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看来，世俗生灵的境界，就是凡。
凡人的境界，天不懂，甚至在最后一条路上，天也看过。
但是天没有看到过无量之后，到底是什么。
那似乎是一个不归路，但是那条路，又确实存在。
听完天女的话，孙小圣内心有很多疑惑。
首先，若是天所在的地方，就是光明的世界。
那么现在这个世界，为何值剩下这么一小片？
这黑暗是怎么回事？剩余的天女呢？
那黑暗天女又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看出了孙小圣的疑惑，天女直接说道：“天虽然不会阻碍凡人的成长，但是却能影响凡人的成长，凡人同样能够影响到天，虽然这个话，说出来很是矛盾。”
天下有生命，自然便有了生气。
而众多生灵散逸的生气，会抵达天外天，同样的会回自行被我天吸收。
天女若是吸收了散逸的生气，会变得更加完整。
谁的不是力量，而是性情。
天没有感情，不能有感情，又或者说，之前没有感情。
但是天吸收的生气多么，有了情感，就会变成天女。
感受到情感，天女便会更加的想要自己的情感独立，完整。
一开始，这个事情还好。
毕竟让自己的情感变完整，很简单。
可某天，一个天女看到天下生灵，负面情绪太多，便突发奇想。
吸收生命的一切负面能量。
就是如此，有些天女直接沉沦了。
负面之力很多，天女吸收大量的的负面能量，性情也开始变化。
在加上源源不断力量充斥，黑暗天女便是诞生。
黑暗天女在的地方，世界变回化为黑暗。
而黑暗本身，就是黑暗天女源源不断的力量。
听完天女的解释，孙小圣脑袋瓜子嗡嗡的。
“照你的意思说，其实黑暗天女，不止一个？”
天女：“……嗯！”
孙小圣再次摸着下巴，沉思。
“我想问一下，那当初创造万象的天去了哪里？万象做后怎么样了？”
闻言，天女再次古怪的看了一眼孙小圣。
“那个天，后来也化为了天女，人首蛇身，不过那天女想到了万象的道路，便是散去了自己所有的天之力，选择作为一个生灵，走一走人类的人类的道路。”
孙小圣差点把自己下巴上面的毛揪了下来。
“不会是，女娲吧！”
天女不说话。
孙小圣挑眉。
这算是默认吗？
接着，孙小圣再次问到：“那万象呢？后来如何了？”
天女看着孙小圣，静静的说道：“万象做后踏入了人道最后的境界，但是没过多久，便死了，啥最后化为一块石头。”
孙小圣抬头看着天。
天女看着孙小圣。
“不会那么巧吧！”
俞华是从石头里面出来的，他自己也是石头里面出来的。
万象化为石头。
这尼玛，为何总感觉这其中有种不可思议的联系。
而天女，融合了洪荒天道，也深知孙小圣的由来。
所以，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像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我没有一点万象记忆，绝不可能是我。”
孙小圣否认。
天女不相信的睡说道：“你也没有俞华的记忆。”
“那不一样，俞华的记忆，我自己舍弃的。”
“而且你说过，那万象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但是没活两天，死了，若是你，你能甘心？那还不得想办法，把这一切记忆都保存下来。”
“而我现在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听孙小圣这样一说，天女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可从万象陨落，再到孙小圣诞生，这一切，怎么都说明孙小圣就是万象。
“我觉得，该是找到女娲，你的真实身份才能揭露。”
孙小圣闷闷的不说话。
只是现在孙小圣对自己的境界，也充满了迷茫。
“当初万象到了最后一步之后，实力怎么样？”
天女回忆了一下，表情很是严肃。
“当初万象说，在他眼里已经没有天的存在了。”
孙小圣点了点头。
难怪这最后一个境界，叫无天境。
“系统媳妇，我现在走的好事凡人的道路，若是按照你所说的化天，应该从那个境界开始？”
天女算了算修为。
在看了看孙小圣的境界天力变化，想了想。
“应该也是最后一步，无天境界，应该是化天境界。”
“但是化天只是开始，圆满才会是全新的天。但是化天对于凡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天之本源，而你则不同。”
孙小圣瞬间明白了。
也就是说，自己得天独厚，有了凡人所不及的路子。
这条路子很是稳妥，而且只要自己吞噬的足够多的真天之力，就作为就能蹭蹭的往上跑。
但是自己化为天之后呢？
是不是也要像天女这班，守护一方光明，于其他的黑暗天女战斗？
孙小圣摇头。
若前世，自己能够有能力守护华夏，他义不容辞。
因为守护华夏，带来的是温暖。
他乐意。
但是守护异世界，算了，他已经守护了一次，他累了。
如果可以的化，他都不想让天女守护着最后的光明。
他现在就想做一件事情，守护好天朝，守护好和天朝一切的人。
其他的人，看情况。
而且照着天女说的，黑暗地带，都是万象大陆。
光是天女都不知其数。
自己要战斗到什么时候？
但是话说回来，选择继续一条路走道黑，可能会死。
因为无天境，没有人跨越的过去。
这真的是让人头疼。
不过算了，真的到了那时候再说。
想到如此，孙小圣说道：“系统老婆，给我提升。”
孙小圣刚刚谁玩，真天之力直接消耗。
孙小圣的修为也瞬间提升到了破界位中期。
全程，孙小圣一点的感觉都没有。
就像是喝水那么简单。
孙小圣砸吧一下嘴唇。
提升到破界位中期，只要1000真天之力。
而后期只要4000，圆满6000，天元境界1w～
既然提升境界没啥感觉，要不，直接提升到天元境？
孙小圣刚刚有这想法，真天之力，直接消耗了两万。
而孙小圣现在的境界，也成功来到了天元境初期。
“系统老婆，我只是动个念头而已。”
天女撇嘴：“那你挺厉害，动一动念头，就提升了。”
孙小圣翻了给白眼。
“你不帮我提升，我能直接到天元境界？”
天女忽然低头。
“其实忘了告诉你，可能是你的吞噬天赋储存能量久了，行程了记忆，你现在所提升的操作，其实不是我，是你自己，而我现在的作用，就是把你这些能量数字化，甚至～甚至……甚至还会吃掉你的一些力量。”
说到后面，天女的声音越来越小。
之所以瞒着孙小圣，她是怕孙小圣嫌弃她没有用处。
现在的自己，不仅没有过多的帮助孙小圣，还犹如一只寄生虫一般的挂在孙小圣身上。
不说孙小圣，就是现在等我天女，都有些嫌弃自己。
孙小圣听完之后，挑了挑眉头。
并非是因为这天女欺骗了他，而是他有些疑惑的是，系统老婆，为何不选择吞噬众生散逸的生气了？
如今孙小圣的想法，天女也能感受的到。
咬了咬嘴唇，天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只要不在吞噬众生的生气，我还有机会脱离天的职责。”
而且，有一句话，她没说。
百年过后，天之锁消散，即使孙小圣化为天也阻止不了万象大陆这最后一丝光明的沦陷。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做准备。
听到天女想要脱离天的职责，孙小圣笑了。
这就像是花钱。
若是天女花自己的钱，守护别人，他孙小圣可定不乐意。
但是天女自己本身要花，随她怎么花。
老公真天之力多，随便用，用完我在吃。
感受到孙小圣的内心想法，天女噗嗤一下笑了。
“真是个小气的猴子。”
孙小圣龇牙：“没办法，我心眼就是那么小。”
而在一旁的黑暗天女，此时不仅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
“你个贱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黑暗天女咆哮。
天女感觉到这黑暗天女好吵，干脆，直接把黑暗天女的嘴巴也给堵住了。
“呜呜呜～”
……
……
到了天元境界之后，孙小圣仔细的感悟了一番。
其实天元境界，等于是掌握了某种领域。
在领域之内，自己相当于是无敌的存在。
并且，设个领域的大小质量，也取决于自己控制天位的的含量。
孙小圣没有领域，只有天力。
一瞬间，天力运转，从孙小圣身体之内向外扩散一圈圆环，而后消散在虚空。
在加上孙小圣有斗转星移的天赋。
那种灵异，孙小圣感觉自己可以无限延伸。
不同意空间。
在自己的领域之中，孙小圣可以感受到领域之内的一切。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世界的中心，世界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孙小圣念头一动，远处的黑色凤凰瞬间来到孙小圣面前。
黑凤凰懵逼了半天。
看了看自己的，在看了看孙小圣。
“那个，主人啊，我不是……嗖……”
黑凤凰话音未落，再次倒飞了出去。
孙小圣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天元境，有些可怕。
因为在领域之内，孙小圣觉得，自己只要一个念头，那黑色凤凰就会解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