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去证实,再次转过脸,那个女人不见了,司机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正常行驶,入车流中,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幻觉,耳边听到的也是幻听。

车窗外倒退的人、车、建筑物、一切……水翎羽就是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个女人的身影的一角。跟凭空消失了般。

她收回视线看向对面威慑沉坐的唐鹤涵,不期然地撞入那黑眸中,让她的眼神弱颤了下。

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大哥认识那个女人么?”如果不认识为什么会拦下他的车?

她想从唐鹤涵的神情里看出什么,可是那为至上的深沉难以揣测,什么都看不出来……

钢铁的坚韧外壳不仅无法侵犯,还会嗜血的伤人。

不过就算她问了,唐鹤涵也不会回答吧!这相当于是他的隐私,属于他的都是不可触碰的,高贵又深远。

“不认识。”唐鹤涵低沉的嗓音波澜不惊。

被惊到的,却是水翎羽,因为她都已经放弃听那回答了。

意外唐鹤涵居然还说出来了。

可是不认识么?那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去撞他的车呢?认错了车,找错了主?

会是这样么?

水翎羽总不能那样去问唐鹤涵,那就有质问的嫌疑了,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去违逆。

再说了,这有什么理由去欺瞒么?

水翎羽愣愣地朝着车窗外,墨色的玻璃将外面的景致都黯淡了颜色,就像明亮的视线一下子被冲暗了,灰蒙蒙的……

对自己爸爸的想念更浓郁,便联想到成默……而她以后都不能去找成默了。

她可以受伤,但是不能让别人因自己而受伤……

唯一的念想就这样被残忍的断了……

唐鹤涵的眸光默然地落在水翎羽的脸上,依然是鹰锐深沉,与生俱来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不想做妓女!”远离闹市,被拖住,却滚落在地的女人撕心裂肺地叫着。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唐鹤涵的座驾的女人,脸上还有未拭的鲜血,看起来有些狰狞。

安凌也是水火无情的模样,看着挣扎起身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女人。

“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安凌问。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爸爸赌博的钱我会还清的。”

“和唐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安凌问。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水墨影出事的计程车司机黄红德的女儿。在黄红德被唐鹤涵找上后整日都心神不宁的,毕竟那个案子如果被挖出来,他一定会被扣上蓄意谋杀的罪名。

所以,那天晚上从酒吧出来后,就多留了个心眼,在出了酒吧,远远地藏着注意门口出来的每一个人。

然后他就看到了唐鹤涵上的车,记下了那个车牌号。不过,能力也仅此而已。

在回去后因为担心事情败露,为了减压就去赌博,没想到越输越多,到最后没有钱去抵债,只好逃跑。

那些被借了高利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他们一家,便拉着黄红德的女儿去父债子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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