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涵黑眸沉而润,强势扯过水翎羽的身体,一手插进她的发丝,薄唇吻了过去,将水翎羽微张的小嘴给吞噬了。
舌头狂肆而入,缠着水翎羽天鹅绒般的舌头狠狠地吻了一通。
将水翎羽吻得唇瓣红肿,舌头发麻,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看着水翎羽楚楚可怜茫然的样子,唐鹤涵黑眸深谙,性感的喉结动了下,忍着血液里兽性的欲,望,低哑着嗓音说:“等大哥回来。
然后唐鹤涵就离开了房间,恐怕他的欲,望只有离开了房间才能平息。
打开房间,里面是接客室,雷深坐在沙发前喝着酒,桌上都是价值不菲的酒。
唐鹤涵瞥了雷深一眼,在沙发上坐下。
“找你喝酒。”雷深晃了晃酒杯。
唐鹤涵给自己倒上,噙了口,黑眸看向雷深:“你这是借酒消愁?”
“你说我哪里对她不好?她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她。我这辈子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就算那时候……”雷深说着停下来,揉了揉额角,似乎喝的有点多了。随即看向唐鹤涵,“刚才你说‘看情况’,怎么,你过来还要征求女人的同意?你可真是够重色轻友的。”
唐鹤涵没有否认。
“唐,你有没有忘不掉的女人?”
“有。”
“谁?”
“我妈。”
“……除了你妈。”
唐鹤涵没有回答,只说:“既然忘不掉以前的,就放掉现在的。”
雷深啡色的眸子微闪,看着唐鹤涵,说:“不可能。”
唐鹤涵端起酒入口,随后说:“我没有经历过三角恋,恐怕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雷深说着,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唐鹤涵看着雷深为情所困。
想着,女人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而是让你动了心的女人才是麻烦又甜腻的。
深夜,唐鹤涵回到房间,让他动了心的女人正在酣睡。
扰了他的心,怎么能如此心无顾忌地就睡觉呢?
唐鹤涵洗了澡上床,钳住水翎羽的小脸,对着嫣红的唇压了上去,直接撬开了玉般的牙齿,吮吸着里面沉睡的小舌。
唐鹤涵可不是如此简单尝一下就会放开她,而是从上面亲到脖子里,再到胸口。
这样水翎羽除非被打晕过去了,要不然就一定会醒来。
“大哥,别……我要睡觉……”
“羽睡觉,让大哥来。”唐鹤涵的薄唇,带着炙热的气息喷薄在细嫩泛红的肌肤上。
吮吸着平坦腹部的白皙肌肤,再一路向下——
“啊……”水翎羽惊叫了起来,“不要,大哥……”
身体跟着剧烈颤抖。
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许久,唐鹤涵强健的身体往上爬,覆盖着水翎羽纤弱剧颤的身体,薄唇对准微张着的急促呼吸的小嘴就堵了上去。
“大哥,疼……”
唐鹤涵吮吸着水翎羽细嫩的嫣红唇瓣,更是与水翎羽十指纠缠,粗喘着男性气息不断侵入。
他知道她疼,他也疼,但是很快这样的疼就变得微不足道,反而大大地刺激了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