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智波佑介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特殊的夜晚里觉醒出来最终形态的写轮眼。
更想不到自己觉醒出来写轮眼后,第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宇智波鼬。
最想不到,这个同族人一见面就要杀掉自己。
回想今天晚上,宇智波佑介已经被两名同为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给从身后偷袭了。
一个是那名叫做宇智波天心的年轻忍者,他被女人魅惑,出手偷袭自己,也许那不是出自他的本心。
但是在身后站着的宇智波鼬的脸上,宇智波佑介感受到了清晰无比的杀意。
此时宇智波鼬的脸上并非只沾染他一个宇智波族人的鲜血,那夸张到能飞溅在整张脸上的血液让佑介很难判断他已经杀了多少宇智波族人了。
这让宇智波佑介再次恍然大悟,回想起宇智波八代所报告的事情,才发觉这一切事件的发生好像并不是那么不合理。
在宇智波止水被发现尸体后,宇智波八代就曾带着另外两名宇智波忍者到族长家上门调查宇智波鼬。
结果宇智波鼬不仅打倒了包括八代在内的三名忍者,还说出“无聊的一族”、“浅薄的器量”等言论。
不过随着宇智波富岳的出现,宇智波鼬立刻跪下来向八代等人道歉。
当时这件事宇智波八代也向佑介把报告了,但是佑介觉得这只是鼬青春期的叛逆。
既身为族长、又身为父亲的宇智波富岳肯定能管教好,佑介也就没有插手。
但是现在看来,那一切好像都只是个信号,宇智波鼬可能从那个时候起就对宇智波一族包藏祸心了。
“可恶!你...”
宇智波佑介一把推开身后的宇智波鼬,一边捂住胸口的贯穿伤,一边要再次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只不过背后的两处伤害再加上刚才已经使用过万花筒写轮眼的消耗,让宇智波佑介写轮眼上的三勾玉刚要聚合到一起,就又分散开了。
这一幕让宇智波鼬略微有些吃惊,心中暗道:难道你也掌握了?
不过宇智波佑介掌没掌握万花筒写轮眼对现在的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于是宇智波鼬直接冲上前,又是一刀邪插到宇智波佑介的心脏上。
就这样,刚刚觉醒万花筒写轮眼的木叶警备队副队长宇智波佑介,还没来得及享受宇智波血脉带来的强大力量,就被宇智波鼬弄得草草收场了。
宇智波鼬将武士刀从佑介的胸口拔出来,甩掉上面的鲜血,然后看了一眼周围被剥皮惨死的宇智波忍者和那片垮塌的院墙所形成的残垣断壁。
宇智波鼬其实也刚刚才来到这片区域,并不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宇智波佑介一个人站在那里狂笑,于是就出手上前偷袭。
不过就算现在仔细观察这周围的情况,宇智波鼬也想不到这里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这样的异常在来的路上宇智波鼬也感觉到了。
本来已经和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商量好,一人处理一边,不插手对方的区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来的路上,宇智波鼬看到很多惨死的宇智波平民。
这些平民的死状都很惨烈,不是和这些忍者一样被剥掉所有的皮肤,就是天灵盖被什么螺旋状的锋利物品给破开一个大洞,里面的脑组织被统统吸干。
这种恶心、麻烦的杀人手法,感觉不太像是面具男的作风。
宇智波鼬对这种手法是非常反感的,虽然今天宇智波一族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必死无疑,但宇智波鼬还是想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而不是这种受到非人般折磨后再痛苦死去。
不过宇智波鼬并没有更多时间思考这件事,因为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今晚将面临的最大敌人。
抬头看了一眼血光正在逐渐浓烈的月亮,宇智波鼬再也不犹豫了,连跳几下回到了巷子里,冲向宇智波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家。
那里曾经也是自己的家。
而在宇智波离开后,一个缓缓移动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墙的旁边。
这个身影拥有婀娜饱满的身材,手中黑色折扇下的容颜更是千娇百媚。
此人正是处于曼妙少女假象的肿胀之女。
肿胀之女站在院墙缺口往里面看,并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刚才看到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肿胀之女刚要脚踩碎砖进入到庭院里面,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脚下说道:“你怎么这么废物?”
虽然这么说,但肿胀之女还是用自己那些少女假象下无法被看到的无形触手翻开面前的碎砖,将里面的无皮者给拉了出来。
此时的无皮者已经不是充实的肉体,而是被打成了一张皮。
或者说无皮者一直以来无皮的样貌,其实就是无皮者的皮肤!
肿胀之女用无形的触手抓住了这张布满肌肉组织和筋腱血管的可怕皮肤,语气有些嫌弃地说道:“带着你有些影响我勾引那些男人啊。”
“算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反正剩下的好男人也不多了。”
在通往族长家的街道上,宇智波鼬陆续又看到了十几名宇智波平民。
这些都是跑过来向族长求助的人,在看到族长之子归来后,所有人都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凑上前去求助。
但是还没等这些人张口说话,宇智波鼬的武士刀已经挥向了这些人。
利落的刀法给予了这些宇智波平民最痛快的死法,原本洁白的街道墙壁上立刻沾染上了鲜红的“颜料”。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立在宇智波鼬的面前,阻挡住了宇智波鼬的去路。
这个人光是在月光照耀下的影子就无比高大魁梧,雄壮的身材在地面倒影的衬托下更加伟岸,就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岳一样屹立在宇智波鼬的面前。
宇智波鼬暗暗咽了一下口水,舒缓了略微紧张的情绪,视线从一直延伸到自己脚下的影子回溯到影子的源头。
只见在影子的尽头,站立着的并不是抱着膀的宇智波富岳。
而是一位身着绚丽长袍,皮肤黝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