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宫抉问宫以沫,但宫以沫想了想,还是咬牙道!
“姓雪的有很多,但是那妇人的丈夫我认识,是一个普通又不普通的人,兴许是个线呢?”
罢,不由分的拉着宫抉跟了上去,也不知她们从无望森林搬出来后,住在哪里……
天色见晚,宫抉跟着宫以沫到了那一对母女的家,依旧只有她们两个人,看来那妇人不曾改嫁。
听到敲门声,妇人让她女儿出来开门,三年左右的时间,当初的丫头也长成大丫头了,一开门,看到是一对漂亮得不似真人的男女,不觉有些发愣。
“谁啊?”
久久没听到声音,妇人走了出来,她似乎又长胖了,肚子上有一层层的肉,眼睛很大,看上去很凶悍的模样,也是,女子独掌门户,又带着一个女儿,不凶怎么行?
“你们是?”
她也被两人的姿容晃了眼,乖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莫非是山里的狐狸成了精?
眼看宫以沫笑嘻嘻的,可不就和狐狸一模一样?
宫抉拉着宫以沫的手,然后举起一块王爷令牌,“朝廷办事,望雪夫人行个方便!”
妇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两人是官差,虽然心慌,但还是一个侧身让两人进来了,皱着眉想了想,赔笑道。
“哪里是什么夫人啊……官爷您坐!这个……有话您问就是,妇人知无不言!”
宫抉看着宫以沫,宫以沫笑嘻嘻的道。
“您夫家可是姓雪?”
妇人拉着女儿在一边坐下,闻言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是为了亡夫来的?可亡夫已经去世几年了啊……”
她着想哭,而她女儿在一边,却好奇的睁着眼睛看宫抉,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宫以沫没注意这茬,“你丈夫叫什么?”
来惭愧,人都是她埋的,她却不知道对方名字。
妇人皱了皱眉,低下头去,“丈夫姓雪,单名一个啸字,只是一个普通的采药农,以前我们村的人都知道的!”
宫以沫安抚的笑了笑,“别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实不相瞒,你丈夫手里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有可能,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我们是朝廷的人,是专程来解决这件事的。”
宫以沫开始满口跑火车。
之前不去想也就罢了,但是一细想,那个老头还真是不同,就连水云草,火云草这种东西都知道,还知道它的药性……
要知道,八成药典里面都没有记载这种伴生植物,也只有一些家学渊源的人家才知道一点。
所以宫以沫觉得,不管是不是,先诈她一诈!
果然,她的话吓到了对方,就连那姑娘也不盯着宫抉看了,反而拉着她娘问。
“娘,我们家有这种东西?”
妇人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才对宫以沫道,“实不相瞒,妇人我能在镇上有房,还能做点生意,都是因为亡夫帮了一位贵人……”
到这,她眸光闪了闪,“虽然得了一百两,但是亡夫也是因此去了命……我们家原家徒四壁,贼都不来,又怎么可能有重要的东西让人惦记?”
宫以沫皱了皱眉,“事关重大,您不妨再想想,比如你丈夫之前有没有过什么奇怪的话,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时,姑娘插嘴道,“爹爹话都很奇怪,但是也很有道理。”
“望南!”妇人不满的瞪了女孩一眼,然后坚定的摇头,“妇人确定,咱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亡夫也没有过什么话!”
“地图呢?”宫以沫突然拿出一张皮纸,“就像这样的东西!真的没有么?”
拿出地图时,宫以沫紧紧盯着女孩,见她先是迷糊,后来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
那一瞬间,宫以沫确定自己猜对了!
妇人先是一愣,见宫以沫望着自己女儿,连忙抱着她道,“我家没有那种东西!请你们出去!”
宫以沫心里有数了,她缓缓将一张银票推在桌子上。
“雪夫人,实不相瞒,这张地图给你们毫无用处,兴许还会给你们招来祸事!毕竟我能找到你们别人也能找到,就好像这个姑娘的名字……”
宫以沫看着那个女孩,“雪望南?加上你丈夫生前每天都守着无望森林,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无望森林的南边,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宫以沫的话让妇人瑟瑟发抖……
“没有……我听不懂你在什么……”
这时,只听缓缓的金属声流淌而过,宫抉将窄剑拔出,让两个女人吓得瞪大了眼睛!
“现在听得懂么?”
宫以沫眼睛都直了,还可以这样?
而宫抉身上的杀气流露,将姑娘吓得不行,那妇人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更是轻呼一声抱紧了女儿!
在宫抉冷淡的墨眼下,她头皮发麻,有一瞬间,她觉得宫抉是真的要杀了她!
所以她再也没办法谎,而是颤声道……
“你……你既然那么聪明!就应该知道那地方是去不得的!”
原谨遵亡夫的意思,不能对任何人,但是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得不了!
“而且这事和望南没有关系!我嫁给我丈夫几十年,他也一直都是个普通人,我们并不知道那地图是什么地图……亡夫的也不多……更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她一个妇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见宫抉凶悍,连忙倒豆子般了。
回想以前过得又穷又苦,她从来不觉得她丈夫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没想到死后,会发生这样的事。
宫以沫笑了笑,“我与你丈夫有一段渊源,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今天来找你,是命中注定。”
那妇人抱着自己女儿沉默了……半响才道。
“我们母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地图……可以给你,但是你们要保证我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