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等人聚集在房州,太子已经确定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中,房遗爱的所有党羽与合作者全部集中在房州商议,如果继承人是李承乾,魏无良的身份会水涨船高,他们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能过。
长孙嘉庆双手包怀,双腿搭在桌子上扫过几人,冷声道。
“我和魏无良是宿敌,若是李承乾做了皇帝,我会被他全国通缉,到时候我会和魏无良鱼死网破,我可不想让他好过。”
房遗爱冷眼看着长孙嘉庆,讥讽道。
“鱼死网破?你现在被魏无良追杀的犹如一条丧家犬,你那什么和他鱼死网破?若是李承乾做了皇帝,咱们都别有好日子过了,现在咱们什么都做不了,若是晋王做了皇帝,魏无良没有了靠山,咱们就可以出手了。”
一旁的高阳冷眼看着房遗爱,淡漠道。
“如果说李承乾做了皇帝如何?难道说还让我受沉鱼那个贱婢的气?让蔡青湖等人欺负我?就算李承乾做了皇帝,我也要帮助稚奴把皇位抢回来!”
“闭嘴!”
房遗爱发出一声怒喝,高阳的话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若是这些话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高阳怒视房遗爱。
这时长孙嘉庆开口笑道。
“这到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如今李治手中握着的权利不少,魏无良的敌人全部都在支持李治,李治势力不弱,并且还有吐蕃禄东赞的支持,到也不是没有希望,当年陛下不也是用这种办法杀掉了隐太子登上了皇位,若真李承乾做了太子,高阳公主到是真的可以与晋王殿下联系一番。”
高阳斜视长孙嘉庆,讥讽道。
“若是联系也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有何关系?你有兵马?你会打仗?还是说你能给我们带来利益?长孙嘉庆,若是不你与魏无良有仇,并且伤了其几次,今日你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知道么?”
面对讥讽,长孙嘉庆丝毫不生气,目光轻挑的看着高阳公主,淡笑道。
“公主的话说的没错,我的确只是伤了魏无良几次,可公主您似乎每一次都是被羞辱,记得当年被蔡青湖放话掀开天灵盖,之后不仅没没有找出公道,反而被李承乾在蔡府门前呵斥,呵呵!还是公主比较厉害啊。”
高阳脸色瞬间铁青,抓过桌上的茶杯泼向长孙嘉庆,转身怒骂房遗爱是个废物,房遗爱没有理会高阳,目光阴冷的盯着长孙嘉庆,淡漠道。
“你应该早就算到了这一天吧?不然你也不会主动与我等联系,不说是谁做皇帝,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有利的价值?一个渊盖苏文似乎不顾看。”
长孙嘉庆淡漠回道。
“于禁死在了赫连梵音的手中!多的我不愿与你们多说,只要你们知道若是李承乾登基称帝,咱们都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与你们多说无益。”
长孙嘉庆站起身时,李愔突然在门外冲了进来,对着众人大喊一声他要做太子了,众人全部用看傻子一样的木管看向李愔,满眼迷茫,就是李恪做太子也轮不到他李愔做太子啊?
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样的错觉?
长孙嘉庆的眼神变了,有些怜悯的看着李愔轻声叹气道。
“哎!梁王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皇位的继承人已经确定了,不是您!另外有人抢了您的位置。”
处于兴奋中的李愔已经想好了怎么封赏这些人,突然听到说皇位被抢走了,李愔大怒,双眼瞬间血红,怒视长孙嘉庆咬牙道。
“是谁?谁敢抢走属于我的皇位,是李承乾还是稚奴!”
长孙嘉庆耸了耸肩。
“或许是前者,魏无良一直从中计划推动着太子的位置,起初陛下肯定会考虑到了您,您的体内血脉尊贵,三皇子无心争夺皇位,这皇位必定是您的,可魏无良与李承乾关系好,陛下又宠信魏无良,在下想应该是他在里面作梗,让您丢了皇位。”
李愔半信半疑的看着长孙嘉庆,随后转身离开,这个反应让长孙嘉庆也没有回过神儿来,难道这个傻子皇子转性了?李愔的反应出乎了又有人的意料,房遗爱皱眉的看着长孙嘉庆,冷漠道。
“李愔是个无辜的人,你把他牵扯进来作甚?你不怕李恪找你拼命?”
“你以为现在李恪不找我拼命?现在身边的人能利用的一个都不能放弃,房遗爱!你若是想成事就抛弃你心里的那点仁慈和怜悯,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也不缺少像李愔的废物和炮灰,你若胜利,你的一切做法都是对的,你若是输了,你的仁慈也会成为你的骂名,还有一点!魏无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明白么?我现在对魏无良的计划从起初的半个月计划时间道现在三五年计划一次,你以为胜利会很简单?”
话落长孙嘉庆不顾房遗爱的脸色,推开房遗爱走出房间,出门时告诉房遗爱。
“你想知道我能给你带来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能给你带来的助力是你这辈子都想不到的,我是唯一一个多次将魏无良逼入死境的人,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做,我绝对不会让你失败,现在等待着陛下宣布皇子是谁就可以了,不论是谁魏无良必须得死。”
房遗爱耸耸肩。
“我没任何意见,我与魏无良其实没多大的仇恨,只是高阳恨他,我出手帮忙。”
长孙嘉庆突然折返,走进房遗爱搂住其肩膀,皱眉道。
“房遗爱,你也算是个人才,怎么就为了这样的一个娘们葬送了自己?你要知道若是开始之后,不论结果如何都会有人丧命,你也不例外,值得么?”
房遗爱微笑回之,没有辩解,只是说了三个字。
你不懂!
长孙嘉庆离开去准备他应该准备的计划了,房遗爱转身回到前堂,对着高阳笑了笑,结果得到了一个冷哼和白眼。
房遗爱不生气,他喜欢高阳,也愿意为高阳做高阳想做的事情。
人生百年,憋屈了二十年,也该潇潇洒洒的活一次了。
生有何欢。
死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