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很有眼色跳上了车，夺过卫斯理的长枪，上膛瞄准开枪，刚多好却露出一个头的拳王被小乔一枪打中了肩膀，大声惨叫。
小乔收回了枪，卫斯理问，“你在枪法哪儿学的？”
“和你无关。”小乔说。
卫斯理说，“红狮招收雇佣兵，当然要背景干净的，你的背景没那么干净。”
“你们求着要招收我，是我求着你们招我吗？”小乔一手撑着下巴，微笑地看着他，笑得是明艳如花，“lg，你跟了我多久？”
“我说过，道格要招收你，不达目的不罢休。”
“所以，你肯以身相许了？”小乔的眼睛里，掠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卫斯理不接话题。
“这位拳王，真是浪得虚名，作为一个黑市拳王，竟然和我动枪。”小乔格外地看不上这一种行为，“若是我，打到你心服口服。”
“你为何不接他的挑战。”
“毫无悬念的格斗，接什么接浪费时间，无非就是再暴打他一顿。”小乔的语气狂霸酷炫拽，有实力的人永远都是这么酷炫，“我没睡醒都能打败他。”
太弱了。
专业的格斗战士和职业拳手之间的对决，几乎没什么悬念。
“你很狂。”卫斯理说，这样的性格去当卧底，也不知道泰勒将军怎么想，她的个性太鲜明，并且不太懂得去隐藏锋芒。
这么一个锋芒毕露的特工，不适合潜伏。
“你见过几个无敌的人性格温驯。”小乔说。
歪理！
小乔的住处到了，小乔下了车，卫斯理走了过来，“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加入红狮军团多久了？”
“几个月。”
“我看你像一名军人，不像雇佣兵。”小乔说，“站姿如松，目光沉稳，刚刚开枪的姿势很明显也是多年系统训练的后果，你在部队应该还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怎么摇身一变就是雇佣兵？”
卫斯理冰蓝的眼眸，渐渐变得深蓝色，冷凝的目光像是一把刀要渗透小乔的心脏，小乔半路出家，没有从小经过系统性的训练，能够出类拔萃是因为天赋高。她一眼就能看出卫斯理是部队系统训练出来的人才，卫斯理也看不出，因为小乔身上找不到一点体制里的影子。
小乔说，“没话说了？”
“我的事情，道格一清二楚，我没必要和你说。”卫斯理说，“一句话，你进不进红狮？”
“一句话，你以身相许吗？”
卫斯理面无表情，道格突然出现，小乔跳上车头，吊儿郎当地看着道格，这名红狮雇佣兵团的队长，他看着也是一名系统训练出来的战士，都是站如松的军姿，非常好看。
“乔安，你考虑得如何？”道格说，“你在黑市拳击也混不下去，拳王才是这一片的控制者，这几个月来，你已经打破了这片地区的平衡，他们容不下你，你只有找到一个雇佣兵团当靠山才能在南美区域活动，加入我们吧，我们有很明确的佣金奖励，也有许多技术过硬的战友，比起你在黑市卖命，在我们军团你能得到更多的保障，朝不保夕，踩着钢圈的日子，你也过腻了。”
小乔一笑，“我猜，是你们怂恿这里的黑市拳击手和我作对吧，真是煞费苦心。”
道格一愣，看向卫斯理。
这是卫斯理的建议，策划了一个局，让拳手们变得格外的好控制。
“我加入你们也没问题，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道格见她终于松口了，非常开心，不管小乔开车什么样的条件，他都打算满足小乔。
“打赢我。”小乔说，“你们派一个人出战，七天后，谁能打赢我，我就加入你们军团，否则，除非是这位美人以身相许咯，只不过，他看起来非常的……贞洁烈妇。”
道格，“……”
“没问题，我和你打。”卫斯理说，“打不过你，我以身相许！”
小乔打了一个响指，笑容大气从容，“打不过我，你就是我的男宠。”
“好！”卫斯理从不废话。
泰勒将军和小乔通话，“红狮的人接触你这么长时间，你为何还不进入他们军团？”
“不着急。”小乔说。
“什么不着急，小九都进入飞鹰两个月，你却在黑市打了三个月的黑拳，你说，你是不是为了奖金。”
“……将军，你可真了解我，这三个月，我赚了六百万，简直不能更舒服。”小乔笑眯眯地说，气坏了泰勒将军，“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你不用担心，红狮军团上一次因小九的情报而重创，正在招兵买马，我那么轻易进去，岂不是让他们有疑心，我和小九很有默契，知道怎么做，我们会配合得很好，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和你说，你刚满十八，千万不要给我带一个私生子回来！”
小乔，“我生理课满分，知道让别人戴套，谢谢你啦，这么关心我孩子的父亲。”
“以防万一。”泰勒将军说，他对小乔的节操抱着非常怀疑的态度，一个那么喜欢美男子的女特工也是很少见的，雇佣兵们一般都比较我行我素，肯定和小乔非常合得来，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揣着一个包子回来。
“挂了。”
泰勒将军说，“等等，你有时间记得和小九联系。”
“我知道了。”
小乔最近在养伤，南美的天气格外的炎热，烈日下温度高达47，小乔跑去沙漠里做沙疗，沙疗最骨头的治愈能力有着神奇的疗效也能够减缓疼痛，小乔格外喜欢沙疗。小九扶着腰在她身边坐下来，“你打拳又受伤了？”
“腰骨出了一点问题。”小乔拿开防晒帽，笑眯眯地看着她，“小九，你这面具真漂亮，在雇佣兵团队被人勾搭了吗？飞鹰军团的人人如其名，个个都是年轻的美男子。不过，就你这么大一个肚子，估计也没人会勾搭你。”
小九依然瘦得惊人，小腹却高高隆起。
“你就天天惦记着美男子。”小九哭笑不得，“我不需要动刀动枪，当医生比当一名枪手要简单多了，但是，当医生就没办法接触到他们的核心管理层，也没有碰触到任务指令，所以我没办法得到太多的情报。”
“你有我呢。”小乔说，“你就安心地当一名医生配合我就好，我来拿情报，我这么厉害的枪手还能兼谍报人员，真是强大到没有对手。孩子乖不乖，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男孩。”陆小九说。
“一定要长得像你，可不要像陆柏那么神经质，我们要当阳光健康的美男子。”小乔说，“真是太好了，小九，你申请调回去吧，怀孕了，执行什么任务呢。”
“除了你，没人知道我怀孕，我想在南美这边把孩子生下来，还有三个月他就出生，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有一个儿子。况且，我在飞鹰当医生，又不需要出生入死，没什么危险，我怀孕后体质一直都挺好的，有危险我不会逞强的。”
“你要早告诉我有了身孕，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来南美。”到了南美，陆小九进入飞鹰，肚子大得瞒不住了，这才告诉她怀孕四个月了。
刚一开始知道消息，小乔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曾经翻车飞出窗外，孩子竟然没掉，真是多神奇的一件事。
一直到小九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她才有一种小九真的要当妈妈的感觉。
“你一定要小心，好好当一名医生养胎，不能出任何意外，一切有我的呢，情报有我一个人来收集就好。”
陆小九说，“我知道了，我会配合你，飞鹰军团的队长马修和道格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应该是史密斯家族这一代最得意的战士。一个月后，史密斯家族有十名飞行员会输出到南美来，他们要组建一个空中支援，我觉得上史密斯家族的发展太过可怕，是一个全面的陆空培训基地，训练比起我们强度更大，所以他们的选手都很厉害，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暴露身份，立刻撤离，并和我发信号。”
“我知道。”小乔说，“又不是第一次卧底。”
“这一次不一样。”小九握着小乔的手，“任务是国家指派的，命是我们的，只有一条。我没有那么大的节操为了这种事情而死。”
“你都没有，我更没有。”小乔大笑，“七天后，我和红狮的人决战，他们出一个人打得赢我，我就进入红狮军团，这个机会我会把握好。”
“你这不是存心推拒，他们有人能赢得了你吗？”
“我会放水。”
两人在沙漠里躺了一个下午，陆小九先离开，小乔在沙漠里睡了一个晚上。
几天后。
红狮军团一共十六个人，全部来齐了，聚集在一个看台前，小乔和卫斯理在台上对峙着，道格说，“这是竞技比赛，你们一定要记住，不要伤了彼此。”
卫斯理的实力，他心里有数，小乔的实力，他也心里有数，这两人到底谁能赢，他也心里有数，男人和女人在格斗方面还是一些天生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