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曲波的疑惑,林真淡淡地笑道:“目前我猜测是风水煞的原因,但是具体如何,这个还要到现场去仔细查看一番。”
“林大师,那要不我现在就请车过去接您?”陈曲波迫不及待地说道。
林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估计自己现在是没时间,马上语气凝重地对陈曲波道:“陈老板,今天可是杀师日,我不能过去帮你看风水。”
“杀师日?”陈曲波一头雾水。
林真郑重地解释道:“杀师日是风水师的禁忌,如果这天去现场看风水,对风水师百害而无一利,轻则遭受无妄之灾,重则会有杀身之祸。”
陈曲波吓了一跳,脱口惊呼:“这么严重?”
“是的,今天绝对不能过去。”林真脸色认真地回道。
“那林大师什么时候方便来?”陈曲波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自从服用过超级保健药酒,明显感觉身体功能有所好转。
而且超级保健药酒在市面上,已经被炒作到8000多元一瓶,即便是这样也没人舍得去卖。
因为这玩意……实在太好用了。
所以,陈曲波对林真的医术和风水术深信不疑。
林真在心里快速推算起来,片刻后对着手机笑道:“过了杀师日,就是好日子。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开盘治病看风水,都是非常吉利的时辰。”
“那太好了,明天上午八点我去接你。”陈曲波在电话里兴奋道。
“好的,看病除煞的事,包在我身上。”林真笑着应了下来,最后又说道:“陈老板,我有个朋友是做酒楼餐饮的,想谈一家屠宰场长期合作,不知道你那边愿不愿意供货?”
王蕾一听大喜道:“当然愿意!林大师,你给我治病还帮我揽生意,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样吧,明天你来了之后,我再好好的酬谢你。”
“那明天上午八点,你来荆村接我。”
商量妥当之后,林真高兴地挂断了电话。从陈曲波的态度来看,对自己颇为的推崇。明天只要帮他治好不孕不育,山海珍肉食供应的事就不算事了。
想到这里,林真转身朝会所包间走去,准备把好消息告诉楚浔梦。
“站住,不许进!”林真还没靠近包间,包间外站着的两个保镖,同时朝中间各跨一步,正好把林真的路给堵死了。
“你们什么意思?”林真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
先前那个保镖吊儿郎当到:“没什么意思,就是不允许你进。两位老板在里面谈机密,吩咐说不让任何人进去。”
“我也不能进?”林真心里有些不耐烦。
那保镖昂着头斜眼林真:“楚总说了,让你不要进去打扰。”
他被刘洋特意交代过,不要让这小子进到包间,还告诉他这小子就是农民,因为面子才冒充山海珍老板。
这话让他心里大为平衡,因此死命地阻拦住林真。
“让开!”林真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两个保镖眼神猥琐,显然没有憋什么好屁。
两个保镖抱着手臂,有恃无恐地讥笑道:“哟,还敢不给我们横?你小子不想挨揍,最好老老实实在外面呆着。”
看到这俩保镖的态度,林真眉头皱了起来。刘洋显然对楚浔梦有想法,现在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也就是说楚浔梦的处境很危险。
林真不敢再往下想,抬脚就朝包间闯去。
“站住!小子,你再敢靠近,偷听商业机密,小心我们揍你一顿。”两个保镖眼里闪过慌乱,伸手指着林真鼻子大喊道。
“挨揍?你们可以试试。”林真脚步不停继续往里闯。
“卧槽!给脸不要脸!”新来的保镖恼羞成怒,伸手抓向林真的领口衣服。
林真轻轻斜了一步,按住他的胳膊往前一送,那保镖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冲去,一头撞到对面坚硬的花岗岩墙壁上。
“哎哟,疼死我了!”保镖惨叫一声,被撞得头破血流,顿时蹲在地上不敢再起来。
“你敢打人,我今天弄死你!”先前的那个保镖惊怒交加,挥拳便朝林真脸上砸去,他们经过专业训练,一拳能打碎一块坚硬红砖。
然而林真却伸出手指头,直接点在他的拳头上。
“啊!”那保镖连续后退了五六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只觉得整条手臂又冷又痛,一股剧痛从手指骨节传来,差点屎尿都一齐流下来。
几乎眨眼只见,这俩训练有素的保镖,便都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他们震惊地看着林真,这只是一根手指头,难以想象如果是拳头打来,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解决完这两个保镖,林真看到不看他们一眼,展动身形冲进包间内。
“不好!”
刚踏进包间内,林真的脸色就倏地一变。只见刘洋正坐在楚浔梦的身边,不停往楚浔梦杯里倒酒劝酒。而楚浔梦的俏脸已经泛起红晕,眼神里带着不正常的迷离。
“楚浔梦被下药了!”
林真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胸口怒火燃烧。更让他眼神发寒的是,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酒味,正是他调配的超级壮阳药酒。
而这药酒味,正是来自刘洋的身上。
楚浔梦酒里被下了春毒药,刘洋喝了超级壮阳药酒,包间外两个保镖死命想拦……林真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如果来晚一步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我喝……不下了……你说喝完……那一杯……就给我合作……的……”楚浔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身体随时都会软倒在地。
眼看就要好事得逞,刘洋看到林真闯进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小子,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我正在和楚总谈合作……”
“你他妈找死!”林真怒喝一声,飞起一脚踹在刘洋的下巴上。只听见咔擦一声,刘洋的下巴直接扭曲变形。
一股血水裹着三颗牙齿,从刘洋的嘴里飞溅出去。
而他的身体被大力撞飞,像是一只破麻袋般重重地砸到大理石墙壁上。
“嗷!”刘洋从墙上滑落下来,嘴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他觉得半个脑袋又麻又木,像是给人开颅挖走了脑浆,痛的浑身像筛糠似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