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漠然,察合台汗国受到中亚地区文化影响颇深,甚至***教的文化都融入其中,察合台汗国秃黑鲁甚至强制蒙古军队信奉***教。
所谓铁木真的血脉一代一代的被淡化,众人也不敢说真的可以继承帖木儿这个姓氏,更遑论被认可。
只不过现如今局势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对面的紫苑联军现如今像滚雪球一样滚了起来。
各地西域诸邦纷纷向她投降,这让他们更是局面紧张,左支右绌。
仅仅不到两个月,局势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是他们不想进攻,而是一次次被打退。
阿巴克站出来说道:“你们倒是嘴上说得轻松,你们怎么不去抵挡紫苑联军,光是紫苑联军四位血煞将,你们谁可拦得住他们!”
“想我那兄弟被他一锤就打落马下,这几人可以称得上是世上的猛将,诸位,可有人敢与我同去对敌。”阿巴克也怒了。
众人皆是默然。
旁边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我看不然,这几位敌军将领勇则勇矣,可是智谋却差很远,咱们不如诱敌深入,就在阿里马以西以南十里处设法歼灭他们!”
“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只要折了联军的锋锐,我想他们也应该会就此止步。”
“到那时,我们可以划疆域而治也说不定。”
“简直就是屁话,整個西域都是察合台汗国的,一片土地都不能丢失。”帖木儿瞪着这位大臣。
“好,既然阿巴克如此说,那就派将军去打头阵,把那你所说的一寸一寸的土地都夺回来。”
这位大臣一说,阿巴克顿时没了声息,他要是能打得赢还用得着说别的吗,早就抄起来武器上马去干了,只不过联军凶猛,攻势连绵。
再加上哈密城大败,联军士气低下,根本一战即溃,他也没有办法,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这么多人。
再加上紫苑联军越滚越大,现如今已经接近七万人马了。
凭着他们的兵力,以及这些大臣在底下蝇营狗苟心思,如何能抵挡得住紫苑联军。
“怎么没话了?”阿巴克将军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首鼠两端,定然有人给紫苑女王去了信透漏了情报,想要做墙头草?别让我抓住!”
“若是有人敢临阵投敌,或者在背后搞小动作,休怪我阿巴克刀下不饶!”听到阿巴克这句话,众人心里一凛。
阿巴克说的对,这其中紫苑联军攻势如此凶猛,而且连战连捷,其中未尝没有他们在中小情报的原因。
现如今,察合台地区已经是变天了,谁还在乎察合台汗国所谓的帖木儿姓氏。
现如今的紫苑女王才是真正的雄主。
再加上紫苑女王开出的条件也让他们无法拒绝,因为察合台汗国和中原地区互相仇视,导致西域贸易一次次被阻断。
现如今得到了紫苑女王抛出的橄榄枝,他们也不得不心动,要知道,察合台地区并不是农耕大区,没有那么多的粮食,财富积累大多数都靠游牧以及商贸,关闭了与中原之间的联系,对他们而言毫无疑问是一场灾难。
而察合台汗国汗王秃黑鲁却是一意孤行,对于他们这些首领来说,那些个小城邦简直都要坚持不下去。
可是怎么劝秃黑鲁都不听,如今刚好战事一起换个汗王,对他们来讲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亦剌八里,当今的伊宁。
曾云风的大军就驻扎在此,有人说秦先生穷兵黩武,紫苑国如今的疆土已已经拓展到阿里马不远处。
而现今更是离阿里马不远,在整个察合台汗国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
东部的紫苑王朝逐渐崛起,并且吞并了大部分察合台汗国的疆土。
曾云风眼前的众多将领汇聚在眼前的沙盘旁,看着眼前的沙盘,众多将领目光炯炯。
他们根本无法知道眼前的秦先生是有何等的能力,居然将整个察合台汗国地图如此清晰地描绘在他们的面前。
相比于地图,这种山川湖泊河流清晰可见的沙盘令他们耳目一新。
曾云风知道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便是信息,而在察合台汗国如此大的疆域之下打仗,没有准确的地图,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曾云风的记忆加上这么多年以来黛绮丝所提供的情报,千机堂早就绘制了清晰的察合台汗国的地图。
莫说是察合台汗国,就算是金帐汗国以及伊儿汗国的地图,同样被清晰地绘在了千机堂的地图之上。
而根据千机堂清晰的地图制出来的沙盘自然是行军打仗,治理地方的利器。
曾云风用手中的木杆指着阿里马立说道:“我们将在此将他们的大军围歼在阿里马。”
“另外,这里,这里!”曾云风手中的木杆又指向另外一方,那个地方就是碎叶城,这里曾经也是唐朝疆域所能达到的地方。
伊塞克湖四面环山,适合于放牧。距离碎叶城不远。
曾云风又将手中木杆指向远方的城市,赫然是撒马尔罕城。
曾云风知道唐朝的安西四镇他是必须要打下来,以天山喜马拉雅山为界才可以关住整个西域,以西域为依仗前出撒马尔罕,北拓到里海,才能稳稳的守住这一片土地。
不过,这片土地贫瘠,同样宗教信仰复杂,自唐朝昭武九姓以来,一直是战乱不断,更有各种信仰掺杂其中。
唐朝昭武九姓大多数人善于从事商贾活动,但是在蒙古铁骑的威胁之下,他们一个一个低下了头颅,现如今这里他们已经说了不算了。
现如今,曾云风想要恢复西域,其中重要的阻碍便是打通这条商路通道,同时慑服各部族,恢复昭武九姓以及羁縻制度,使得信仰民族文化融合在一起。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对于曾云风来说,他也没信心能将这些人全都慑服,那就只能打服了。
最简单的矛盾那就是宗教冲突,自古以来到后世都没有被完全解决。
狂热的宗教分子从来都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样的君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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