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因为高兴,所以就高兴啊,小茜啊,你看大戏也看完了,我们是不是又可以继续先前的游戏了啊?”
徐策一脸的坏笑。
叶茜嗔骂道:
“混蛋,就知道你的脑子里没装什么好东西。”
徐策哈哈大笑,一把将叶茜抱了起来,然后走向几步之处的床榻,而后拉下了床帘。
……
马麟祥被弄死了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缓缓的从肉身上脱离,站了起来。
马麟祥此时的感觉超级奇怪,就好像是一阵风吹来,都能将他给吹飞。
“卧槽!”
马麟祥不小心低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将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木板上躺着一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
马麟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太乱了,完全看不懂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脑壳超级疼,只要去回想事情,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个间断的片段,完全连贯不起来。
“我、我这是死了吗?”
不过马麟祥还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心头骇然,在这瞬间他却无法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总之脑海里面一团浆糊。
实际上,马麟祥的状态完全正常,他是被叶茜随手剥离的魂体,还是比较粗暴的那种,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魂体存在一些残缺,不过需要点时间,将肉身上的残缺魂体,全都融入他的魂躯之后,所有的记忆都能恢复。
“到底是谁杀了我,我怎么可能会死,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马麟祥捂着脑袋,感觉超级的疼,宛若针扎般。
渐渐的,马麟祥逐渐安静了下来,他无比失落的坐在原地。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自己不激动,就这么安静的作者,脑海中会逐渐的出现很多的信息,一点点的弥补记忆的残缺。
这一座,便是一夜,直到鸡鸣声响起,马麟祥忽然有种很难受的感觉,仿佛自己的魂魄随时都有可能要消散。
本能的想要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去躲避。
最终,马麟祥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肉身,慢慢的融入了进去。
鸡鸣声起。
马家祠堂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不断的有人过来,今日是马麟祥下葬的良辰吉日。
主持法事的道人正是朱大肠的二师公,整个马家镇,也就他的资格最老。
徐策和叶茜也早早的醒来。
“小茜,走,我们今天去看马麟祥下葬。”
徐策穿好了衣衫,淡淡的说道。
叶茜很方便,一个原地转身,一身的衣衫,便已经完全穿好。
“好啊!去看看。”
叶茜没有拒绝,点头回道。
“怎么,你今天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去看了?”
徐策有点好奇的问道。
叶茜淡淡道:
“有什么好好奇的啊,反正你的脑子跟正常人的又不一样,猜是猜不透的。
语气胡思乱想,还不如不去瞎想。”
“小茜,没想到你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了啊。”
“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问你的话,你又不会说,所以懒的问咯。”
叶茜随口道,徐策听着这话,觉得好有道理啊。
“他们应该还要准备一会,我们先去吃些早点,晚上太辛苦,必须要吃些东西才行。”
“坏蛋!”
二人走了出去。
到了酒楼大厅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叫来了小二要了些吃食。
“今天马麟祥就要下葬咯,不得不说啊,马家的面子就是大,二叔公那么年迈了,还当真要去给他做法事。”
“呵呵,是啊,不过说来也正常,二师公和马家他们可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
而且朱大肠说起来还是马麟祥的发小。”
“可惜了啊,马家这么大的家业,呵呵,交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身上。
就是不知道那女人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马家的种啊。”
“对了,你们可有听说过,有人传言马麟祥不举啊。”
“真的假的啊?”
“不知道,反正都是这么在传。听说还是从朱大肠那小子口中传出来的。”
“那你这么说起来,有可能是真的咯?”
“谁知道呢……”
“诶诶,别瞎说,赶紧吃了,我们去看看马麟祥下葬,镇上好多人都去凑热闹。”
“……”
镇子本就不大,一些八卦事情,一溜烟的功夫便传的到处都是。
徐策暗暗摇了摇头,小地方就是是非多,这话一点都没错。
大概上午九十点钟的时候,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登上了提前给马麟祥找好的风水宝地。
“都让让,二叔公马上就要做法事了。”
朱大肠拨开人群,招呼道。
一个法坛,很快就布置在了坟头前面。
青壮抬着棺材,将棺材放入了提前挖好的坟洞中,然后掩埋好了泥土。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便是二叔公做法。
二叔公手持朱砂染红的桃木剑,年迈的身躯,颤巍巍的走到了法坛前,他的两侧还站了两个弟子,比如说要进行高难度动作的时候,两名弟子可以搀扶着他来完成。
“走过乌须洞,过上奈何桥,入土为安,瞑目九泉!”
二叔公摇晃手中的桃木剑,同时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铃铛。
法事正式开始!
“呜呼哀哉!……”
旁边还有人念起了祭文。
而那李月英等人披麻戴孝。
李月英痛苦的扑在了坟头上,嚎啕大哭,好不感人。
“马麟祥,你这个混蛋,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镇长见状,上前拉人,结果李月英一下子就将人给拨开,差点将镇长给推到在了地上。
张开和心头暗暗担忧啊,担心孩子是其一,其二更担心没了孩子,就没银子拿了,到时候且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开和连忙走上去,低声道:
“月英,小心孩子,我们还要靠着孩子发财的。”
话刚说完,镇长再次走了上来,道:
“月英啊,马麟祥虽然死了,可是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不要太伤心了,小心动了胎气,注意身体啊。
老朽和马老爷子生前便是挚友……”
李月英觉得演戏也差不多了,便抽泣着没在继续挣扎,任凭张开和与镇长将她搀扶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