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超的决定,整个昆山市的地下世界风起云涌,各个势力的人马纷纷打探新上台太.子党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可惜,对于这些消息已经被太.子党严密封锁,所以他们一无所获。
对于这一点,陈超也不得不表扬一下王卫几人的能力,不愧为军队出身,短短三天的时间,便已经整合了几千人的帮派,虽然内部还有一些小问题没有解决,但是却也算是铁桶一块了,所以对于王卫几人的表现,陈超十分满意。
不过地下世界终究是地下世界,只能行走于黑暗之中,而不能显露于光明之下,所以陈超也仅仅是稍微关注了一下,便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
毕竟他现在还有一个一百亿的任务压在身上,沈青蝶还等着他前去营救呢,或许说饮酒不算太恰当,但是说赎人又好像搞的跟绑票一样。
龙腾公司新开发的软件付钱宝已经正式上线,并且由于有了小企鹅的导入流量,注册人数呈火爆式的增长,并且由于大笔的现金流砸下去,龙腾公司已经在全国的范围之内开始铺开业务,寻求与线下的商家合作,开启了手机支付的时代。
虽然现在短时间内还没有见到成效,但是持续下去,可收获的成果定是斐然的,对于这一点,陈超没有疑问,因为结果早已经在前世得到了验证。
并且这一次有了陈超的理念指导之后,付钱宝一上线就处于一个完善状态,并不存在什么缺陷。
同时为了更加吸引用户的钱包,陈超还将付钱宝内的利息调高几分,以此来吸引大批的资金入驻付钱宝。
而这样的成果也同样是斐然的,短短几天之内,付钱宝内的资金已经开始急速增长,一个亿,十个亿,一百个亿。
一千万人口,一人存进一千块,那就是一百亿,虽然这其中要付出去几分利息,但是,用这一百亿陈超可以赚到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各种各样的项目纷纷开始启动,挖宝网站的搭建,物流平台的建设,与银行的合作,金融服务,各种各样前世有的东西都被陈超搬了过来。
现在的龙腾公司就像一条即将化龙的蛟龙一般,正在缓缓,积蓄着力量,等到时机到来之际,便开始一朝化龙。
时间慢慢流逝,一个月的时间眼看就要过去了,陈超所创办的龙腾公司,在全国范围内的名声已经变得十分响亮了,不说全民老少皆知,但是大部分的青壮年基本上都听过龙腾公司的名字。
并且无数的金融媒体主流报纸都在报道着龙腾公司,毕竟龙腾公司的发展趋势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其行业有所属于互联网行业,这个曾经在人们看来是一个黑洞窟窿不可能有太大发展的行业。
现在就在龙腾公司的手下,变废为宝,开始了疯狂的掘金,吸引进来的大批资金流和流量,更是惹得无数人眼红,现在还存在的互联网公司,无一不双目通红的看着龙腾公司,人家在赚大钱吃肉,而他们却连汤都喝不着。
当真可谓是应了那一句俗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都是同样搞互联网的,人家一个月的营业额轻轻松松上亿,而自己这一方年过千万遍已经算是高业绩了,双方完全不存在与可比性。
而且除了这个问题之外,他们还要面临另外一个问题,随着龙腾公司的发展,被无数人看好,他们公司的骨干开始纷纷跳槽,去龙腾公司谋求发展。
而对于这些人,龙腾公司更是来者不拒,有多少收多少,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就业岗位,这更是让,一众互联网公司叫苦不迭。
月初第一天,陈超驱车向着沈家别墅而去,由于有了第一次来的经验,所以第二次陈超在没有受到阻拦,轻轻松松的就进入了小区,车子也在沈家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随着沈家别墅的门铃被按响,门一下子打开了,沈家的下人领着陈超走进了沈家别墅,来到客厅之中,见到了沈万祥。
这是陈超与沈万祥第三次见面,第一次,陈超与沈万祥因卖兰花而相识,沈万祥并没有将陈超看在眼中,第二次,陈超虽然已经变得比之前有钱了,并且带着尊敬来到了沈家,但是却依旧不受到沈万祥的待见。
而这一次,第三次,坐在客厅中的沈万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陈超,脸色复杂难明,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崛起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沈万祥不是什么老古董,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但是网上所发生的一些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再加上已经从自己女儿那里得知了陈超的身份,所以沈万祥现在看陈超的目光当真十分复杂。
眼前这个年轻人,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所积累的财富就已经,达到了他一辈子积累的程度,对于这一点,哪怕是沈万祥也要大声的道一声服字。
按理来说,自己女儿拥有这样好的归宿,沈万祥应该会很开心,但是陈超与其第二次见面,双方弄得很不愉快,甚至当初自己还口出豪言,当然算起来也不算是豪言,但是谁承想,对上了陈超这个怪胎,完全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所以现在当陈超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之后,沈万祥的目光想不复杂杂也不行。
与沈万祥一脸复杂相比,陈超就显得镇定自若的多,“叔叔,我来接清蝶,一百亿,我会随后打入您的账户。”一番话语客客气气,谈不上什么尊敬,同样也没有什么仇恨,就好像是在做一笔交易一般。
而沈万祥听了陈超的话后,则当即愤怒站了起来,“我沈万祥像是卖女求财的家伙吗!你少拿那些东西来羞辱我,我沈万祥不缺你的钱!”
听着沈万祥的咆哮,陈超依旧脸色平淡的站着,颜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既没有因为沈万祥的语气而变得有些惶恐,也没有因为沈万祥的言语,而变得有些愤怒,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