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规矩啊?”
陈凡哭笑不得。
“我家的规矩。”
金晓珠还挺霸道。
“那人家能让我上去吗?”
陈凡转头看看。
“没事儿,这我哥的酒吧。”
金晓珠连连摆手,示意服务员过来,耳语了几句之后,服务员就请陈凡上去了。
原想扯几句开场白的,但陈凡不喜欢,就作罢了。
陈凡摸着金晓珠的大腿凑过去,“我要是唱得好,今天晚上你就陪我吗?”
“包爽吗?”
“不包。”
“那不去。”
陈凡忍不住笑了,去乐队那边接了架子鼓过来。
轻轻试了几下,觉得挺趁手,调整了一下情绪叮叮当当地秀了几个花活儿,陈凡开了嗓了。
叫人意外的是,陈凡并没有演唱当年在校庆上一炮而红的《无地自容》,而是选了一首粤语的老歌。
老歌新唱,唱的也是粤语,却唱得狠随性,并没有刻意地模仿谁。
“凉风轻轻吹到
俏然进了我衣襟
夏天偷去
听不见声音
日子匆匆走过
倍令我有百感生
记挂那一片景象
缤纷
随风轻轻吹到
你步进了我的心
在一息间
改变我一生
付出多少热诚
也没法去计得真
却也不需再惊惧
风雨侵
吹啊吹
让这风吹
抹干眼眸里
亮晶的眼泪
吹啊吹
让这风吹
哀伤通通带走
管风里是谁……”
一首老歌,《风的季节》。
陈凡不摇滚了,开始装文艺了。
不得不说这货确实有点天赋,因为不拘泥于原唱,所以显得自然随性,就连那半生不熟的粤语都表现的恰到好处,老实说他这个版本有点像梅艳芳的翻唱,但是又不像梅艳芳那么故意把尾音压长,听起来节奏感奇好,一时间直弄得酒吧里雅雀无声。
大家纷纷地侧过头去,忍不住想看看正在唱歌的是何方神圣,当大家发现那个拿着鼓槌儿兀自臭嗨的家伙是一个戴着帽子将帽子压低的帅哥的时候,一时间,又俘获了迷妹无数。
“就是他呀?”
正在金晓珠托着腮帮看向陈凡的时候,身后过来一个戴墨镜起码遮住了一半脸的女人。
大波浪的卷发,装容精致,一上来就拍了金晓珠一下。
“怎么样,帅不帅。”
金晓珠一阵贼笑,看起来像是捡了什么便宜似的。
“帅不帅不知道,歌儿唱得不错,我都有点想签他了。”
女人坐在一边,把墨镜摘了,跟金晓珠一起看着陈凡的方向,“的确是块好料,放在我手里,不出三年,一准能火。”
“你驾驭不了他的,他这个人就不是给人当奴才的料。”金晓珠明显对陈凡更了解些,“老实说,我也觉得挺可惜的,凭他这一身天赋,不做个歌手有点可惜了。”
“是啊。”杨宓也很赞成她的说法,抱着肩膀看着陈凡娴熟地打着架子鼓,“他这鼓打得也不错。”
“比我还差点,但是比别人已经远胜了。”金晓珠一龇牙,“毕竟是人家亲手调教的嘛。”
“他是你教的?”
“可不。”
“没看出来。”
“你能看出什么呀。”
金晓珠说着,微微一侧身子,“我跟你说,他不仅长得帅,还会伺候人呢。”
杨宓斜了她一眼,忍不住笑起来,“说啥呢!”
“真的,特会讨人欢心。”金晓珠朝她眨眨眼。
“你说啥呢,我听不懂。”女人还羞涩上了。
“他那个按摩手法,简直绝了,每次来一回,都像是死过之后又重新活过来似的,真的,特棒。”
“按摩啊。”
“对呀。”
“推油还是松骨?”
“都不是,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说是祖传的手艺。”
“那他现在到底是干啥的,以此为生吗?”
“那不是,只能说是手艺,不过凭他这手段,足抵得上会所头牌了。”
“说得就跟你老去会所一样。”
“我倒是不常去,但是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我都没去过。”
“啧啧。”
两个女人虽然年纪相差了一些,但是感情还是相当不错的,说起话来,也颇没有顾忌。
“我跟你说,这次你可是捡到宝了,这家伙在我们那边可有名了,虽然年纪小,但的确是个高人,就你遇上的那个事情,寻常人解决不得,但在他手里可就不一定了。”
“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儿吧,乳臭未干,能有多大的能耐?”
“多大的能耐?呵,都不是我跟你吹牛,依我的了解,这世界上没几个人能降得住他。”
“他是孙悟空不成?”
“比孙悟空还牛呢!”
“看你说的,这是给了你多大的好处了,一个劲儿地替他说好话!”
“什么呀,你别狗咬吕洞宾,我这事为你好你知道不?”
“是是是,你最好了。”
“那还用说。”
金晓珠嗤嗤笑,凑在杨宓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什么,女人俏脸一红,用胳膊捅了她一下,叽叽喳喳地笑做一团,都有点花枝乱颤的意思。
陈凡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挺高兴,他喜欢打击乐,喜欢架子鼓,虽然水平只能算是业余选手里的中高水准,但这并不妨碍他在人前自嗨,事实上一如金晓珠所说,陈凡确实乐感很好,在音乐上有天赋,只可惜他似乎对这条路并不怎么感兴趣。
“来,给你介绍一个大美女。”
金晓珠很热情地给两个人做了介绍。
二人握握手,女人一笑起来就抿嘴,跟小姐姐很像,只是远距离看起来虽然很美,但距离近了,陈凡有点失望。
此女远不如电视上看起来那么光鲜靓丽,不仅上不得t1级别,甚至连t2级别都勉强,老实说她比起钟离欧阳这样的女人也并不出色,当然了,这是相对而言,与芸芸众生相比依然是女神级别。
“经常听她说起你。”
杨宓看着陈凡笑吟吟地,没有太端着架子,也没有太拘束,可以说说起话来是亲而不近,自然得体的。
“要是她说我,那肯定没什么好话了。”陈凡一阵苦笑,看起来也挺无奈的。
“没,说你的时候说得都是好话。”
说话的时候杨宓的眼神显得特别真诚,特别动人,而陈凡只能盯着女人的大胸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