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刹那间,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颤抖,颤抖,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受到了极大折磨似的。
但一边的陈凡,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看起来淡定极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得住泥犁无间的折磨,屈服于这种痛苦,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陈凡说完,嘴角一勾,“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便可以放过你,我们之间本来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呢?”
“呼——”
“呼——”
“呼——”
层层冷汗冒出来,女人喘着粗气,睁开一只眼睛盯着他,“你……你休想……”
“噗——”
话音未落,一只傀儡闪电般挥出一刀,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呢,那细长的刀子已经直透肺腑!
木偶面无表情,却给人一种极恐怖的感觉,女人在不住的震颤之中,口中喷出一抹鲜血。
“噗——”
见她不说话,身后的木偶再次刺出一刀。
女人彻底动弹不得了,两把刀,一前一后,十字交叉。
“何苦呢。”
陈凡叹息一声,张开手,雪子见了,屁股一扭,直接坐在了陈凡的怀里。
“你真要杀了她?”
雪子在陈凡耳边小声问了一句。
“这,要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话说完,陈凡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轻轻拨弄了一下雪子的头发以后,他眼神一动,眸子里闪烁出淡淡的光晕,再扭头看时,却发现,被吊起来的媚娘已经头发斑白,迅速地衰老了下去。
“嗡——”
亮光闪烁,一个木偶举起了手中的镜子,女人略微抬头,一看见镜子顿时发出了一声竭嘶底里的尖叫!
“不——”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像是一只受惊了的猫,却不想,随着光影闪烁,一面面镜子竟然将她团团围住,刹那之间,直接将她困得死死的。
干瘪的老脸,枯树皮一样的皱纹,难以形容的老太和一层又一层的老年斑。
那一幕幕,都像是刀子一样,彻底割裂了女人的心。
女人哀嚎着,挣扎着,忽然大哭起来。
那撕心裂肺的嚎叫真真叫人匪夷所思。
而此时,陈凡却隐匿在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雪子冷冰冰的小手正握着陈凡的胳膊,一声声喘息,随着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怎么的?一时半会儿都忍不住了?”
陈凡轻轻地在雪子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眼神里透出一抹埋怨之色,雪子仰着头,俏脸绯红,且是双眼迷离,她搂着陈凡的脖子,依偎在这厮的怀里,连呼吸,都无法保持那种四平八稳的状态了。
“你不会对我也像对她一样狠吧?”
雪子在陈凡耳边小声问了一句。
“她不听话,自然要被教训,至于你,那要看你自己的表现才是。”
“哼!”
一句话说完,雪子扑哧一声笑了,“你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有数!”
“表面上却是如此,就是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自己看看啊?”
雪子说着,身子一涨,直接抱住了陈凡的脑袋,陈凡也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小声提醒,“差不多得了,让人看见你这幅模样,估计,你那后宫里的小浪货们都想直接杀了我吧!”
“你还怕她们?”
雪子扑哧一声笑了,“对付女人,你不是最有一手了么!”
“我只对能让我心动的女人有办法。”
“嗤。”
雪子扑哧一声笑了,跟陈凡四目相对老半天,忽然一个摇转,直接搂着陈凡翻了个身!
“啪!”
陈凡一把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诶?干嘛?有啥说啥,别动手动脚的!”
“哼,现在正经起来了,早干什么来着?为了你,我可是破釜沉舟,把自己的老情人都给卖了!你还不好好犒劳犒劳人家?”
“哼。”
看她一副急吼吼的模样,陈凡淡淡一笑,“也不不急这一时片刻的吧!好饭不怕晚!”
“得了吧!等不及了!快点儿的!”
“急不可耐了是么?”
“废话!”
“那,叫两声好听的。”
“帅哥,来嘛!”
“这就完事儿了?”
“废话,你还想咋的?”
看陈凡不说话,雪子的眼中闪过一抹暧昧,她像是有极大兴趣似的,往前凑了凑,“跟别人在一块儿的时候,急吼吼的,可有劲儿了!怎么的,到我这儿,你那一身驴劲儿哪儿去了?”
“你不一样。”
陈凡轻轻地在雪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滚吧你!”
雪子一听这话直接笑喷了,“现在当我是兄弟,早丫干什么来着?”
她一把扯住了陈凡的衣领,假装生气,“你睡了我女人!还想就这么完了?”
“我不仅睡你女人,我还连你一起睡了,你能咋的?”
陈凡一点儿不怕的样子,捏着雪子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别以为,在你的地盘上我不敢动你你就可以跟你爸这么说话了!真把爸爸弄生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哼。”
雪子小嘴儿一抿,“那你来啊!收拾人家嘛!可劲儿收拾!”
“这把你浪的!”
陈凡身子往后一靠,一拍她,“起来!给本大爷来点儿才艺!”
“你要干嘛?”
“唱歌,跳舞,干啥都行,这么久不见,我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骚了!”
“我怕你顶不住。”
“尽管来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雪子闻言,抱着肩膀走过来,耷拉着眼皮看着陈凡,眼神中,满满都是暧昧。
“媚娘也是个女人,你要收拾她,完全犯不上这么血腥,拿出你当初收拾我的那一套,分分钟,她就服了!”
“她,不配。”
陈凡说完,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女人见了,却走到陈凡面前,双膝一软,跪在了陈凡面前。
“有时候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堕落了,你觉得我现在像不像那个?”
摩挲着女人的脑袋,陈凡睁开一只眼睛,“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