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国,存于世间三百年,八代女帝,皆是赫赫有名的君王。开国陛下名为君临,以自身之字提国家之名,那可当真是嚣张至极啊。君临女帝一生纳男妃五十有余,君临女帝在死后立下懿旨五十有余的美男子,竟是如此给君临女帝尽数陪了葬。”现第八代女帝君子兰感慨道,语气中隐隐带着对陪葬男妃的惋惜。
“那又如何,待孤成为女帝,往后必定成为更为嚣张的存在!”只见小案桌前坐着一稚嫩幼儿道。
“朕还没死呢!你便想着继位了!真是不孝!”君子兰拿起小案桌上的书籍拍向皇太女殿下君子衿的脑袋。
“母皇!说了不要拍我的脑袋!会长不高的!”君子衿抱着脑袋,眨着眼看向拿着书的君子兰。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堂堂皇太女,在外在内都要得自称孤!”
“我…孤……忘了嘛…”君子衿摸摸自己的脑袋。
“背你的书!废话连篇!有何不懂,再向朕请教!”
“哦……”君子衿不情不愿的拿起案桌上的书籍轻轻的读着,免得打扰了正在看着奏折的某个父君。
在另一旁的案桌前坐着一美男子,此人乃当今女帝君子兰之后,岑梓辛,案桌前的美男子岑梓辛,嘴角含笑,眉目弯弯。手里拿着案桌上的奏折,一点一点阅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现已至戌时。
“衿儿,你且回去罢。”岑梓辛看了看天色,已晚。
“是,母皇,父君,儿臣告退。”君子衿站起身在岑梓辛与君子兰面前行礼,后退出御书房。站在门口守着的栖梧殿侍从,立刻上前来。
“殿下…”
“回栖梧殿。”“是,殿下。”
此刻,与岑梓辛在御书房的女帝陛下君子兰此刻正被岑梓辛压在案桌上……
“陛下,方才...可是...在羡慕开国女帝五十有余的男妃?”岑梓辛低沉的声音在君子兰耳边轻轻的呢喃。
“爱……爱妃,冷静啊,朕…没那意思啊……”极怂的语气,让君子兰的气势大打折扣。
“哦~陛下可真当没这意思?“低沉而又危险的声音,真当是让人难以置信在此男子身下的乃是当今女帝......
“朕...那...肯定...是没有此意思的...“君子兰语气极怂,偏着头却是不敢看着语气神情甚是危险的某人......
“呵~”像是被某人极怂的语气逗笑了似得,岑梓辛轻轻的舔祗着君子兰微红的耳垂...
看来今日女皇陛下的夜晚还甚长啊......
“殿下!您小心着点。这若是让陛下知晓可不得扒了奴才这层皮。”青玉看着又爬上树去的君子矜欲哭无泪......高大的树前面有着一堵高大的围墙,围墙里的宫殿乃青阳殿里头住着辞国送来的质子。树下十几名侍从紧紧的看着树上的皇太女殿下,生怕君子矜掉下,
“孤都没怕,你这奴才怕甚。”君子矜看着远处被众多男侍凌辱殴打着的瘦弱男子撇撇嘴喃喃道
君子矜一只手摸着下巴,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树,偏装作老沉的样子。看着远处躺在地上被打的与还手之力的人儿。
“可真是愚蠢啊。”君子矜慢慢的下了树。
“皇太女殿下,可是要回宫?”青玉小心翼翼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