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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势,有汉中王及十几个超级高手坐镇,我等想要攻克城主府,显然不可能了!为今之计,还是立刻从陆路撤走为上,迟恐不及!等汉中王援军主力到来,到时估计想撤走都没机会了!除非你们自认打得过汉中王诸将,那继续下去,本将领绝对支持!”
被邪影诸将打跑的袁军诸将很快便凑在一起,为了是撤走还是继续攻打展开了激烈讨论,张郃、颜良、文丑都是主战,朱灵、高干、田畴确实主退,就此僵持了下来,张郃三人主战是正常的,张郃新加入袁军,急需一定的功勋来证明自己,自然希望继续战下去,一举攻成,反正主事的又不是他,有功劳他也有份,战败了,主要责任也不是他,权衡利弊,自然权利支持战斗!至于颜良、文丑,向来都是好战分子,没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光凭汉中王那数万军队,挡得住己方上百万军队的猛攻。至于朱灵三人,则是比较理智的,而且前线战报已经传来,汉中王水军一路势如破竹,甚至招降了文聘、黄祖水军,如今纵观天下(这个天下只是中国区),已经找不出任何能与汉中王抗衡的水军了,再加上汉中王的威名摆在那,自然想跑!
“田将军此言差矣!战争并非私人争斗,汉中王等人实力再强,还挡得住我军百万大军吗?即使我军不还手,他们要杀光也得数天数夜,田将军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如今陆地诸郡已经落入我等之手,即使不敌,撤走的话,汉中王也无法追击,我方至少也得坚持到汉中王主力到来吧!如今汉中王撇下主力,单独前来,也不过杯水车薪,我建议我方一方面可派遣水军袭击汉中王旗舰‘汉王号’,一方面全功攻打城主府!”
颜良大手一挥,反驳田畴的言论,自信说道,
“袭击汉中王旗舰,你疯啦!你不知道‘汉王号’仅凭一舰就击溃了文聘上万战舰,逼得文聘这软蛋投降吗?去袭击‘汉王号’,亏你想得出来,‘汉王号’就在那,你看得出一点损伤的痕迹吗?那显然不是人力能抗衡的,要送死你自己去,届时到主公面前,责任你自己负!”
高干牛眼一瞪,惊讶地高声喊道!
“哎……我们如此争论下去,亦无丝毫意义,永远也争论不出结论,还是看逢纪军师如何说吧!”
看着争论不休的双方,朱灵叹了口气,出声阻止道。主战、主退各占一半,如此争论下去,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啊!
“很简单,退!迟恐不及!纵观汉中王心性,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汉中王既然敢独自率军前来,虽然不知道其如何传送军队进长沙,但其必有把握!”
听到朱灵所说,众人齐齐看向了随军首席军师逢纪,却见逢纪眼神淡然,简单说道!
“胡扯!如何个迟恐不及法,麻烦逢军师解说一番,即使最后我方真的无法攻陷城主府,从陆路撤退的话,敌方如何阻击我方,麻烦逢军师解惑!”
文丑暴喝一声,看着逢纪横眉倒竖地质问道!
“很简单,从陆路行走,绝对没水路快!如果其水军封锁长江,除非我方能飞过去,否则只能留在江南,坐等灭亡!以汉中王如今的水军规模,文将军认为有人救得了我们吗?”
逢纪也不动怒,而是依旧毫无表情地缓缓说道!
“逢军师所言有理,但错算了人性!以荆南军,如今军队已被我方打残,想要覆灭我方,显然力有未逮!据情报所知,此次汉中王来援,是孙家拿‘传国玉玺’换来的!可见孙家亦是逼不得已,等我军一退,长沙解围!孙家绝对不会坐看汉中王军队征伐我方,因为如此一来,汉中王攻陷城池,到底算孙家的?还是汉中王的?江南乃孙家根本,西方,如今汉中王正在征伐,孙家自然不敢去抢;东方有刘繇、王朗、严白虎等地方军阀把持,根深蒂固,也不是如今元气大伤的孙家惹得起的;南方乃交州,地广人稀,土地贫瘠,要来无用;所以孙家的希望就在江南,绝不会让与汉中王!驱狼引虎的道理,相信以孙家的精明,绝不会不懂!”
一直沉思的张郃忽然出声反驳道,其实他心里一直很矛盾,继续打下去,其实张郃也没信心,可就这么撤退的话,他又不甘心,如今袁绍势力扩散如电,几乎已经饱和,如果他此次无法做出成绩的话,接下去就没什么机会了!这也是他主战的主要原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顿了下,看到逢纪不以为然的表情,猛吸了口气接道:
“而且所料不差,此次汉中王水军并未占领沿江城池,只是巴陵黄祖投降,留下了部分军队,即使我方撤退,亦可从江东各城撤回江北,并无多大忧虑!当然,就如朱将军所说,如此争论下去,永远也没有结果!但城主府如今唾手可得,敌军所剩不过十几万军队,覆灭在即!末将建议,我方加速搬来攻城器械,想来半日便可围住城主府,以城主府的规模,只需半日便可攻陷城主府,即使汉中王再强,我方亦可直接从巨石把城主府夷平!这点,相信大家并无异议吧?而汉中王水军主力到达长沙城,所料不差,正好需要一天时间,如今利大于弊之事,我方为何不能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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