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那样说我?”
张可欣胸前的波浪开始起伏,浪涛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打得唐饶脑子晕眩,鼻子和心脏处一热一热的。
这份风情,像三亚海边吹来的风,像热浪下的椰子汁,像海湾中的比基尼,每一个抓拍的风景,都是一处美好。
天呐,唐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起色心的人,他对张可欣起色心,或许只是因为磁场的问题,对,这个万万不能怪在唐饶身上。
安生斜三角眼睛暧昧地在张可欣身上打着圈儿,那热辣的眼神,恨不得把张可欣全身上下都给看透。
“不瞒你说,你以为你是张云飞的孙女,我安家就要给你面子?爷当初追你,完全是喜欢你身上的新鲜感,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吸引人,只要我想,多少女人想爬上我安生的床,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乖乖地跟我回去,把我伺候好了,以后我还能对你好,你要是不识趣,哼,我要让你张家都不好过。”
安生高傲地用鼻孔出气,唐饶最讨厌谁在他面前装13,他能微笑面对,已经给足了安生和张可欣面子。
张可欣可不要因为安生喜欢她,就顺竿朝上爬!
“安生,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你落难的时候都谁在帮你,如今过河拆桥,还想让我张家不好过?”
她不好过没关系,可安生牵扯上张家,牵扯上爷爷,就是踩了张可欣的底线。
“唐饶,我觉得你刚才那个点子很好,安生病重,我四处求医无果,最后到你这里,安生因为承受不住剧毒,还没开始施救,就暴毙了。”
张可欣这辈子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都是被逼的,安生不说那些难听的话,张可欣也不会想这些阴毒的招数,只求得能够自保。
“你们敢!”
安生脸色大变,安家是什么地位,隐藏世家,虽然和上古世家比不上,也比普通世家要强,他是安家一脉单传下来的血脉,是安家未来的接班人,在安家他说了就算,那么崇高的地位,光是说出来都能吓唬住一群人,没想到在唐饶的地盘,不仅没有吓到唐饶跟张可欣,更是被这个身份,害得连命都要没有。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这是我的地盘,我唐饶说了就能算,再加上你身上的毒我从最开始就没打算给你解完,原本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
唐饶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换做平时,张可欣还要骂唐饶不要脸,既然是交易,还耍小心思,但这时,张可欣直接给唐饶竖起个大拇指道:“唐饶,干得漂亮!”
一双水凝眸子雀跃地望着唐饶,短短一瞬间,她就成了唐饶的小迷妹,这种感觉真是有点小意外!
“像这样的男人,不,这样的牲口,就不该存在,我原本还以为安生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连唐饶都不如。”
张可欣是骂唐饶,还是表扬唐饶?
唐饶是该感谢张可欣,还是让张可欣道歉,这是千古迷题。
“我真谢谢你看得起我,这麻烦是你找给我的,小萝莉,咱们继续做点交易呗,要是我把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给处理掉,你答应再给我一点甜头,怎么样?”
张可欣柔软的唇,香甜又嫩滑,只是刚才都还没回味过来,就被安生给打断。
再仔细想想那味道,唐饶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真的是情不自禁舔的,唐饶用他作为男人的雄壮发毒誓。
“唐饶,你,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但和安生比起来,张可欣反而更喜欢唐饶的率真和直爽。
至少他不会像安生一样表里不一。
“彼此彼此,安生身上的毒被我催发了,你说要不要和我达成这个交易,行的话,他马上就会没命。”
唐饶只有在真正起了杀心,才会半眯着眼,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对手。
安生对上唐饶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感受到生命正被威胁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我答应你。”
这回,张可欣都没问唐饶是什么条件就爽快答应下来,看得出她跟安生之间的塑料花感情已经彻底宣布结束。
“行嘞,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做件好事!”
靠山门自家地盘上,唐饶不崇尚武力,能用花婆婆教导的本事解决问题,他尽量用花婆婆给的方法解决。
一个黑色的瓶子被唐饶拿出来。
其实这个瓶子该是玉白色的,奈何唐饶没办法啊,毒液跟丹药的区别就在于此,丹药不管放多久,都不会让瓶子怎么样,毒液放的时间越长,瓶子的颜色就越深。
黑色本能给人以压迫,以恐惧,以深邃。
安生受不了那么重的压迫,他趁着唐饶和张可欣没注意,手上突然多了张符咒,捏碎符咒,他感觉整个身子的仙气都被抽空了。
还好,趁着唐饶动手之前,安生用了他一生只能一次的保命符咒回到安家,那是安家从老祖先传下来的保命传送带,咻的一声,哪里还有安生的影子,就剩下唐饶和张可欣大眼瞪小眼。
他们都不知道安生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算了,反正我刚才也是吓唬他的,这么毒的东西,随便用了可惜,我要好好省着。”
唐饶盖上瓶子,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毒液他多的是,安生逃走,他不需要花费任何代价就让张可欣看清楚一个男人的真实嘴脸,何乐而不为?
“唐饶,安生用了他一生一次的传送阵法,你有危险了。”
除了唐饶以外,张可欣甚至整个张家都有危险。
“小萝莉,你说的这个牛哔轰轰的安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从你嘴里听到的,全是对这家人的忌惮,难道张家还要靠这个安家不成?”
从来没有世家愿意承认自家比别家弱,张可欣是个反例,她把安家抬到一定高度的同时,把张家的地位看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