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离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走到落地窗前,用厚重的纱窗盖住了花屏,又坐在沙发上,拿起沙发上的杂志放在桌面上,环视了一圈,这才放心的随着女仆走去饭厅。
a市,傍晚时分,私人医院会所内,此时已是距离离瞳失踪一个星期后,一行人聚在一起,一身休闲服的男子坐在转椅上,转着椅子,优哉的说道:“安拉!别担心他!没准跑到哪里玩去了!”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皱着英眉沉思着,良久,开口说道:“不可能,以往就算出去寻花问柳,他也会留下信件,可是直到今天也没有收到音讯。”
另一旁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低头看着它们转动,沉着的附和道:“安子不是去他家找了?急什么?等消息。”
一语道中,两人顿时无语,认定离瞳是出去玩的,还是转着椅子,沉思的男子继续深沉着,另一个,水晶球在手中嬉戏着,互相追逐着转动着。
半晌,一抹修长的身影闯入众人的视线,急促的呼吸着,跑到办公桌前,双手支撑着桌面,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众人一见,全部停止了动作,看着他。
沉思的男子,看着喝水的人,着急的说道:“安子,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啊。”
喝完水,输了顺气,这才看向众人,气喘吁吁的说道:“离瞳!...失踪了!”
“啊?”转着椅子的男子停下了动作,险些甩了出去。
另一个,玻璃球紧紧的握在手中,说道:“怎么回事?”
听着,沉思的男子起身就要走,被水晶球男连忙拉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去哪里!听安子说!”
听完,沉思男这才坐了下来。
被众人盯得有些发麻,安子也不顾,说道:“我去他家发现灯还亮着,门却没锁,里面没有打斗的痕迹,手机还在桌面上。”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发现指控灯是红的,离瞳启动了紧急模式。”
沉思男急急的说道:“那你去地下室了吗?”
转椅男说:“潘念!你听安子说!别打岔!”
叫做潘念的人低头哼了一口气。
安子看着潘念说:“我去了!看见监控显示他被一个黑衣人带走,身后一把枪顶着他。”
离瞳的地下室很隐蔽,通道在一堵墙后面,大门上带有指纹验证只有诊所内的几个同伴可以打开。
转椅男听闻,神色顿了顿,说道:“打信号了吗?”
安子看着他说:“打了!五和十!”
众人神色一凌,一阵无语,因为干着私人会所,总是救治着别人救不了的人,有些人不想让他们救活,就想尽办法阻止,几人就定下暗号,都在自己家按上紧急装置,以防万一。
“五”和“十”代表着敌方不明,自己没事,没有受伤,请勿轻举妄动。
潘念又急急的说道:“那他启动定位了吗!”
几人中,只有离瞳最容易出事,他因为论文而名声大燥,几人中,属他最有名气,所以,有事,他总是第一个,所以他在自己的戒指中装上了gps卫星定位。
沉思着的安子看了一眼潘念,吞吐的说着:“我...看了,最后闪烁的位置是在....圣莫尼卡。”
转椅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呼道:“那么远!这是惹到了谁?”
水晶男想着,最近离瞳都在为新病例研究,哪有时间出去闹事,从未失约的离瞳,连几人约定的一个星期一小聚都没有参加,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被带走。
想着,叫来了几人,低下头,一起探讨着:“这样......”
远在圣莫尼卡的离瞳,每天被带着到处游玩,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被带来这里?张口问向领着游玩的女仆,却只是说过段时间就知道了,只是越想越头疼。
也不约束着自己,只是不让接触电话,不让自己与外人接触,就像关禁闭一样,却没有监狱那么拘束。
有时晚餐会看见叫做陈某的人,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却不对自己透露只言片语。只是说道有什么需要尽情吩咐,离瞳真想说“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此时坐在花园的木椅上,周围开满了芳香四溢的玫瑰花,蝴蝶在上面翩然起舞,椅子前面摆放着浓香的咖啡,女仆站在一旁守护着。
离瞳享受的想着,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找来,就这样在这里享受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离瞳四下打量,这些天发现,高耸的墙壁上圈绕着高压线网,说是监狱,却没有监狱那么高大,谨然防范一般的小偷小道是绰绰有余。
室内处处透露着有钱人高贵气息,摆件也是极其考究。虽然住在圣莫尼卡,却是中国风的装潢,真是一个爱国的人,离瞳不禁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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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少爷有请
坐在静美的花园里,品着咖啡,吹着小风,真是舒坦,离瞳微微的眯起眼睛,享受着。
女仆接了个电话,不一会走了回来。
“黎先生,少爷有请。”
说完,身边走来一个黑衣人,蒙上了离瞳的眼睛,领着他往前走。
离瞳轻蔑的一笑,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慢走,有台阶。”随着黑衣人的带领,离瞳感觉到自己走下了楼梯,经过了很长的长廊,最终,停了下来。
揭开脸上的布,离瞳张开手指抵挡头上灼眼的灯光。
那是一间手术室,手术灯正照耀着,床上躺着一名双眼紧闭的老人。室内摆满了手术器具,有些甚至比自己会所的都要先进,还有配套的消毒室,真是为了救回人,下了血本。
陈某走到离瞳面前说到:“离先生,请你救救我的父亲。”
离瞳微微诧异,走到手术台前,检查着,只见老人没有了生命体征,身体却还微凉着,摸着,猛然大惊。
转身对着陈某说道:“你们为了保持他的身体,冻在了-18度?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我也束手无策。”随即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