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怕他我不知道,但你老公,应该挺怕的。”阮安蓝“真诚”的笑了笑,一副好心无比的表情。
“阮安蓝!你什么意思,你还真以为顾霆渊在南城可以一手遮天了?我告诉你,最近致诚哥哥不仅顺利解决了公司的危机,还极有可能可以提前接手汇丰!你看吧,你和致诚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只能做区区一个天行的老总,可是致诚哥哥一和我在一起,就摇身一变,成了汇丰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权人……”
说到这里,阮安琪得意的剜了阮安蓝一眼,“你看,你就是个扫把星,丧门星!因为你,爸爸投资失败,公司也越来越经营不善;因为你,致诚哥哥三年来只能委委屈屈的呆在天行这么一个小地方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因为你……有太多太多的事,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晦气的扫把星!”
阮安琪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阮安蓝却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丝毫不介意的表情。
仿佛无论阮安琪说得再如何过分再如何难听,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值得在意,她也不会放到心上。
因为这些人这些事,都是阮安蓝不在意的。
“我晦不晦气不知道,不过呢,上次你老公在我面前,都恨不得跪下来求我呢,啧啧,那个场面,真是太有趣了。可惜啊……可惜,你看不到……哦,该不会,你老公根本就没告诉你,他来找过我吧?哎呀,我这样,会不会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哦不过,你可千万别误会哦,你老公不仅没有我老公帅,还没我老公多金绅士,我就是吃回头草,也不会在垃圾桶里捡被你用过的东西的。”
阮安蓝面无表情的盯着阮安琪许久,倏地,宛如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捏住阮安琪的脸,轻轻地晃了两下,用力的复又甩开。
阮安琪一时不察,又被阮安蓝的眼神惊骇住,竟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就任凭她捏住了自己的脸。
“阮安蓝,你竟敢……”
“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犯贱,是不是只要是外面的,就连屎都是香的?”
阮安蓝讥讽的上下打量着阮安琪,仿佛在审视着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人品学识,更不值得一提。别以为你每次拉踩我,买通稿黑我的学历低,倒是有脸吹嘘自己的学历,可就你读的那所野鸡大学,阮安琪,你也有脸吹嘘学历啊?”
“你住口!阮安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凭什么说我买通稿黑你,你……”阮安琪语无伦次,被阮安蓝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战斗力骤降。
阮安蓝仿佛看着一只只要她一抬脚就能够轻易碾死的蝼蚁一般,面带嘲讽:“这种事你我各自心知肚明就行,真要揪到台面上来,你以为,我真的什么证据都没有?阮安琪,你太小看我了,以前我不计较,不是真的不计较,只是还不觉得你配我来动手对付,你段位太低了,你以为就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我看不出来?倒是勾引男人这个,你确实隐藏的挺好的,再加上我也确实常年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