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黎起身,真的抱着枕头要走了,霍苏谦扶额,快她一步挡住她的去路:“到底怎么了?”
白黎站在霍苏谦的面前,“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
霍苏谦笑了,“白黎,你觉得,你跟我还能保持住距离?”这婚都结了,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要保持距离?
这可能吗?
白黎看着霍苏谦,心里想着霍苏谦的话,总之现在自己表现的就是要对霍苏谦有一种不认真的态度,也不能真的一点牵扯都没有,总之要循序渐进的,一点点的疏离他。
“我能。”饿
霍苏谦:“……那是你的事,总之我不能。”话音一落,直接抱着她,将她压在床上。
白黎抬头看着身上的男人,“霍苏谦,你放开!”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是我老婆。”
“我们是假的。”白黎道。
“假的吗?结婚证可还是放在我爸那呢,那可是我们去民政局领证的,怎么,你想反悔吗?”霍苏谦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白黎就看着他,“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霍苏谦索性不说话了,直接去吻她!
白黎本来还去躲,可是他真的去吻她,特别是温柔的去吻她的时候,白黎根本就招架不住。
路远跟她说的话,总之在遇到霍苏谦去吻她的时候,大概真的就什么用处都没有,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温柔的吻,到互相的碰触,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的进行的。
总之,白黎觉得,霍苏谦很是奇怪,每次她去见路远回来,他都要她特别的很。
这次也是,曦然就在卧室床变的小床上,她是真的怕自己太大声了,让女儿听见,虽然,女儿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可她还是会特别的不好意思。
霍苏谦大概也知道了,从卧室里,到客房里,结束的时候,她浑身都是汗水,窝在他的怀里,连动都不想动,就让霍苏谦抱着自己去洗澡,然后换好了衣服再送进被窝里去。
入了夜,白黎躺在床上,她有些睡不着。
她在想,霍苏谦这么对她这样,特别是见了路远之后,是吃醋吗?
男人的手臂在腰间缠绕着,白黎其实是特别的想知道霍苏谦心中想什么的,可是他又不说,总是让她猜。
“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白黎说。
闭着眼睛的霍苏谦睁开,“什么?”
“我说,不要有下次了,他不喜欢。”白黎故意这样说,感觉到背后那个男人呼吸都沉重了似的。
“白黎,你……”霍苏谦咬牙,“你觉得,我没他好,对吗?你这样看起来也没多喜欢他。”如果非常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会愿意跟他上床?
白黎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转过头来,“我很喜欢他,怎么样?霍苏谦,是你,是你非得要的,我只是配合,反正你,还不错,我也享受!”霍苏谦转过身去,生气,谁愿意自己的老婆跟自己有这样亲密的关系,只是因为他只给她带来享受呢,不为别的,他碰她,只是喜欢她,如果他想要找女人的话,完全可以去外面,愿意上他霍苏谦床的女
人太多了,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要如何跟白黎说,只能自己闷在心里,他有些不舒服,可到底是因为白黎不喜欢他吗?
霍苏谦想不通,她曾经……
想到她曾经给他下药,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霍苏谦总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总之,这一切怎么就跟他预估的不太一样呢。
霍苏谦背过身去了,白黎盯着他的背影,也没去安慰,就盯着黑漆漆的室内,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忍着,忍到霍苏谦忍无可忍的时候,路远会告诉她下一步怎么办。
虽然路远对她有一点的意思,可是她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判断出路远是不是真心帮助她的。
自从那天晚上,两个人那样了,霍苏谦明显的感觉到了白黎对她的疏远,他忽然感觉到两个人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那不温不火的时候。
白黎有时候抱着曦然,会在客房里视频聊天,整个人非常的开心,而视频后面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路远。
路远看到他的时候,有时候还跟他打个招呼,这让霍苏谦更是生气,这算是什么,彻底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了是吧?
他整个人都气炸了,霍苏谦这几天其实特别的着急,因为白黎马上就要开学了,开学了之后呢,她去了B市,整天跟路远眉来眼去的,自己呢?
不是说,女人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因为喜欢的嘛,不喜欢,干嘛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霍苏谦觉得自己没法像是正常人一样的去思考白黎,总之,他很急躁。
很快到了白黎开学的日子,他工作的事情,一点都不用操心,他姐夫非常的靠谱,而他姐姐霍苏轻回国的时候,就告诉他,让他好好的对白黎。
白黎去上学,他自然要跟着的,毕竟,孩子不能在这么小的时候离开妈妈,这样会让曦然很没有安全感。
总之,霍苏谦为了白黎上学,跟去了B市。
总之,去了B市,他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他在家看着孩子,白黎用着他的钱去上课,买东西,还交男朋友,这让霍苏谦简直没法忍。
他很“心平气和”的跟白黎商量这个事情的时候,白黎总是不咸不淡地道:“那我们可以离婚嘛!”
霍苏谦盯着白黎满不在乎的样子,特别的生气,“我不离,我为什么要离,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
白黎每次看着这样的霍苏谦就觉得非常的有意思,原来成熟男人,幼稚起来是这么可爱的。
转眼的,曦然已经七个月了,她是真的学业忙,她忙着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告诉霍苏谦她在跟路远约会。
其实,她整整两个月里,忙着各项的试验,也在赶论文,她最终还是申请了提前一年的毕业,今年她可以参加毕业答辩的。
这件事情,她没告诉霍苏谦。
而此时在家中的霍苏谦几乎每天无心这,无心那的,霍苏谦觉得自己得了疑心病了,整天都在家里,被老婆跟自己男朋友的事情折磨的跟疯了一样,这整整两个月了,白黎特别特别的忙,忙早出晚归的。霍苏谦觉得,他这个丈夫,真的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