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侠盗二字,有一点点贴金。
毕竟来说。
盗取来后,可不是用于分发给穷人,严格的讲,只能算是‘取不义之财’,舒甫意念集中关注着。
。。。
十分钟后。
美国。
纽约。
皇后区东部,一栋巨大别墅内,客厅里横躺了五个人和三条烈犬,作案人十分嚣张,这是大白天。
而在二楼。
“咚!”
“咚咚!”
“。。。”
一个蒙面的人影轻敲了几下墙面。
“轰!”
重重一锤子上去,直接开了一个大窟窿,只见里面码放着几个黑色提包,人影拿出一个拉开拉链。
钱!
一袋子钱。
绿油油的美元捆成一沓沓,为了防潮,还裹了两层保鲜膜。
没得说,全部拿出来,在复式的二楼直接甩向门外的草坪。
紧接着,‘拆家’开始了。
“轰!”
“轰!”
“。。。”
找到空心的墙,人影直接上手,至于二楼有个大保险柜则是当做没看见,因为那纯粹是一个摆设。
“哧!”
刀片划开床垫,里面也是一片绿油油。
。。。
家中。
舒甫嘴角露出笑容,不由小小兴奋了一把,倒不是因为找到多少钱,而是喜欢这种寻宝一样的感觉。
墙体。
床垫。
沙发。
通风管。
卫生间。
护卫直接是破坏式找钱,有点不像是盗,和抢差不多。
至于楼下的五人三狗,却也没有狠心下杀手。
只是打晕而已,为了保险,顺便加了点麻醉。
可惜。
距离太远,不然他都直接去了。
传送过去,坐车再到那栋别墅至少要两个多小,这才没有凑热闹。
但以后若是遇到够分量的肥羊的话,却是可以亲自去。如此一来,绑定后,藏得再深也能找出来。
终于。
二十多分钟后,任务接近尾声。
“嗡!”
一辆小货车开了进来。
两个护卫开始一袋袋往上搬钱,足足三十来个袋子,作为那个头头最大的藏钱点之一,自是不少。
具体没数。
但不低于一千五百万美元。
有了这笔钱,部分可以拿去买一个加油站,不仅能搜集油料,还能把钱给洗干净。
。。。
凌晨时分。
眯了一会儿的舒甫精神百倍,此时,别墅收获已经出来,一共一千八百五十万美元。
妥妥的巨款,发了一笔小财。
舒甫倒是没多激动。
毕竟这才一亿多人民币,自己手里的黄金价值超过十亿。
回想一下,还真是世事无常啊!一个月前的他,兜里那叫一个羞涩拮据,现在却掌握着如此财富。
正感慨着,又一条消息传来。
听完。
舒甫顿时笑了。
就在刚刚两名护卫以优异的成绩经过一系列测试,成功考入NYPD,可以说是渗入人员中最快的。
毕竟时日尚短,也是赶上了时候。
FB1。
C1A。
DHS。
这类的部门想混进去就比较麻烦,层层审查,非常耗时,常年招聘,但是重要岗位不是天天都有。
但没关系,护卫们都拥有美国合法身份。
不怕审。
不怕查。
等得起。
只是走的流程也少不了,舒甫倒也不急,这本就是长期的任务,短时间内也不指望它们发挥作用。
其中还有六个护卫‘回炉’,进入大学‘深造’。
学历高了,以后可以更容易地进入一些重要机构。
若能混上不低的职位。
“嘎嘣!”
舒甫啃了一口苹果,心里带着一丝丝的憧憬。
那一天尽管有点远,但只要谋划得当,并非不可能。
也是这个别墅给了舒甫启发,美国可是有着很多隐藏的钱,比如一些做坏事被抓,但没有供出来。
自己不取,放那也是一种浪费。
正好。
有护卫进入NYPD,查其那些卷宗,找到一些有用信息应该不难,舒甫给起了一个挺贴切的名字。
---鼹鼠计划。
。。。
美国。
纽约曼哈顿区,某办公楼顶层。
一个白人中年男子正惬意地享受秘书的按摩,接了一个电话。
“什么?”
“别墅被抢了?”
“。。。”
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扭曲,眼神中散发着一股想要杀人般的冲动,心里已经气得差点炸了。
两次,短短几天,两次被盗。
上一次武器店的事情才刚刚压下来,正在追查是谁干的,却毫无线索。
这几天都的气得睡不着觉。
哪料还没消气,又来一桩。
“谢特。”
“该死。”
“到底是谁在针对我?”
“。。。”
男子心里狂骂,脑子急转。
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有预谋,间隔如此短,而且手法还如此的相似。
都是潜入搞定保安,然后大张旗鼓的盗抢。
嚣张!
太嚣张了。
这不是偷盗,而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敌人。。。哎哟,头有点点晕!
太多了。
内部。
外部。
想要他倒霉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光是‘业内’,就有不知道多少同行想要他的地盘和掌握的生意。
真心想不出是哪个出的手。
查?
也得查得到才行。
啊!!!!
男子一时间有点抓狂,这样被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太难受了。关键是又不敢报警,因为来路不净。
这个亏只能先吃下,暗地里查。
。。。
不理纽约有人在抓狂。
凌晨三点。
舒甫来到异星,本来说是傍晚就能修好的桥,到现在都还没通车,说是出了点意外,很快就修复。
也是因此,岸边聚集了大量商队和行人。
原本这里就有一个小小的镇子,但现在根本不够住,宿价大涨,很多人都露宿在外随地躺着休息。
至于为何不坐船渡河?
“。。。”
不要钱啊!
马车不好上船,而走过来的都用上双脚了,只要不是太急,哪舍得花钱坐船?
就等着过免费的桥。
由于是极其重要的商道,维护费用由百城来出,这样也是省了自家商队的过路钱,分摊下来不多。
。。。
舒甫背负双手,站在河边。
“哗哗!”
潺潺流水,顺势而下。
远方桥面上闪着油灯,那是正修复的施工队伍,之前是直接冲歪了一个桥墩,导致两边桥体坍塌。
倒是没有全塌。
否则工程就不是几天,而是几十天。
这条河听说不深,就是有点宽,四百多米,雨季经常发洪。
这座桥平均一年垮一次。
一来造桥技术有限,二来也是洪水太大。
低头一看。
这里的堤坝高度高于水面五米,水线甚至超过了桥面半米,每年来这么几下,桥体如何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