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这边装逼舒服了,混混们那边却是一个个脸色难看不已,什么时候起随便跳出一个人来都能这般鄙视他们,难道是他们现在还不够凶狠吗?对于这一点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的领头人却清楚一点,完不成任务,他们回去都得受罚。
一想起光头大汉的惩罚,领头男子便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然后直接冲众人挥了挥手道,“全部一起上,给我砍死他们。”
虽然众人的领头之人比较愤怒,但是却也不是无脑之辈,现在还敢出现救人的,绝对不是等闲之人,所以无论再怎么小心都没有错,因此一大帮人直接一拥而上,向着陈超冲了过去。
看着这一幕,陈超牢牢的将小刀护在身后,同时攥紧了手里的钢管,很快双方便开始了短兵相接。
虽然众多混混手里拿的是刀,而陈超手里拿的是钢管,但是陈超所具备的杀伤力却一点也不比众多混混差,甚至由于力量强大的缘故,陈超的杀伤力更加恐怖一点。
第一个靠近陈超的混混被陈超一钢管甩飞了出去,一声金属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的骨裂声,还有惨叫声,在这临近的夜色之下,奏响了一曲高歌。
此时的陈超就犹如一块岩石一般,立在海浪之中任由众人不断的冲击而纹丝不动。
四面八方到来的攻击,陈超或挑或挡或打,一一将其化解,并且还展开了反击,将众多混混一个接一个的撂倒,这是陈超手里的钢管,就犹如孙悟空大闹天空的金箍棒一般,插着就伤,磕着就死。
没有一个人可以在钢管下挨上一钢管还能站起来的,因为每一个都是断手断脚,反正身上总有一个部位会断掉,强烈的痛苦,让他们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毕竟终归结底,他们只是一群混混,虽然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混混,但同样也是人,会痛会疼,而且也没有军队那般坚强的意志力,可以算得上是乌合之众里的精锐,虽然没有人被吓跑,但是众人的气势却已经完全被吓没了。
众多混混的领头人站在外围,看着场上的情况,双腿直打哆嗦,一丝丝冷汗从其额头上流下,但是他却顾不得擦拭,看着自己手下的小弟一个接着一个被放倒,他顿时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这他妈还是人吗!哪来的怪物啊!”
“砰!”伴随着最后一个人倒地的声音,原本将陈超包围的众多混混,除了领头之人外,已经全部被陈超放翻在地,每一个都捂着痛处,大声惨叫。
而此时陈超的额头之上也布满了汗水,显然长时间的打斗让陈超消耗了巨量的体力,不过他还是故作轻松地向着领头男子走了过去。
看着陈超不断地向自己接近,领头男子的脚步开始慢慢往后退,并且全身上下都开始打起了哆嗦,“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替人卖命,求求你放过我吧。”话音一落,他扑哧的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看着这一幕,陈超突然没有了戏耍他的心情,直接冷声喝道,“滚!全部都给我滚远一点!”
听见这话,他们哪里还敢耽搁,就连地上受伤的混混,也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慌忙的离开。
在所有人全部离开之后,陈超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妈的,总算是走了,再不走就该露馅了。”其实陈超自己也早已变成了强弩之末,一身气力已经消耗干净了,要是领头男子有舍命一搏的勇气,说不定真的会将陈超直接撂翻在地。
但是陈超之前展现出来的武力太过于赫人,直接吓破了他的胆子,让他根本就不敢在和陈超嚣张。
坐在原地休息了几分钟,陈超又赶紧爬了起来,他可没忘记那边还有一个重伤员,等陈超来到路灯下时,小刀已经昏迷了过去,之前本来就已经身受重伤,又经过这一路的逃亡,小刀已经完全就是濒临垂危了,能活到现在,都还是因为小刀,是习武之人的缘故,否则换个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看着昏迷的小刀,陈超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强撑着将小刀抱了起来放在车上,随后便驱车向着医院赶去。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人最终却死在了伤势上,虽然最重的伤势是他造成的。
还好,此时已经到了午夜12点,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车子了,陈超直接驱车在道路上飞奔,遇到红绿灯更是直接闯了过去,一路畅通无阻的很快来到了最近一家医院。
来到医院之后,你可以让医生前来救治,小刀也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而陈超则在外面乖乖的坐着等着。
坐在医院的走廊上,陈超脸上扬起一阵苦笑,“这都什么事儿呀,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救了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三天,某间病房之内,小刀缓缓睁开的双眼,进入他眼前的是一片洁白,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他的鼻尖。
不用多言小刀也知道,自己得救了,而且还是陈超救的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看见小刀清醒之后,顿时有些惊喜道,“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都说你醒过来的几率不超过30%,想不到你真的醒过来了。”
听着护士的话,小刀自己也是感到格外的庆幸,对于自己的伤势,小刀自己很清楚,可以说是糟糕到了极点,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他现在能活下来,这条命完全就是捡来的。
而护士在惊喜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又急忙跑出去叫医生去了,接下来小刀又迎来了一系列的检查,等到检查完毕之后,小刀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现在伤势过重,虽然已经做完了手术,但依旧需要静养,所以精神状态一类的都需要好好的调养一番。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而陈超就坐在他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