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宫偏殿前,满堂一片寂静,唯有王离麾下众多杂役各自欢呼着朝那些被震撼的江湖好手们涌过去。
这时候一位高手()反应过来,施展轻功,犹如大鸟一样跃起,想要直接自院墙翻出去,任横行一声冷笑,手中战锤如风雷破空,横空百步。
“篷!”那人就像在半空被一块比自己身体稍小的石头砸在身上的鸟一样,直接被砸落当场,也亏得任横行留了手,他的武功也是不弱,否则这一锤下去就足以要命了。
一锤砸倒一人,任横行临空朝锤一抓,巨大的战锤一个震动,猛的朝他回飞,去的快,回来的稍稍慢些,很快也落在他手中。
“还有谁!”任横行大喝道,目光环视左右,威风凛凛,没有任何人敢与他对视,无论是先前撼地一击和这一记飞锤,他给众人留下的映像已经足够深刻,谁还敢与他当面?
远处摆开天罡北斗大阵的全真道士们也是吞咽着口水,这任横行给人的压力太大了,他们这大阵虽强,可是却挡不住真正的高手()。
像郭靖这类高手()存心破阵,放开了手的话,只管运转了内力一声吼,他们就得倒下大半,而任横行刚才那等战锤,只怕几锤砸在地上,他们就得躺下一地。
至于那一记绝猛的飞锤,那是谁都不想当面挨下的……
“任横行,你想拿我们怎么样?”任横行在江湖上还颇有些名声,认识他的人不少,其中还有不少熟人在这里,被吓的缩到一旁,小声的对他问道。
“原来是刘老哥,想不到刘老哥也来冲全真教的山门。”任横行收起战锤,威风也是一敛,和颜悦色道。
“刘老哥,好教你知道一件事,这终南山乃是楼观道故地,我家仙长就是楼观道的仙人,你们胆敢这么多人私闯终南山,那就是对我家仙长的不敬和冒犯。”
任横行说着,声音一冷:“仙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冷冷的扫视周围,声音中森然冷气直冒:“若是依照我的意思,你们一个都活不下来,不过仙长仁慈,不愿多生杀戮,所以,你们今天可以活着走下这终南山。”
众人听了,心下直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任横行冷笑了一声:“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家仙长手下缺少人手做些个杂事,你们从今曰就是我家仙长门下的杂役了。”
“什么?杂役,任横行,你莫不是自己做狗,就拉着我们一起和你做狗吧。”任横行话音一落,立时就有人跳了起来。
“篷!”那人才一起身,任横行朝着他就是一记“百步神拳”,一拳横空近二十丈就将他扫飞半空,直翻了几个滚才落地,死狗一般缩成一团哀嚎。
“还有谁要跳出来吗?都给我一齐跳出来好了。”
任横行威风八面的看向四方,只待谁敢跳出来,近得百步神拳,远的直接砸战锤,叫他们知道厉害。
“真人,这样强迫奴役他们,有些……?”看着任横行的手段,郭靖略微犹豫,对王离问道,话到口边,后半句却是说不出来。
“有些什么,有些强人所难?”王离摇了摇头:“看到重阳宫烧起来的火了吗?”
“这些左道江湖高手(),一个个都是地方上的帮主或者绿林山寨寨主,连重阳宫都敢来烧一烧,天下还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吗?”
“在终南山上都如此,你觉得他们在地方上不会更加肆无忌惮吗?这样的人,能给他们一条改过自新的路就不错了。”
“杨过,你告诉你郭伯伯,这些人是为了什么到终南山来的。”
杨过的面色一变,他自是知道这些人的来由,为的是他的龙儿和古墓中传说中的大量金银财宝和各种上乘武功秘籍。
“郭伯伯,我认为真人的处理方式很好,任由他们为恶,或者直接杀了他们,不如约束着他们,给他们一条改过自新的路。”
听杨过一说,郭靖也就不再纠缠于此事,在一旁静看王离麾下的杂役行事,很快他就被这些人手上的能力惊到了。
只见先前挨了任横行一锤,只怕胸骨尽碎的那人,被几个杂役抬起来带到任横行身前,任横行双掌临空虚按,就有犹如实质的白光自他掌中透出,在白光照射下,那人竟然很快就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不止是那个人,几乎所有伤者都很快得到了救治。
“仙法啊!”众江湖人士不论是在接受救治者还是,又或是一旁观看者,乃至于远处阵势未散的全真弟子,都被眼前犹如神迹的事实震惊的目瞪口呆。
眼看着这些曾经同道的震惊,早先入门的杂役们脸上不自然间就带出一抹傲气,看向他们的目光,就好像老兵看新兵的神色,傲意中又有些幸灾乐祸。
这些江湖人士不明白他们为何是这样的目光,不过很快,各位执事就叫他们品味到了新兵入营时的杀威棒,教授了他们维持规矩的力量。
下播种子转化真元几乎和各种惩罚的力量发动同时开始,很快,整个偏殿广场上就响起了一片片令人不寒而栗的哀嚎,这股哀嚎,在真元转化完毕之前,根本不会停下来。
任横行和各位执事则站在中间,全面展开了借力光环,然后汇集起一股庞大的力量推动他们体内真气被转化真元。
庞大的力量推动下,真元种子轻易侵蚀转化他们体内的真气或普通内气,很快任横行就转化成功一个,其他执事也是不甘落后,一个个完成转化。
随着越来越多人的真气被转化,任横行他们的转化效率也越来越高,只花了盏茶功夫,广场上哀嚎声终于停止下来。
借着转化之机,叫这些新收的杂役享受了一下惩罚之后,接下来就是讲规矩,明道理的时间,这一套,任横行先前在已入门的杂役身上尝试过,众执事也亲身经历过。
有过前面的事情,他们进行起来却是无比熟练,所有杂役都帮着去教授新人,好叫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规矩。
当然,这却不是最重要的时刻,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所有杂役们最关心的时刻,任命新的执事,以及左右两位大执事的时刻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