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旦抓住什么要害就加以施压,并逼得水翎羽无路可走。
水翎羽这下不说话了,她已经和唐家没有了关系,何必要逼她如此呢?
“我不会那样叫你的……”
“羽在床上的时候,为什么会叫出来?太舒服了?”唐鹤涵低沉的嗓音在空间里震荡着。
水翎羽的脸色很不自然,甚至有恼羞成怒。
车内的隔板一直是阻挡着的,要不然那话不是都被前面听去了?
“那是你逼我的,请你尊重我的意愿。”
唐鹤涵沉稳地靠在柔软高档的椅背上,尊贵的黑色西装,王者之息。然后摁了下旁边的通话机:“回别墅。”
“是。”是前面司机的声音。
水翎羽一慌:“你做什么?不是说送我回公司的?”
“主意随时都可以变,大哥的一念之间,都是由羽来决定的。或者,羽现在可以打电话求救,比如说,卫擎风。”唐鹤涵的黑眸鹰隼而厉。
那阴冷的戾气让水翎羽心里骇然不已。
水翎羽的羽睫颤抖着,不安又紧张,玉齿紧紧地咬着下唇瓣,许久才开口唤他:“……大哥。可以了吧?”
实在不甘愿被唐鹤涵如此压迫,但是她更不愿意被带往别墅。
难道到时候真的让卫擎风来救自己?那绝对会变成血雨腥风。
她只想远离唐鹤涵,可是为什么那么难?
唐鹤涵见水翎羽的脸色沉郁又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黑眸动了动,冷感的薄唇开启:“过来。”
水翎羽惊骇地看着他。
“羽还是照做的好,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水翎羽死死的咬着唇,想逃跑,想反抗,可是再想想唐鹤涵的狠,暴虐,她迟疑了。
在野兽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弱者,似乎一个利爪就能将她轻而易举地压制,动弹不得的下场。
车子还在往前疾驰着,街景不断的往后倒退着,她还是认路的,那绝对不是往公司去的路。
水翎羽逼不得已地朝唐鹤涵靠近。
然而靠近了后,唐鹤涵开口:“这里。”
水翎羽羽睫微颤,看向那张棱刻脸廓。只见唐鹤涵的手指在那冷感薄唇上点了点,黑眸幽沉慑人,意图是那么明显。
水翎羽惊愕不已,随即气愤:“你不要太过分了!”
“必须做。”
“我做了就可以送我回公司?”水翎羽问,然后在唐鹤涵的压迫力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地靠近。
这样的事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主动还是水翎羽第一次,对象还是唐鹤涵。
唐鹤涵很过分,心思太可怕。
可是如果不造作就会被带往别墅。
水翎羽很想问,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可是以前问过那么多遍,哪怕安落心已经被她杀了,唐鹤涵却说一辈子都换不清。
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被他如此禁锢着,掌控着么?
鼓起勇气靠近,可是在快要碰触那薄唇的时候,那炙热的温度,压迫的气息让她的泪水滴落下来。
痛苦着:“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
唐鹤涵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颚,粗粝的触感更彰显那肌肤的细嫩柔滑,黑眸凝视着那流泪的楚楚可怜的模样,羽睫轻颤着,被泪水沾湿,美眸里蓄着源源不绝的泪水,就像剔透的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