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侯君集的儿子,杜荷是更加不会客气的,记得当初自己被四鼠他们拦截在长安城外,竟然最后被侯君集的儿子侯赛德带人将自己逼迫到悬崖边上,如果不是自己冒险跳入山涧大难不死的话,那么早已经没有了现在的自己,想起这些杜荷心中是一团怒火,你们侯家,竟然个个都是如此的混账,上有老子和自己作对,如今又有儿子来和自己作对,难道这就是天生的敌人吗?
想到这里,杜荷便说道:“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册封侯将军为兵部尚书的,我可是不清楚,不过不妨告诉你,兵部尚书,眼下就站在你的面前,本人才是陛下亲自册封的兵部尚书,就是不知道你家那位兵部尚书是谁册封的。笔趣Δ阁Ww』W.『biqUwU.Cc”
侯君集的儿子侯赛因一听杜荷说出这番话,当即有些激动,这根本不可能的呀,上次问父亲父亲不是说,这兵部尚书铁定就是他的了吗?怎么这兵部尚书,难道真的不是自己的父亲吗?想到这里侯赛因激动的的说道:“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我亲自从我父亲的嘴里听见,陛下册封他为兵部尚书的,你骗人。”
杜荷淡淡的看着侯赛因说道:“就算你父亲是兵部尚书,那又怎么样,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收拾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回去不妨告诉你父亲,就说我杜荷今天出手教训了你,看他怎么给你说。”
杜荷话一说完,便上前拉着小凹子的手,和众位佳丽离开了这里,郑丽婉有些尴尬的看着杜荷离去,原本她很想走过去对杜荷还有长乐说声抱歉,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到底有没有作用,可是,明明是自己邀请杜荷而来的,可是却生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的错,原本郑丽婉还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过去道歉,想到这里,她迅的拨开人群,向着杜荷离去的方向快的走去。
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犹豫不决,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面对自己爱的人,即使自己心里想的多么美好,但却始终难以前行一步,有些人你不努力,他终将永远离你越来越远。
郑丽婉奋力追上杜荷等人后,缓缓的向杜荷行了一礼说道:“今天真是抱歉,这件事都怪我不好,是我照顾不周。”
未等杜荷说话,长乐盈盈一笑说道:“没事的,郑姑娘,这件事情也不怪你。”
郑丽婉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着衣角,歉意的说道:“要不我请你们去那边的翠苑茶楼喝口茶吧,聊表我的歉意。”
长乐看了看杜荷,杜荷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长乐这才转过身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去那边坐坐吧。”
一群佳丽,伴随着杜荷来到了翠苑茶楼,过往的人群纷纷抬头看着这群人,那些不明所以的青年才俊们,都对杜荷指指点点,他们非常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竟然有这样多的佳丽相伴。
这茶楼建造的简朴,却不失高雅,淡淡的一股茶香从楼里蔓延出来,杜荷闻了闻有些激动,这大唐的烹茶技术什么时候竟然这般先进了,各种书画装扮着这典雅的茶楼,看来这茶楼的老板估计是一个喜好书画的人吧。
二楼雅间足够做十来个人了,杜荷看着自己的佳丽们缓步坐在了周边,奉珠和雪雁悄悄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莲蓉和来玉说笑着,资岚和朝阳两人嬉笑,青衣和芷若两人则淡淡的说些什么话,偶尔也是出声轻轻捂着嘴笑着,这一切是这样的让人感到愉悦。
虽说人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踏春而行,但是,年初长孙皇后才刚刚过世,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人们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当然朝廷还是继续执行那个全国哀悼皇后的榜文,因此,最近这段时间,各大青楼,酒肆等都没有举行什么喜事,长安城中百姓们也很少举行什么喜事,或者是没有那种大型的活动出现。
魏王府里,今天依旧是外表一片肃穆,此时此刻李泰正在和自己的谋士王硅两人密谋些什么,只听见李泰脸色沉重的说道:“如今我母后已经仙逝,正是收拾我大哥的最好时机,因此我们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王硅捋着胡须想了想说道:“魏王所言自有几分道理,一直以来陛下对东宫都不怎么看好,加上最近皇后去世,陛下心情难受,因此,魏王没事的话,就多去宫中看看陛下可好,说不定魏王多进些孝道,陛下会靠考虑你呢?”
李泰叹了一口气说道:“本王也想去宫中看看,可是你也知道,没有我父皇传旨的话,我是根本就进不去的。”
王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那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李泰暗暗想到,父皇对我母后的感情那是众所周知的,自从母后去世之后,父皇竟然在宫里修建了几层观望楼,每日每日的从那观楼里望向昭陵,这样的事情如果让休病在家的魏征知道了,肯定会一番阻止的。
李泰又暗暗想到,既然父皇如此看重母后的感情,那么最近一段时间内,父皇他肯定不会有任何动李承乾的心思,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如果不搬到李承乾,那么过些日子,自己肯定就要给赶往封地了,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李泰看着沉思的王硅说道:“王先生,最近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整个天下百姓都在沉痛哀悼我的母后,如果这个时候给东宫制造些麻烦,你说我父皇他会怎么想。”
王硅耷拉着脑袋说道:“按照魏王的想法,如果给东宫制造些有悖勃伦的事情,那么我看东宫就完了。“
李泰听完王硅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当即说道:”王先生聪慧,我不及啊。“
两人有一次的对如何密谋加害东宫的事情商议了一会儿,等两人将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之后,被杜荷教训了一边的侯赛因也回到了家里,恰巧侯君集正坐在客厅品茶,瞧见自己的儿子今天兴冲冲地出去,回来竟然是这般模样,这脸肿的自己就快不认识他了。
当下侯君集就气愤的说道:”你这臭小子,今天又和别人打架了?“
侯赛因委屈的,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说道:”父亲冤枉孩儿了,今日孩儿与一众好友在曲江池畔游玩,遇见了杜荷,他听见自己是你的儿子,就嘲笑我,说父亲你不要脸,竟然还妄想着做兵部尚书,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孩儿气不过,就和他理论几句,谁知道他就上来打了孩儿几巴掌,还踢了孩儿几脚,现在孩儿全身上下都痛,请父亲为孩儿做主呀。“
侯君集咬牙切齿的听完自己儿子的陈述之后,将手中的茶杯使劲的摔在了地上,破口大骂:”黄口小儿竟然如此戏弄与我,来人给老夫取赤胆枪,我要杀向侯府,看看他杜荷到底有几斤几两。“
侯赛因一听自己的父亲这就要去收拾杜荷,当即有些激动,不过他还是死死的抱着侯君集的双腿,暗暗想到,现在这可真不能去,自己明显的是夸大其词的形容了一次今天生的事情,这父亲要是现在就去,杜荷要是说出这件事情是怪自己的话,那自己的下场不是很惨了吗?
于是侯赛因痛哭流涕的抱着侯君集的双腿,嚎啕大哭的额说道:”父亲,报仇也不急于一时啊,眼下恰逢长孙皇后去世不过月余,整个天下百姓都在悼念皇后,你要是现在去寻找杜荷的晦气,那么陛下肯定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还是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侯君集心里憋屈的想要揍人,想要杀人,可是听完自己儿子对这件事情的分析之后,胸中的怒火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当即瘫坐在椅子上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过几天在收拾杜荷,可是,为父就想不通,你是蠢了吗?怎么眼睁睁的就让杜荷给打了呢?难道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侯赛因擦着眼泪说道:“父亲,那杜荷一出手孩儿根本就招架不住,再说了孩儿当时被杜荷身边几个士兵擒拿这,就算是孩儿想要出手,那也是无能无力啊。”
听到这里,侯君集有些气愤,没想到这杜荷竟然一介堂堂兵部尚书,这样欺负自己的儿子,不管说什么,下次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出这口气,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杜荷的手里倒霉,而且还被打成这般模样,这脸肿的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清醒过后的侯君集,摆了摆手让自己的儿子暂时去休息,又派人去找了大夫,而他自己则继续在客厅中思虑着,到底该怎么样的来对付杜荷,如果这次让杜荷教训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无动于衷的话,那么下次指不定杜荷会爬到自己的头上,去拉屎,陛下将兵部尚书的位置留给杜荷,这件事情原本自己就不满意,而现在杜荷竟然还欺负了自己的儿子,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让侯君集不禁有些悲愤,不过在怎么样,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的话,陛下哪里也不怎么好交代,想通了这些,侯君集便背着手去看望自己的儿子伤势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