一个被欺负的老好人。
那包子铺明明是被他救活的,本应该是苏家父女报恩,因为他,他们父女才得到了一块栖身之地,苏嬛嬛才有机会入宫去学习,所以她讨厌苏嬛嬛,不论她多么可爱,多么懂事聪慧,就是讨厌,讨厌她那不知感恩的心,讨厌她对魏玖的不尊重。
温柔乡明明是他一个人出力的,完全不需要吴王恪的插手,他为此背上了骂名,却将生意给了吴王李,给了曲卿玄这个花瓶,蔡清湖不喜欢曲卿玄,因为她未能为魏玖去背负骂名,温柔?温柔有何用。
如今她更讨厌裴虞,总是说当初她如何孤注一掷的相信魏玖,你裴虞付出了只不过可有可无的钱财,魏玖却差点为你丢了命,他欠你裴虞的早已经还清了,早已经被你那废物男人挥霍干净了,如今你却依仗魏玖不愿说明,一味的索取。
她仇视长孙,难道作为皇后便可以明抢豪夺?辛辛苦苦日日夜夜准备的生意被你一句话便收走了。
他更为魏玖不甘,为何要拒绝侯爵之位。
最后!蔡清湖恨自己,她恨自己为何出生早了,为何没有早点遇到这个身有十五两一文却愿意将十五两给她的魏无良。
此时!蔡清湖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脚。
她知道,她的心里已经装满了魏无良。
从在扬州听闻这个他的名字开始,从收到无数次临海的书信选择与王东风吵架,从信中的十五两当此时。
魏玖推开院门,入院的那一瞬间戾气充满整颗心。
“蔡清湖,你有病啊!”
赤足站在雪中的蔡清湖笑的凄美。
“别人欺你,辱你,我蔡清湖无力助你,但今日这一双脚欺了你,我便毁了它。”
魏玖懒得与这个脑袋有问题的女人争吵,大步上前拦腰将这个疯女人抱在怀中,一步一步走进房间,蔡清湖的双手环着魏玖的脖颈,小声呢喃。
“没有人抱过我,更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疯癫而愤怒,这一次来长安是为了看你,作为代价,我会给王东风生一个孩子。”
“疼么?”
询问的声音很淡漠。
“疼!很疼,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
怀中女人娇声,魏玖轻轻将蔡清湖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脱下狐裘,掀起内衣,抓过蔡清湖的双足贴在他的腹部,蔡清湖挣扎,可却被禁锢的很紧。
这一瞬间蔡清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纵容我,我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嫁了人却还喜欢上了另一个人,还是比我小很多的小男人,你为何对蔡清湖这个婊子如此。”
“因为我是嫖客,蔡清湖!我嫖了一辈子好不好。”
蔡清湖不在挣扎,变得十分安静,就这样足足安静了半个时辰,魏玖见她似乎睡着了,淡淡笑笑解下腰间的挂符系在蔡清湖的发丝上。
穿上狐裘,打开房门,关闭房门,打开院门,关闭院门。。
房间中,蔡清湖躺在床榻上,手中捂着一枚挂符边哭变笑。
“我让你嫖一辈子,不收钱!”
她没有告诉他,她明日清晨就会离开长安,回到扬州。
魏玖也没有告诉他,此时他正在一张印着太子印的空白诏书上写字。
二年末,腊月初一,扬州正七品上中镇将王东风晋从五品下上府果毅都尉,封游击将军。
“一个女人甘愿背负骂名对我如此,这不是那个日风开放的时代啊,她真心待我一时,宠她一世又如何,与世俗为敌又如何。”
太子口谕可比救命稻草。
可魏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