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然看着诗茵慢慢的拿下头上的发饰,看着她那顺滑的乌丝披在她那略显单薄的肩上,薛浩然从后面轻轻拿起了她的头发“诗茵,说回来就好好陪你的,却又失言了。”
“浩然,没事,在杜家村,哪怕只是晚上看到你,我也不会多担心你,不像在京城,哪怕就是你陪着我,我也总会担心你,就怕忽然之间发生什么事,让我们措手不及。”诗茵把头靠在薛浩然的身上,吸着他那熟悉的味道说道。
“放心,诗茵等书院建好了,孩子们大一些了,我就陪着你到处去看看。”薛浩然干脆抱起了诗茵,两人并排躺在了。
“嗯,我信你。”诗茵知道他既然说出来了,以后就肯定会做到。
“诗茵,诗茵。”薛浩然的头越靠越近,诗茵微微闭着眼,迎了上去,她喜欢薛浩然这样叫她,他的语气充满了宠爱和依恋,让她觉得他的世界就剩下自己。
“浩然。”诗茵不禁回应着他,双手环抱着他的头,唇舌跟他嬉戏着。
薛浩然的手已经伸入到诗茵的中衣底下,摸着她那充满着弹力的肌肤,只觉得全身都叫嚣起来,恨不得把她柔进自己的身体里。
“浩然。”诗茵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薛浩然,当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时,那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不由的朝他的身体靠过去,顺便把他的衣服系带一拉,他那健壮的胸膛就在她的眼前,她的手一块一块的胸肌摸着,手慢慢的朝下摸去。
“诗茵,你这个磨人的妖精。”薛浩然不由的重得的吸了一口气,咽了一口口水,那喉结上下滑动着,让诗茵更加的情动起来。
她翻身趴在了薛浩然的身上,让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住他的身体,自己的柔软贴住了他的坚硬。
薛浩然再也忍不住了,几下就把两人的衣服了,反射把她了身下。
“诗茵,让为夫好好服侍你。”薛浩然说完一个就进入到那早入准备好的洞穴中,两人同时轻声的吸了口气,都被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全身都发抖。
很快的动作更加的激烈,那蚊帐下的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晚上的运动总会让人感觉到疲倦的,而晚起那就是是避免不了的,幸而孩子们每天都去上课了,而自从诗茵发现静雅对数字的敏感后,也让她跟着哥哥去了学校,现在年龄小,去学堂里学几年也是好的。
诗茵不愿睁开眼睛,抱着暖暖的被子,正想伸个懒腰,却感觉平时一般已经不在的某人竟然还在。
她微微张开眼睛,出现了一瞬间的朦胧,只见薛浩然正带着宠溺的笑看着她,她有些羞涩的把头伸到了他的怀里“你怎么还没有起?”
“想看看夫人早上起来的样子是哪样的?平时竟是没有发现夫人连起床的时候都要比别人美上几分。”薛浩然笑着说道。
诗茵听了不依了,用手捏住了他的肉“你还看过谁起床的样子,啊?”
看着她因为吃醋而嘟起一嘴唇,薛浩然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意思。”诗茵不依不铙的说道。
“为夫错了,应该说别人打扮得最好,也不如夫人刚起床时的可爱。”薛浩然哄道。
诗茵这从放过他,把自己的身体缩到他的身体中间,他刚好把容纳住。
“诗茵,你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变化,可是我却已经老了,到时你会不会嫌弃我呀。”薛浩然的嘴就在她的耳朵后面,说话时轻呼出的气让她痒痒的。
“你老了,我不也老了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称年轻的,诗茵也不例外,听着薛浩然难得的情话,她只觉得心里甜甜的。
薛浩然摸着她那乌黑秀发,还有她那充满活力光泽的皮肤,觉得成亲十多年来,诗茵的外表并没有变多少,只是更加的成熟稳重了,岁月似乎在她的身上停止了,只增加了她的魅力,而忘了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而自己本就要比诗茵大上几次,看着还如此年轻的诗茵,他心中难免有些惆怅。
薛浩然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一个翻身把诗茵了身底,诗茵对上了他那深情的眼眸,那里面只有她的倒影,像他的全世界只有她。
“诗茵,我感觉怎么看你都不够,怎么爱你也不够,怎么办。”薛浩然叹息了一声,然后就怜惜的了她的唇。
诗茵听了他的话,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希望能到他更多的爱恋,她的手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十指了他那已经打开的头发中。
“浩然,爱我。”诗茵不禁着。
薛浩然很明显的感应到了诗茵的回应,他的全身都兴奋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就像对一个瓷娃娃一样,生怕弄伤到她。
诗茵只觉得自己到处都在叫嚣,她想跟他融于一体,她想要他。
而浩然的动作却是缓慢的,最终诗茵有些急了,她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一旁,自己坐在了他的身上,几下就把已有些散落和中衣,他那健壮的身体就爆露在她的眼前,她伸出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俯吻住他那的双唇。
“浩然。”诗茵着身体,轻轻的呼唤着他。
薛浩然感受到了她的热情,随着她的动作迎合着她,两人通过那肢体,把自己的深情都传给对方,那吱吱的有节奏的声音又传来了,不知过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诗茵叭在他的身上,一种未有的满足感充满了她的心头,这就是她的男人,疼爱她的男人。
当两人起来时,那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而薛浩然今天似乎并没有外出的打算,他陪着诗茵慢慢的吃完了早饭,然后就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书房。
“诗茵,我来给你作副画吧。”薛浩然忽发兴致。
“行呀,让我看看你的画技是不是又有了长进。”自从浩然当了官,然后回来又办书院,他们两人这样悠闲的日子好像真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