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听到这话,差点气晕了。
老张头气得拾起地上的铁耙子,对着铜柱就是狠狠两耙子,“你这个畜生哟!”
哪知道铜柱被打了也不消停,在地上滚来滚去,满地的雪碴子也没能泄掉他的火。
就在这时,猪圈里的老母猪突然叫了几嗓子,铜柱眼睛一亮,爬起来就跳进猪圈,对着一头老母猪开始不可描述……
“卧槽卧槽卧槽!”叶千玲眼睛都快被污瞎了,这铜柱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就算是药劲上来,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啊!连母猪都不放过!
母猪做错了什么!
啧啧啧。叶千玲无比同情的为那头母猪祈祷,母猪啊母猪,你今儿个也算是为姑奶奶挡了煞,明天多喂点猪食给你~~
铜柱在猪圈直捣鼓了足足半个时辰,总算是消停了下来,体内的药劲也渐渐散了,冷风一吹,脑袋瓜也清醒了,低头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又想起刚才的种种丑态,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捂着裤裆就跳出猪圈跑回家了。
刘寡妇却不依不挠,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妈呀,这是人还是畜生啊!欺负我家的女人就算了,连我家的母猪都不放过,赶明儿我家老母猪要是下不了崽,我唯他是问!”
张大娘自知理亏,上前去劝,却被刘寡妇一把推开,“这婚事不定了!我们家秋儿要是嫁到你家,被这么一个畜生早晚盯着,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别啊!”张大娘这下慌了。
刘寡妇把他们几人推出小院,“都给我滚!别再进我家半步,明儿个我就去报官,你们一个都别想脱干系!”
张大娘还想说什么,又怕把村民给招来了,只好灰溜溜的先回家了。
刘寡妇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转身回屋的时候,突然气不打一处来,跑来砰砰砰拍阿夜的门,“你俩个睡了还是死了!这半天没听见动静吗!也不出来帮帮老娘!”
门后的阿夜条件反射的就想去开门,叶千玲却一把拉住他。
“干娘在敲门啊!”阿夜急道。
“我知道她在敲门。”叶千玲不紧不慢的凑到阿夜身边,把阿夜的上衣都脱了,自己的外套也扯到肩膀,露出一抹雪白的皮肤来,这才道,“行了,去开门吧。”
叶千玲一个现代人,平时夏天穿吊带短裤的,露这点肩膀算什么。
可是阿夜却看呆了,咕嘟咕嘟吞了好几口口水,抱着自己的身子小声道,“娘子,外头风大,你干嘛要解开衣服啊,小心吹出风寒……再说、我也冷啊……”
“你俩在干什么呢!装死呢!”刘寡妇强悍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叶千玲使了个眼色,“叫你开门你就开,哪儿那么多废话!”
阿夜只好瑟瑟缩缩打开了门,“干娘,干啥?”
刘寡妇刚刚被脱光光的铜柱轻薄成那样,已经对男人的裸体产生了恐惧,这一开门看到阿夜也是裸着半身,吓得往后就退了半步。
“要死啊!大半夜的脱成这样做贼啊!”
叶千玲小鸟依人的从阿夜的背后钻出一个头,笑嘻嘻的说道,“脱衣服睡觉啊,娘睡觉难道穿着大袄?”
刘寡妇一眼瞥见叶千玲也是衣衫不整,一张老脸顿时红了,她虽然守寡多年,但是当年跟秋儿爹可也是如胶似漆的,这点夫妻间的事儿还能不明白吗,见两人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们刚才肯定在“干好事”,这气也不是,不气又咽不下去。
“日日日,天天就知道日!老娘在外头快叫人日了,你俩也不出来帮衬点!真是白眼狼!”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叶千玲把门一关,哈哈哈大笑起来,这老娘们,太粗俗了!
“娘子,什么是日?”
“噗……”叶千玲提起挂在肩膀上的衣服,一本正经的说道,“日……就是聋,她骂我们聋呢!说我们听不见外头动静。”
阿夜凝眉思索,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算了,娘子说的,都对!
“娘子,我能把衣服穿上了吗?”没有叶千玲的准许,阿夜不敢擅自穿衣服。
叶千玲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抬眼认真看他的身材,这一看,口水差点掉下来了。
阿夜的身材,典型的穿衣显瘦,脱掉有肉啊!
线条分明的手臂,精瘦的腰身,六块隐隐约约的腹肌,真的是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
尤其是他的左边肩胛骨上,竟还有一个龙形刺青,把他原本就有型的身材衬托得越发勾人!
叶千玲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扒掉他的面具,把他的身材和脸蛋放到一起欣赏!
“娘子~~”
“啊~”叶千玲回过神来,狠狠咽了口口水,绝不能同时看到他的脸和身材,这光看到身材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要是再看到脸,岂不是当场就要兽性大发?
“快快快,穿起来吧。”
叶千玲装作不经意的转过身去。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叶千玲本来想等阿夜睡着就去空间拿羊毛毯子,哪知道比阿夜先睡着了,睡着之后又冷得一直往阿夜身边缩,阿夜的身体像个小火炉,贴上了就暖和了,叶千玲竟再也没醒过来了。
叶千玲这么钻在阿夜怀中,阿夜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心里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