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来吧!想咋整咋整,我不说出去!我都想明白了,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对,你没什么好赔你的你就可劲儿糟蹋我吧,我不怨你!我也是心里头愧疚不知道咋使劲儿,没别的都可着你来……”
冯媛媛一改平素里粗鲁无礼的模样,娇滴滴地看着很老实,看样子她也知道陈凡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陈凡瞅了她一眼,却冷笑起来,冷笑里带着一点鄙视,“拉倒吧,还真当自己是啥好果子?你这样的白给我我都不一定动心思!”
陈凡说完,摆摆手示意她过来,手一扶冯媛媛的假发,“跪下。”
冯媛媛也真听话,让跪下就跪下了。
她仰着脸看了陈凡一眼,伸手去陈凡的腰间,“大哥,原来你喜欢这样呀……”
“别说话了行么,老子给你治病呢!眼睛闭上!”
陈凡手劲儿挺大,略往后一推,推得冯媛媛一下仰着脸。
冯媛媛脸通红,也不知道陈凡要干啥,他如陈凡的要求闭上眼睛,人跪在地上,手扶着膝盖,有点害怕,“大哥,你到底要干啥?”
“干啥?赐你一泡无根水。”
冯媛媛看陈凡说得一本正经,顿时脸红了,猛然间见陈凡要把什么吓人的东西掏出来,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哗——”
忽然间一道水线过去,冯媛媛身子一抖,不敢动。
她事前已经打听过了,有一个术士跟她说过,确实有这么一个偏方能解邪术,不过不是谁都行的,只有施术者的才有作用,而且不能见风,见风就不灵了。
陈凡耷拉着眼皮对着冯媛媛,冯媛媛紧闭双眼,微微地躲了一下之后竟然又迅速地直起身子,一动不敢动。
陈凡看得明白,这女人是真被自己整怕了。
“以后别来惹我,知道么?”
陈凡抖了抖身子,把腰带穿上,心觉甚爽。
“嗯,我记住了,以后不敢了。”
冯媛媛赶紧点头,上半身都湿漉漉的,也不敢吱声儿。
“唰”一下,裤子的拉链儿被拉了起来,陈凡一边咔咔咔地把皮带勒紧了一边抬头问她,“诶,刚才这,咋样?”
“可好了。”
冯媛媛跪地赔笑,还讨好似的说:“真的!”
陈凡心中更是鄙夷,心说去你奶奶的吧,尿能好喝到哪儿去?
不过他也不觉得奇怪,在陈凡看来,冯媛媛这样的人就是标准的贱人,无节操,无下限,虽然俩眼珠子乌黑明亮,可这眼睛里能看到的只有利益,没有是非。
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别说让她喝尿了,逼急了,端盆屎上来她都敢说那是香的。
“回家等着吧,明后天再来两次,同样的事情做三次,你的病根儿就没了。”陈凡收拾收拾开门出去了,回过头来看了冯媛媛一眼,上下打量,见她身形婀娜,还算不错,忍不住冷冷地甩出两个字,“贱货!”
噔噔噔下楼,在大厅的位置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青青在沙发上坐着,已经等了半天了。
“你咋来了?”陈凡径直地走过去,背着手上下打量。
“你到了我家了,我还不得过来看看你呀,我爸听说你过来了,要请你吃饭,走吧。”青青坐在沙发上对着陈凡的胳膊挠了几下,总是那么笑嘻嘻地。
“是你爸想请我吃饭还是你想请我吃饭啊?别拿你爸当幌子。”陈凡一眼就看穿了青青的谎言,用手一挑挑起青青的下巴,青青还害羞了,略微一侧头,“讨厌!”
数分钟以后,坐在麻将馆里打麻将的光头强接到了一个电话,“爸,晚上的饭局取消了,我跟凡哥去喝酒去了!”
“啊,好!好!”光头强挺高兴,把电话撂了。
“大小姐干啥去了?”旁边一起打麻将的伙计忍不住问了一句。
“喝酒去了。”光头强漫不经心地说。
几乎在同时,边儿上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看起来暧昧极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心想:拉倒吧,还喝酒去了,鬼才信呢!自己那宝贝闺女啥样儿自己不清楚?
光头强摸了摸鼻子,心里头也在合计,“真喝酒去了?”
出人意料地是,青青跟陈凡真去喝酒去了,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嗨了一阵子,心气儿上来了以后,又猫在厕所里嗨了一阵子。
场子是光头强的,在这里青青就是土皇帝,俩人在厕所里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也没人敢惹,酒吧的保洁阿姨还很贴心地在外面摆了个“维修中”的小牌牌避免有人打扰再扫了他们的兴致。
要说青青那骚劲儿一上来,也真是邪乎,可能是给陈凡弄舒坦了,伴着外面的音乐摇头摆尾像是磕了药似的,吼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陈凡从酒店出来,其实也是瘪了一肚子火儿,正好有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他也乐得跟她一起风流快活,这不,干柴烈火熊熊不断,一通下来,炉子里的水都要烧干了才算完事儿。
“青青啊,你说你咋那么骚呢?”
吃饱喝足以后青青趴在陈凡的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身上的汗水把衣衫都打透了,却还不想把陈凡放开。陈凡在一边抽了一根烟,缓了好一阵子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还说人家骚,你就不骚呀?要依我说,你比谁都骚。”
青青脸微红,羞答答地在陈凡的胸口打了一下,随后两只手搭在陈凡的肩膀上,露出惬意模样,“要我说这事儿也是奇了,你说同样都是老爷们儿,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