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差钱,这一点林大状清楚!
我同意拍卖邮票和毕加索的素描画完全是感觉咱们两个有缘分。”张俊平目光直视着刘千里,语气平淡而又充满自信。
刘千里正为难之际,一个大肚子白人老外,听了翻译员翻译的张俊平的话之后,对着刘千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刘千里立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张先生,我们可以按照您要求条件进行拍卖,一定给您拍出一个好价格,但是我们希望签订一个备忘录,您手里的其他几幅毕加索的画,如果要拍卖,我们苏富比同等条件下拥有优先权!”
张俊平没有急着回答刘千里,而是看向林言祥,林言祥很有眼力劲的低声把大肚子老外的话翻译给张俊平。
张俊平听完,才笑着点点头,“可以!”
就像张俊平想的那样,这些个老外,很多人并不是真的喜欢中国的艺术品。
他们更多是把他当成了战利品来收藏,炫耀祖先的光辉事迹。
到后世,中国人有钱了,这些人又把这些战利品拿出来炒作,大肆收割中国人的财富。
战利品这三个字,很刺眼。
但是,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谁让当初中国落后呢?落后就要挨打。
这时那边的邮票鉴定也结束了,都是真品。
经过专家鉴定,张俊平的二十几张邮票,总价值超过一千万美元。
而毕加索的素描则被估计三百万美元。
对这个估价,张俊平表示没有意见。
这比他之前猜想的更加值钱。
条件谈好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大律师林言祥和对方的律师一块拟定委托拍卖的合同,张俊平签字。
送走苏富比拍卖行的刘千里一行人,张俊平又给林言祥支付了律师费。
大律师好是真好,可是费用也是真高,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张俊平就支付了一万五千港币。
直让张俊平大为感叹,大律师真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
把林言祥送走之后,张俊平没有急着回展厅,而是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就刚刚,看到魁梧中年白人以及大肚子老年白人激动的表情之后,张俊平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事情。
准确说是一条线索。
这条信息来源是他上一世曾经看过的一本。
的名字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里面有一个桥段,就是主角到德国起货**藏在一栋破旧公寓楼里的好几千幅名画。
里面有毕加索的画,还有马蒂斯、夏卡尔、雷诺阿、贝克曼等近代大师的作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张俊平因为是学画的,所以专门百度了一下子,还真有这么一件事。
德国慕尼黑郊区的一栋破旧的公寓里藏了一千五百幅世界知名画家的画。
这一千五百幅名画,只是德国官方查获的,在过去半个多世纪里,名画宝藏的拥有者古尔吉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全靠变卖名画为生。
这半个世纪,久经卖出去多少,谁也不知道。
就连古尔吉特也说不清楚。
反正就是钱花完了,就拿一幅画出去卖。
这件事被捅出来的时候是2011年,而现在才是1983年。
也就是说,那些画,除了古尔吉特,就没有别人知道。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想办法把这些画弄到手?
反正不管是**,还是犹太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就算是宝藏拥有者,古尔吉特的父亲,也不是好东西。
即便上把这些名画弄到手,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头绪。
张俊平干脆不想了,反正还有二十年才会被人发现。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准备。
谁说网络没用?
这不,,这么一个重要的,价值十亿欧元的线索,就是通过获得的。
发散思维,张俊平虽然不懂经济,不懂股票,金融,前世也没怎么关注过。
可是,看网络的时候,还是记住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时间节点。
比如,85年9月份的广场协议,91年的日本楼市泡沫破灭,再比如97年的金融风暴,又或者2000年的网络泡沫。
这些时间节点,运作好了,不说世界首富,反正赚的钱一辈子肯定花不了。
意淫了一会,张俊平才在黄雪呼唤下,回过神来。
那些个时间节点,都无所谓,关键是慕尼黑那几千幅名画,必须要想办法搞到手。
张俊平暗暗下定决心。
和黄雪一块回到展厅,张俊平才发现高美庆又来了。
看样子,她对自己的作品真的很上心。
生怕张俊平毁约,再把作品卖给或者和其他人交换,所以抽空就过来看看。
反正也方便。
今天香江中文大学艺术系的学生,在大会堂也有作品展。
她这个系主任自然要到场。
“高女士,您好!”张俊平笑着和高美庆打招呼。
黄雪也很美
可是她和高美庆的美不一样。
高美庆端庄中藏着一丝丝媚意,丰盈柔软白嫩的身体,让人见了有种拥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的冲动。
当然,张俊平对这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女人没什么想法,他从来不缺少母爱。
自己的女朋友不比她差,还年轻。
只是单纯欣赏美好事物。
和高美庆打完招呼,张俊平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几个汽车模型摆到巨型木雕上。
原本稍显空荡的王府井大街上,变成了车水马龙。
高美庆看着张俊平的动作,眼睛缩了一下,看向张俊平,刚准备开口说话,被张俊平给拦了下来。
“高主任,这些汽车模型可不在交换之内。
想换,也可以,一辆汽车换十幅大千先生的画。”
高美庆很干脆的闭上嘴巴,装作没听到张俊平的画。
开玩笑,一辆汽车模型,就要换十幅张大千的画,宰人也没有这么宰的。
这是把她当成冤大头了。
张俊平见高美庆闭口不言,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在意。
“先生,我看一下这些汽车可以吗?拜托了!”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在张俊平身后响起。
张俊平回头看去,一个中年小矮子正冲他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