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的目光，落在杨明德脸上，语气极其平静道：“今天，当我白来一趟。”
“之前我说的话，依然算数。”
“只剩下九天时间。”
“九天之内，杨家满门必须向我的妻女磕头道歉。”
“如若不然，灭你全族。”
“就这样。”
徐长生转身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杨家众人咬牙切齿。
“这个废物还敢口出狂言！！”
“我要杀了他！”
“我要生吃他的血肉！！”
几个杨家人就要冲上去追徐长生。
“站住。”
杨明德拦住，厉声道：“你们忘了石佛的下场吗？”
“蒋老爷子的戒杀令没结束，不能杀人！！”
“我现在也想杀徐长生这条装腔作势的狗，但是杀不得！！”
“不然杨家就完了！！”
几个愤怒不已的杨家人这才作罢。
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见大家如此生气，恨不得生饮徐长生的血，脸色暗了暗，偷偷地溜出人群，朝着山下跑了下去。
……
离开杨家后，徐长生抱着豆丁往山脚下走，他知道情绪崩溃的周葵就在前面。
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钟汉通打了个电话。
“喂？徐先生？”电话那头传来钟汉通恭敬而惊喜的声音。
钟汉通完全没想到，徐长生竟然还愿意给他打电话。
“杨家的人问你昨晚的事情了？”徐长生道。
“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
听到徐长生的质问，钟汉通一惊：“是秦毅参将的命令啊，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蒋老爷子给秦毅参将下的命令。”
“昨晚在场的人，都被秦毅参将警告了。”
“就是让我们对外就说，石佛是冒犯了蒋老爷子的旨意，才遭到清理的。”
“徐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蒋斯年的命令？
“没事。”
徐长生直接挂了，给蒋斯年打电话：“小年子？”
“徐哥，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这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蒋斯年上来就拍了个马屁，笑呵呵道：“怎么样？我做事还是很周全的吧？你是不是特地打电话来夸我的？”
“我为什么要夸你？”徐长生一下子就好奇了。
“徐哥，你这能不夸我？我知道你一直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可是昨晚你让我出兵的时候，又没有提起这事，我就知道你是忘了。”
“所以我告诉秦毅，一定要让昨晚在场的人保密，不然你和我的关系就暴露了！”
“徐哥，我把事情做得这么缜密，你这还不夸我两句？”蒋斯年半是邀功半是埋怨道：“你太过分了徐哥。”
徐长生：“……”
也罢。
看到杨明德那些人的态度，徐长生也不想宽恕他们了。
“做得好，蒋斯年你很牛逼。”徐长生直接挂断了电话。
别墅里的蒋斯年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脊背发凉。
“徐哥的夸赞听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蒋斯年摸着只剩几根头发的老脑袋，简直一头雾水：“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