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是炼丹师?”
周杰明最先问道。
他是四人当中对丹药最渴望的一个。
周家和李振通的遭遇其实挺像的,李振通被人朝中神圈子外赶,周杰明被人朝裁判圈外赶。
他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武力为尊,就算到了中神之上,快要突破中神成为上神,家族整体实力上不去,对他们而言也是空谈,没用。
唐饶瞥了周杰明一眼道:“没错。”
唐饶在炼丹上面尝到甜头后,觉得会炼丹的人都无比金贵,他自然要靠着自身优势,多为自己提升些身价。
“那你现在能炼出几品丹药了啊,小友。”
周杰明的眼神已经彻底把他的意图出卖。
“五六品吧,马马虎虎。”
唐饶似乎对自己能炼出五六品丹药感到不满。
什么?五六品??
周杰明差点没被自己吓死。
他们想过三四品,就是没想到唐饶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能炼出五六品的丹药来。
“五六品很难?”
这种话说多了,会让其他人怀疑人生的。
周杰明现在都在怀疑人生了。
“很难啊,至少神界能炼制五六品丹药的人,实在太少。”
周杰明话一快,就说了出来。
“原来一个炼丹师那么吃香啊。”
唐饶若有所思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了,改天跟你们聊人生。”
唐饶说着就走,除文老爷子之外其他人都急了。
一个普通炼丹师,他们不在乎,但五六品的他们可要重视了。
这可是关乎性命的一次赌注。
“别啊,你看你这第二次争霸赛都赢了,就差一场争霸赛了,我们都是裁判,又是你的前辈,多少可以给你指点一下,既然你都来参加比赛了,一定很重视这次的成绩,对不对?”
几个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想跟唐饶打好关系。
偏偏唐饶不买账。
你说争霸赛啊,我可以自己打啊,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的,你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取消我的比赛资格,再说我唐饶想要的名次,自己就拿了,还需要你来说?
唐饶能想到的,几个老油条估计也都想到了。
“唐饶小友,不是要去我文家做客么,犬子已经把饭菜张罗好了,就等你到。”
老爷子庆幸他跟唐饶比较熟,再加上先前跟唐饶约过,他说这话就比其他人要名正言顺。
“好啊,老爷子,你家那个小侍女长得还不错,我今天还要看她跳舞。”
唐饶只是跟老爷子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结果周围的人都当真了,以为唐饶贪图美色,说到美色,那可是他们最不缺的东西。
“侍女?唐饶小友,我岛上一百多侍女,各个都长得水灵,要是不介意的话到我家去看看?我那也吃喝不愁,什么都有,比老文家好得多。”
说这话的,显然是整个裁判团里实力最强的一位。
“不不不,你们领会错了,我喜欢的只是文老家里的那位,其他的我都不怎么喜欢。”
他唐饶是个有原则的人,可不是那种轻易喜欢上别人的人。
“你也得去看看嘛,万一有长一模一样的,或者比老文家更好的,岂不是更棒?”
文老爷子一听不高兴了。
我的客人,你来挖我能忍,毕竟共同交个朋友也还不错,但是你跟我的客人说有侍女比我家的漂亮,还说什么一模一样这样的话,那就是在找事情,就是在跟他恶性竞争。
这是十分不道德的事情。
“老李,你这就不对了,大家都知道你家什么都好,你起步就比咱们高,但是咱们都是兄弟,何必恶意竞争,让大家结仇?”
结仇?
当文老爷子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唐饶就知道,文老爷子是认真了。
唐饶还想跟这群老头子打好关系呢,几个臭老头拧成一体,以后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我说几位,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来请客?”
去哪家都得罪人,等他们吵完了,唐饶来当和事老,岂不更能见证他的大度?
“那刚好,反正你们不是都争抢的么,就这么决定了,还是唐饶小友会处事!”
这句话唐饶巨爱听,听得他心坎都是舒服的。
“我请你们吃点特别的东西,吃点你们以前从来都没吃过的。”
唐饶跟在座各位约的地方在通州李家。
唐饶请客吃饭,地方当然是他说了算。
“好啊,那小友先忙,我们把结果统计好就来,如何?”
几个裁判还要把最后结果统计一个出来,做个结果公示。
唐饶兴奋地回到通州李家,李振通当时在场,看完唐饶的表演后,他就赶回来了,唐饶刚进门,李振通也恰好出现在唐饶面前。
“好女婿,我李振通过着没小看你,第二场比赛打得真是刺激,我还以为道不了第三场,你力挽狂澜,把咱们通州李家送到第三场去,我都不得不佩服。”
李振通为什么要被人挤出去,就是因为李振通做事情不灵泛,实力不强,谁都能欺负他一下。
唐饶就是实力强劲,说话也比较有说服力,才会比李振通更有号召力。
唐饶觉得他有必要跟李振通说下今晚有客人要到李家来,李振通一辈子没多接触这些实力强劲的人,唐饶就当是给李振通接触的机会。
反正唐饶对这些人又没什么兴趣。
“那些都是小事情,等下这回争霸赛的四个裁判要到李家吃饭,东西我会在琪琪的岛上准备,你要参加吗?”
唐饶问道。
虽然李家现在已经变成唐家了,唐饶还是要尊重下他这个老丈人才对。
“四个裁判,你是说周文李樊四个?”
李振通对这些人的名字比对自己的名字还要熟悉。
那四个人在神界可都算的上人物的那种,他们平日里眼高于顶,什么都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到李家吃饭。
难道是给唐饶面子?
那也不对啊,唐饶虽然赢了比赛,却只是下神一个,中神巅峰的人对下神,从来都只是鄙视。
“就是他们四个啊,非要我去他们的家吃饭,我又只有一个人,不能分身出去,去一家势得罪其余三家,我就只好让他们到这里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