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姐,这组杂志图反响很不错呢!”
蔡助理滑着手机屏幕,特意给时锦翻出夸她的评论,一溜烟儿地都是说这个姐姐好美好飒,怎么之前没发现过这颗沧海遗珠。
时锦的微博涨了一小波粉,算上公司给她买的,差不多有十来万。
“没想到网友说话个个这么好听……”
时锦话说一半儿,蔡助理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时姐,你现在网络评论这么好完全是因为你糊!糊就意味着没有威胁!糊就意味着没有人看你不顺眼!难道时姐不知道吗?糊咖待遇才最好,稍微有点名气就会万人嘲。”
蔡助理想起那个不把助力当人看的林嘉宇,补了一句:“当然有的明星挨骂那纯粹是自找的。”
时锦看着气势十足的小蔡,一脸受教了受教了的表情。蔡助理知道时锦事业心不强,但她上次围观时姐演戏的时候就看出来她肯定能靠演戏小火一把,对她还是寄予厚望。
“时姐,我买了几个豆瓣号,找娱乐组给你发几个正炒反炒的帖子,就算是给《相思诀》的营销提前预热了啊。”
时锦不太懂小蔡是什么意思,但她认为在这方面蔡助理要比她专业得多,也就把这些工作全权交给小蔡处理。
毕竟,她的设计所最近正好拿下一个大项目,时锦实在是分身乏术。她最近没有通告,原本是陆深想让她休息休息,没想到她私下里一点也不清闲。
“回来了?”
陆深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手里拿了本英文经济杂志,看她回来随手把杂志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听蔡助理说,时锦是去公司做了几套新造型,然后俩人一起吃了顿饭逛了逛街。
时锦点点头,走过去抱了抱陆深,好奇地问:“怎么最近没有加班出差?”
从前一个月见叁四面都嫌多,最近好像天天都能瞧见。
这倒让时锦有些不习惯。
陆深咬唇,还是没忍住说道:“不想见我?”
他的语气生硬极了,就像是在责怪时锦一样,只是一句随意的问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敏感。
事实上,小陆总刚说完就后悔了。
他偷偷瞧着时锦的表情,她还是笑得很温柔。
如果是以前,陆深会以为时锦是爱他所以才对他包容,可那天听她说“只是玩玩”之后,他才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是因为不够爱他,所以对很多事都无所谓?
“我不是……”
“没有。”
两个人同时出声。
陆深的嘴巴像是被水泥封了,眼巴巴地看着时锦,等她的下文。时锦顺势亲了亲陆深,哄着他说:“想天天见到你呀。”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底发芽,渐渐生长。
“真的?”
时锦解开陆深的第一二颗纽扣,她也真是佩服陆深,这么高温的天气他愣是天天穿着衬衫西装。
“真的。”
时锦的回答很简短,因为她的手比她的嘴巴给了陆深更具深意的回答。
在衣料遮掩不住的地方,陆深的皮肤泛起情动之后漂亮的粉色。在理智燃烧殆尽之前,他还勉强用还没走调的声音问着:“想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虽然他也不反对。
陆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起很多个与时锦度过的夜晚。她的手,她的气息,她赐予他的所有感官体验……
时锦想的却是,小陆总不知道发什么疯,开始叁天两头问爱不爱他这种无聊的事。
“去洗澡?”
时锦提出建议。
陆深扭扭捏捏地说:“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
时锦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说:“小陆总说得有道理,那今天就算了吧。”
说完,时锦就从陆深身上站起来,向卧室走去。陆深等了两秒,没瞧见时锦回来哄他,蹭地一下就追了过去,横腰抱住时锦,咬牙切齿地问:“你就不能多劝两句?”
时锦把耳朵贴在陆深的胸膛,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劝你两句就会同意和我做吗?”
陆深脸红了一下,尽管这两叁年和时锦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每次听她这样直白地聊起性,他还是无法克制心中翻涌的羞耻感。
“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时锦笑,说:“看来还是直接走掉比较管用。”
陆深本来还跟时锦置着气,拐弯抹角地就是不敢直接问她,可被时锦这么一打岔,连该和她生气这事儿都忘记了。
浴室。
陆深拿起花洒,细心地给她淋水。时锦抹了一把脸,湿发如灵蛇一般,在她的肩头静美地蜿蜒。
温热的水,模糊了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时锦看不清陆深的脸,只能看到他线条利落的肌肉和上面微微颤抖的水珠。
“啊——”
时锦两腿分开,给阴蒂一小片露出的空间。陆深拿着花洒向下探去,花洒里喷出的水柱毫无感情地冲击着慢慢充血的阴蒂。
她笑起来,看向陆深的眼神有些嗔怨。
“干嘛呢你?”
陆深专心致志的,拿着花洒的姿态有点像是在浇花。他低着头,为自己想到的比喻感到好笑,却还是故作懵懂地问:“姐姐难道不喜欢吗?”
时锦还没回答,他紧接着说:“可我看你之前这么自慰的时候,明明很快乐。”
她躲了躲,但还是没躲开无处不在的水和陆深暧昧缠绵的目光。
“自慰是什么意思?小陆总不会不懂吧?”
时锦想要去抢陆深手里的花洒,陆深却先一步关掉,他一只手搭在时锦的腰上,和每一滴由于地球引力而向下坠落的水珠一样,对着腿有点发软的时锦跪了下去。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
正好可以跪着给她口交。
“陆深,你还真是……”
后面的话,尽数掩盖在奇怪的水声和偶尔发出的磕碰声中。
时锦浑身掠过一阵酥麻的快感,她能感觉到水越来越多,浴室也越来越热,几乎要让人透不过气来。
而陆深也终于直起腰,又拿起花洒,只不过这一次是单纯的清理。
“你看你,膝盖都跪红了。”
时锦微微皱眉,看着是心疼他的样子。
陆深有些开心,说不好是因为取悦到了她,还是因为她的几句关心。
“姐姐?”
“嗯?”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