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衣服可以将年华己逝的老妇人装扮成风韵犹存的少妇;也可以将黄毛丫头装扮成正值妙龄的少女;还可将泼妇掩盖成温顺的良家妇人
家欣曾有个美丽的女孩,温柔和泼辣并存,虽然很年轻但却十分有气质,她的出场能使大部份未婚和己婚的男士倾倒,但家欣不该是她呆的地方,她来此也只是为了那个深爱着的己婚男人。
这个女子心书没见过,只是在同事们的口中得知了她的美丽和她与己婚男人的事迹,而此时站在家欣大门口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家欣美’吧,因为她是那样的吸人眼球。
“不好了,快下去看看。”高雪冲进人事部大声呼叫心书正玩游戏的心书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问:“怎么了,看什么?我正要过关呢。”
“哎,你快点啦,打起来了,快去看看。”高雪催得很急,看样子打得厉害“什么地方,谁和谁打?”她边往楼下跑边问“在印花组,‘家欣美’和青美女。”
心书突然停下,被正好跟在后面的高雪撞了,她叉起手问:“‘家欣美’来啦?怎么进来的?怎么打起来的?”
高雪用力的将她往前推,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你这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快点去吧,出了事还不是人事部来收拾,快点去阻止吧。”
心书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先去看看吧。
“两败俱伤”高雪站在心书身后小声说她们赶到时印花组的人己将她俩拉开,但气焰还在,被人拉着还在像狂兽般四肢乱舞着想再次冲上去决个高下。
“够了,把她俩放开。”心书大喊一声,站在两个女人中间,吵闹声和归劝声全没了,只听见两个女人急急的喘气声。
“你是我们厂里的吗?你是怎么进来的?”心书很生气的问‘家欣美’她看了看自己被抓出血痕的手臂怒视心书背后的女人,继续喘着气,没有回答心书的话。
“你帮我把保安叫过来。”心书对身边一个女工说“不关保安的事,是她把我带进来的。”家欣美指了指刚和她打架的女人“你把她带进来的?”心书用疑惑到极点的声音转过头问那女人散乱着头发,轻轻点了点头,也许是怕用力点头会让眼泪掉了下来。
“其他人要工作,你们自己的事就自己出去解决吧。”心书不想管似的大手一挥,想拍屁股走人家欣美挡住了她,说:“我今天来是回来工作的,但一来就被她打了,这事儿与家欣无关?”
“我没接到任何人的入职通知,你们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你们什么意思?李文业打电话叫我回来,你说没人给你通知,我还被这女人打了,是不是把我张美艳当成傻瓜了?”家欣美对心书也火了“那你等我问问。”心书麻利的说了这话,因为她很是想走,这种事她不想管家欣美在众人议论的目光下跟着心书上了楼,青美女也跟了去。
比心书先来家欣的人都知道家欣美是李文业的情人,在李文业面前很得宠,有什么事只要她给李文业那么一吹,一切没问题。
“你们坐吧,我给李总打个电话。”心书指了指凳子说,但她的话音刚停张美艳便对着电话撒起娇电话是打给李文业的,她在情人的公司被自己情人的另一个情人打了,她要他来为自己说句话。而青美女也不是一般人,她的哥哥是地方政府某部门要员,她也随即给哥哥打了电话,诉说了自己此时的委屈。
一前一后的两个电话使李文业久久没有出现,张美艳在行为和语言上都很霸道,对青美女大肆攻击,在对方实在听不下去时与她对决开来。
“他爱你这我知道,但我的优势是天天陪在他身边。”青美女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说话有能化骨的软张美艳一直怒视着她,有些得意的回到:“他给你的不是他的真心,就算天天陪在身边有什么用?心里想的还是我。”
“他有家、有老婆、有儿子,他的真心会给你?”青美女问张美艳,其实同时问着她自己和天下所有称为婚外情人的人。
“成功的男人就应像文业那样,家有妻儿、外有红情,有钱男人没有真心,我也只想做个婚外情人。”张美艳夹出一支烟,点上火很都市的抽起来“看来你还不会做情人,太嫩了,等你一无所有时你会明白,做情人时需要些什么。你放手吧。”温柔的青美女细细地说着,像个情场老手,让坐在窗前的心书听后两眼鼓得老大人事部办公室,两个女人的口水战,而目的只是要从语言上击败对方使其离开,为自己争得继续留在情人身边的服侍权。
“你这样的情人注定一无所有。”张美艳用修长的手指接下吸了一口的烟,又说:“因为你不懂怎样去抓男人的心,而只是想着做为他的情人你要留下些什么。”
青美女没有说话,所以她又继续说:“一心想要成就自己意愿而做别人的情人是做不长久的。而我,很简单,只想做个婚外情人。”
“不要说得那么简单,你以为这样说我会觉得你对文业真心而离开他,让给你?我还不傻。”青美女的声音渐渐提高了“大姐,我是说真的,学学我,对情人不要有要求。”张美艳说“学你?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懂,你知道李文业还有多少情人?”青美女问“就因为他的红情多,所以我不要求任何东西,而只想做个情人。”
“情人要像你都傻了。因为多所以要争取,因为争取得到的多才能栓住他,并不是像某些傻瓜装神圣。”青美女的话时不时给心书一振,但这话不仅振到了心书还振到了刚刚赶到的李文业两个女人卸下泼辣的外表,殷勤、柔情加多情的靠向她们的共同情人,四目在李文业的下巴下对瞪,均有怒杀对方之意,一场无声的争斗拉开了。
眼下的两个情人,李文业不敢说要选择,因为只是想玩玩,所以糊糊弄弄就行,要真想过一辈子就会更名为老婆了。而做为情人,正如这两个女人抬头甜甜的叫着‘文业’,低头狠狠的瞪着对方一样,华丽衣裳内包裹着的是一颗对情人温柔,顺从、对情敌泼辣,妒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