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谦虚。”小乔大笑，面若桃花，她天生丽质，皮肤极好，淡妆看起来一点也不浓烈，非常干净，赏心悦目，卫斯理心想，我说的也是实话，你也很漂亮。
这种漂亮，不仅是指视觉上的。
她的内在美也很漂亮。
他喜欢她身上这种对生活的热烈，也喜欢她向阳而生的灿烂。
这才她最吸引他的地方。
小乔去社交网站看今天的热点，果然是卫斯理的记者会，作为现象级网红，卫斯理的一切都备受关注，小乔看着没人骂她，她心里就痛快了一些，果然上面都是一片盛赞的，还有人说他们很相配，小乔把这条偷偷地点赞了，卫斯理淡淡说，“那是我的手机，我的账号。”
“用你的账号点赞怎么了？”小乔说，用他的账号回复，哥们，你说得很有道理，跟你点个赞。
迅速上了评论第一条。
卫斯理也没反抗，小乔看着他，“反抗无效知道吗？”
“你随意。”手机而已，人都是她的人，全国观众见证过，手机拿去随便玩也没能怎么样，卫斯理想起一件事，“婚礼定在二十二没什么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
“二十二号早上去登记，我不要过两个结婚纪念日。”
卫斯理挑眉，略有不解，“为什么不过两个节日？”
“麻烦！”
“女孩子都喜欢过节日，天天过节不好吗？”
“相爱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是过节何必在乎形式，况且，两个结婚纪念日，离得这么近，我还要买两次礼物，我的礼物很好买啊，你买枪就行了，你的礼物买什么？我才不要过两次，一次够多了。”小乔吐槽，因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没发现卫斯理究竟喜欢什么。
喜欢她不算！
其他的，就知道喜欢什么了。
生活很枯燥，除了工作，没别的爱好。
电子产品也不爱，喜欢看书，博学多才，不能送一本书吧，所以送礼物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圣诞节送什么，她还在纠结呢，更何况，几个节日都凑在一起，就表示她隔十来天就要送一次礼物，那多烦人呀，简直不能更愉快地玩耍了呢。
卫斯理淡淡说，“我已经有一种你已经说服我的错觉。”
“生气啦？”小乔淘气地问，“别这么小气，我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下次不知道送什么，把自己洗干净，绑个蝴蝶结送到我被窝里就行了。”
“窝草，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了。”小乔打了一个响指，“以后你的礼物就是我了，反正你除了我也看不出来你喜欢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好好保养你的肾。”
卫斯理，“……”
陆小九想，这对话已经污得不能更污了，相比起来，陆柏等人实在是太纯洁。
她还觉得陆柏有时候污得不像话，对比起来才知道，大巫见小巫。
她也好奇，好好一个禁欲式的少校，怎么被小乔带成洗干净绑蝴蝶结这种梗的，也是谜一样的看不懂。
一个简陋的小旅馆里，一名高大的男子看着电视直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结婚？
那送你们一份结婚大礼可好？
我的小乔！
……
穆凉和乔夏接到去卫斯理家做客的邀请，乔夏特别的紧张，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运气不怎么好的灰姑娘，没想到上天砸下一个王子，总感觉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穆凉可以说是商业帝国里的王爷级别人物，可这个世界是一个强权的世界，一个富有的商人和一个未来美国总统相比，那压力简直不是一点半点，这种只有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物，一想到要一起吃饭，结成亲家，腿都是软的。
“能不能有点出息！”穆凉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安德森家的人能吃了你吗？”
“能不紧张吗？能不紧张吗？再过一个年，说不定他就是美国总统，总统啊，我家三代都没有当官的人，这特么的感觉……光宗耀祖你知道吗？”乔夏语无伦次地说道。
自从小乔和卫斯理谈恋爱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这么快，转眼间就要结婚了，她心脏都是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太紧张，太激动了。
“切！”穆凉冷哼，安德森家的人宴请他们，虽说是为了小乔和卫斯理结婚的事情，可若他的妻子不是乔夏，这一次的会面会不会有，谁能知道呢？
他是不怎么相信搞政治的人家。
“小乔的性格，无拘无束，嫁到这种人家，你觉得会幸福吗？”穆凉问，虽然看她不顺眼，毕竟是乔夏的妹妹。
“你在关心我妹妹吗？”
“我是怕她不幸福找你哭诉，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死不承认！
“卫斯理是一个重承诺，重感情的人，所以，小乔一定会幸福的，我一直如此深信。”乔夏说，“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快想一想要穿什么？”
“随便。”
“怎么能随便？”
“我说我随便，男装能有什么花样，你自己看着办。”
“真无情！”乔夏看着自己满满当当的衣柜，选来选去选不到合适的衣服，“这件太隆重了，有点喧宾夺主，这件太朴素了，显得不庄重，这件太沉了，显得老气，选什么，选什么？好纠结，穆凉，给点建议啊。”
“安德森家族是一个政治家族，你选一件稳重一点衣服不会出错。”
“稳重的？”
小乔目光就看向黑色的小礼服，穆凉说，“稳重不代表一定是黑色，华丽花哨的衣服全部排除，damp;g的衣服绝对不能穿，让你买那么多这个牌子的衣服，这个天蓝色的小洋裙就不错。”
领口有一朵梅花，很是雅致，一直也很符合乔夏的气质，可惜乔夏很少穿，就穿过一次而已，乔夏穿这件衣服看起来要成熟许多，有名媛淑女的气派，她想到是给小乔撑场子的，穿得有气势一点也没什么，也不显得自己很稚嫩。
“行了，信你一回。”
“我的眼光一直比你靠谱多了。”
“那一柜子的dg百分之八十都是你买的。”
“是吗？”
“是！”
“好吧，其实你很适合穿花花绿绿的衣服。”
乔夏呵了一声，十分鄙视他。
安德森家戒备森严，从大门到家门，一排排关卡，保安站岗，狙击手在位，屋顶二十四小时有巡逻人员，是一个铜墙铁壁，副总统的保卫人员都在屋外站着，森严肃穆的环境十分压迫人，小乔和卫斯理在门口接穆凉乔夏，穆凉对烽火集团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毕竟被他抓过小尾巴，也是事实，却因为国防部需要烽火集团一直都没能下手，实在是卫斯理一大遗憾，机缘巧合成了亲家，这什么心思就只有他们男人知道了。
“少校，你是纽约贵族，这礼仪学到哪儿去了，叫姐姐，姐夫呀，姐姐不叫就算了，你比他大，怎么也要叫姐夫是吧？”穆凉说。
乔夏，“……”
她就知道这人会刁难卫斯理，这是多难得的机会。
卫斯理沉默，小乔说，“哟，姐姐，他欺负我男人。”
“回去我帮你教训他。”乔夏说，其实她也暗搓搓地等着卫斯理喊一声姐姐，姐夫呢，多难得的机会，卫斯理说，“姐姐，里面请！”
讲中文！
穆凉，“……”
这是挑拨夫妻感情是不是？叫了姐姐，姐夫呢？
乔夏心满意足，非常满意，可以说卫斯理是极其上道的，积极地把人往里面领了，小乔威胁说，“你悠着点，别过分，我离结婚还有好多年，这万一想家了，想我姐做的饭，婚前恐惧了，那都是要找我姐姐的，你也不希望我经常找我姐姐是吧？”
“出息了，还没嫁呢，胳膊就往外拐。”
“我和你从来不往内拐，谢谢！”小乔冷哼，当年平凉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乔夏，早就一枪毙了你，还和你往内拐，你想的有点多。
一行人气氛怪异往里走，副总统和莉莉娅早就在家里等着了，副总统为人热情，莉莉娅又八面玲珑，乔夏是毕恭毕敬的，最后在他们有意的引导下也放松了，说了一些有关于家里的事情，也说了一些有关于小乔的事情，气氛相当好，没有乔夏想象中的高冷，肃穆，莉莉娅和副总统都非常健谈，对小乔唯一的亲人也格外的看重，乔夏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没那么焦虑。
妹妹即将嫁到这种家庭来，总是令人感觉到十分忧虑的。
如今看到她和和睦睦的，乔夏就觉得很心满意足了。
副总统和穆凉，卫斯理谈得更多是选举上的事情，莉莉娅招呼姐妹两人饭后喝茶，香气浓郁的伯爵茶在冬天带来了一丝暖香，莉莉娅是制造话题的高手，把姐妹两人都哄得服服帖帖的，竟然谈起了婚纱事宜，莉莉娅看中了好几家婚纱品牌，都是美国本土数一数二的牌子，有好几款礼服都很漂亮，因为他们的婚礼太赶，礼服来不及订制，一件好一点的婚纱，定制至少也要三个月，纯手工制作设计就很耗费时间，不如买一件成品，这些成品也非常的漂亮，有一套是经典款，都是用来展示的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