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杨敏说道:“我杨家专门负责炼气期修士的考核,没人会用正一式!不仅如此,这一代的炼气期,选修点僵手的人都不足十人,能用偏五手的都没有!”
“筑基期呢?”
薛卓又问。
“筑基期……”杨敏想了想说道:“玲儿学全了偏五手,但她的正一式还没有练成功……”
“快看,那是什么?”薛卓拍案而起,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
酒肆内,秦风一指头就把这只筑基期后期的僵尸给点废了。
薛鹏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逮着手中的铃铛疯狂的摇晃,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处呢?
“混蛋!”薛鹏虽然看不出来秦风用了什么妖法,事实上他也想不到点僵手上,但薛鹏还有别的手段来加强自己和僵尸的联系。
薛鹏拔出六根巨大的银针,直接刺入了僵尸的六个穴道。
此时,被点僵手打散了尸气的僵尸,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
“哦?这就是马家大名鼎鼎的六根针吗?”秦风笑了。
“算你见多识广!”薛鹏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秦风答道:“我劝你就此罢手,不然等下你这具炼尸就要废了,因为我接下来要用的手段,可不是我能把握得住的!”
“放屁!明皇尸是你能毁的?你能毁了这僵尸,老子就吃了他!”
“别乱夸海口,铁汁,你把握不住的!”秦风说道。
“放屁!”薛鹏手中铃铛乱摇晃,僵尸又蠢蠢欲动。
眼见僵尸将对自己发动袭击,秦风长叹一口气。
随即!
秦风手上明晃晃的火焰开始燃烧。
道法.正阳!
秦风手掌直接拍在僵尸的脑袋上,当场,僵尸的脑壳就传来一阵焦臭味,然后僵尸,竟然发出类似于恐惧的嘶吼声。
如此嘶吼声,传响在地下城市,令不少修士侧目,令不少僵尸都疯狂的挣扎。
恐惧,是可以传染的。
秦风不知道自己这一掌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影响,殊不知,秦风这一手正阳道法,正是茅山道人约束僵尸和鬼物的正统手段。
在对待那些不同号令桀骜不驯的僵尸的时候,正阳道法,就是最尖锐的大棒。
这种道法,对人的作用马马虎虎,但是对待尸鬼之物,却是实打实的天敌。
所以,秦风这一掌打出来之后,产生的效果可谓是震慑群尸。
酒肆之中,正对秦风凶神恶煞的僵尸,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秦风的面前,开始朝着秦风磕头求饶。
这僵尸已经炼制成功数百年,传承了数代人,也算是颇有灵智,虽然脑袋迟钝,但是僵尸也知道,秦风是可以要他命的!
所以僵尸不顾铃铛的控制,疯狂的像秦风求饶。
这一幕,不仅仅是看呆了正在斗战的薛鹏,也让薛卓和杨敏做不出了。
两人心中都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们都知道了,为什么林月曦会如此看重秦风。
因为……
“师妹,你看到没有,他用的是什么掌法?”薛卓激动的问道。
“什么掌法……我看不懂,但能让僵尸如此恐惧,你我也做不到啊!”杨敏惊呼。
“祖师爷当年留下来的本事,我们和拜鬼山各的一份,但是正统的术法,却丢失了……此子似乎姓秦?他会不会是阳明公的后人?”
薛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可能吗!?”贵妇人惊呼。
“怎么不可能?这套驾驭僵尸的法门,如此中正霸道,令僵尸匍匐跪拜,我们无论是用魂印还是用天针,都做不到啊!”
薛卓叹息。
“听这样说,我也觉得可能,这是秦家的人,为什么如此坐得住?”贵妇人纳闷。
“他们已经出手了!秦玉儿那个小丫头不一直跟着秦风吗,我开始还很纳闷,为什么老秦家舍得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和不明不白的人成天泡在一起,现在我明白了。”
说着,薛卓就要出门。
“卓哥你去哪里?”贵妇人问道。
“这场架不是我薛家该掺和的了,我去把我儿带走,不然真给人家打死了怎么办?”薛卓说道。
说完,薛卓就大踏步走向了酒肆。
故老相传,祖师爷离开之后,尸仙宗和拜鬼山分家,传至三代,最重要的一部分功法便断了传承,仅有的一些记载,都是神乎其神。
今日,薛卓笃定自己见到了,那些失传的东西。
所以,薛卓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试探了,因为这些事情已经不是一个薛家可以参与的,事情牵涉太多,薛家的实力还是太弱,抛砖引玉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相信很快,尸仙宗就会有一个结果了。
薛卓大踏步走进酒肆,朗声笑道:“哈哈哈哈,秦先生真是好本事!”
“你是?”秦风一愣。
“父亲大人!”薛鹏看到来人,浑身一个哆嗦。
“逆子,真是不知好歹,在宗门内部胡乱打人,你知道什么罪过吗?”薛卓骂道:“还有,你对我们宗门的贵客如此不敬,简直是有辱斯文,赶紧给秦先生道歉,然后给我滚!”
听到父亲的咆哮。薛鹏不敢造次,只能哆哆嗦嗦的给秦风说道:“对不住了,秦先生,我失礼了。”
“那就是不用动手了咯。”秦风看着薛卓,对眼前这结丹期的修士还是有些担心。
真动起手来,自己可打不过这个结丹期的家伙。
“笑话,犬子无知,不知道您是我尸仙宗新晋的供奉长老,请您海涵。”说着,薛卓就朝着秦风一拜。
结丹期修士给炼气期修士叩拜,这可是一般人根本不敢想的!
不过秦风早就已经过了这种刺激的时候,所以坦然受了这一拜,然后秦风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
随即,贵妇人笑吟吟走进来,对秦风说道:“小供奉,杨敏有礼了哈。”
秦风看着两个结丹期修士,拱手问道:“二位还有事情吗?”
薛卓说道:“秦供奉,你的点僵手用得很好啊!就算是老夫,也做不到。”
“侥幸而已。”秦风说道:“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