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鳖一闹腾,几个人都没有了挖藕的心思,干脆在洗了一下,直接岸穿鞋——
刚刚在水中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穿鞋子才觉脚都冻麻木了。至于这老鳖,老王倒是很想炖汤喝,说这东西炖汤是大补。刘军浩也有这个意思,他很久没品尝过鳖肉了。不过两人没得逞,赵教授说和那寿字鳖配对儿,争取明年多下一些鳖蛋。
“这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呀?”王老爷子开口一问,赵教授立马转头望着刘军浩。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呀”说实话,虽然他见过的老鳖不少,可是真正个抡起公母却不了解。不过不知道没关系,村里有人知道。刘军浩直接把刘五爷请过来,让他分辨。
人家只过来看了一眼,就开口说道:“公的,属于塘鳖,是咱大堰塘里边的。”
“你是咋区分出的?”刘军浩跟着追问,他也想学一手,别以后再碰到这问题的时候两眼白瞎。
“很简单,一看尾巴,二看颜,三看形状。公鳖的尾巴长,是伸出外边的,母鳖平常不露尾巴。还有就是公鳖的壳颜色比较深,一般都是乌黑色,而且背部也比较陡,身带有一股尿骚气。母鳖鳖壳平坦,颜色稍浅。”
他说的后两不容易判断,不过尾巴倒是很明显的,刘军浩仔细回想一下自家那只寿字鳖真是这么回事,总见它藏头藏尾的。
“你这片水沟有莲菜养,淤泥厚实,里边的鱼又多,应该还能挖到老鳖。”站在小渡口看了几眼爷肯定的说道。
“真?”刘军浩虽然是问的语气,但是心中已经相信了。
说道捉鳖。他人家在大青山这片称第二。没有人敢说是第一。用人地话说刘五爷地眼睛是火眼金睛。能够看出“鳖路”。用眼随便在水中一瞧。有没有老鳖就看出来了。甚至个头大小都清楚。
送刘五爷地时候刘军浩特意给他弄了几节藕棒子。让他回去炒着吃。
老鳖直接和太岁一起放在木盆中。这家伙大概看没了动静。又探头探脑地伸出四肢在水中爬动着。
半晌地功夫。踩地莲菜足够他们两家吃十来天。
那些嫩藕尖本想扔掉。不过却被王老爷子阻止。他说这东西生吃是佳品。
刘军浩听他一说手掰了半根用水洗净。然后咬一口生生地。带着几分香甜。丝毫不比水果差。
张倩回来听说又抓了只老鳖,也很感兴趣,抓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传到网。
晚家里直接做了个野猪肉炒莲菜,那野猪肉还是下雪时候炖的。他们家就两个人时根本不缺菜吃,那十来斤肉吃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吃完。
新藕炒熟后味道特别香饭的时候张倩把野猪肉全都划拉到刘军浩碗里,自己单挑莲菜吃。
结果刘军浩这边一下吃多了觉时他相当郁闷的趴在床做俯卧撑,而老婆则抱着枕头笑眯眯的数。
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力气自然足,一口气做了近百个俯卧撑给没事人一样,做完后他还特意光着膀子摆了一个e,二头肌相当健硕,很有几分性感。
张倩看不得老公臭美,直说他是四肢达,大脑懒惰。
刘军浩立马给她来了个五肢达,电灯一关……
清晨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张倩梳洗过后开始做饭,他则去看那只老鳖,结果现木盆中空空如一,老鳖不知去向。
昨晚才丢的,找起来不算太难。叫小皮四下一闻,在芦苇垛下边现了一条缝隙,那家伙正在里边舒舒服服的呆着呢。再仔细一看,寿字鳖也在芦苇垛下冬眠。
早起来天气虽然很冷,不过却也热闹非凡,院子里那些鸡鸭喜鹊等等不住的扯着嗓子欢叫。
刘军浩赶忙回屋舀了半钵子玉米粒,在院子里四处撒开,这才让它们安静下来。
不单单是鸡鸭们低头抢食,就连喜鹊、灰马扎、白头小也是如此。
每天雷打不动的两钵子玉米,估计用不了几天,那一布袋就喂完了。还是春夏时节好,外边的食物多得是,它们也不会每天都侯在家里等食儿。
半年多的功夫,院子里的鸟儿早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胆子是越来越大。有次刘军浩坐在院中边边嗑西瓜子,看了一会儿他觉得瞌睡就在椅子打了盹,结果醒来的时候现两只喜鹊停在石板,那些西瓜子也被它们磕了个净光。
“你这院里鸟可真不少呀”王老爷子这个时候走进院子,他额头还冒着细
然是刚刚跟着赵教授跑步回来。
“嗯,我前天闲着没事大致数了一遍,各种鸟窝总共有十六个。”刘军浩笑着应答,鸟类大概也感应到院子的奇妙,纷纷在附近的树搭窝。那几株大杨树现在光是喜鹊窝就垒了三个,还不说灰马扎和子八哥。至于麻雀更不用说,天天晚都要钻到草垛里边过夜,赶都赶不走。
赵教授院子里虽然没有大树,不过竹竿林里边也垒了几个白头小窝。
“你午有事儿没?”老王说了几句闲话,开口问道。
“我哪天不是闲着?”刘军浩这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那吃罢饭你用动车驮我到镇逛逛,来这么多天了我还一次街都没过呢。”
“好呀,我正好也要到邮局一趟。”前天有人在网订购了两个枕套,他昨天就编好,准备今天给人家邮过去。
虽说还有一多月过年,可是现在是农闲时节,来赶集的人自然不少。
先把正事儿办完,刘军领着王老爷子在大街先转悠起来。街人多自行车多,到处挤挤嚷嚷。
等的累了,铲三块钱的热包子,再到老郭的牛肉摊子叫两碗汤,两人抱着热汤猛喝起来。随着天气转冷,老郭这汤里边加大了辣椒粉的分量,因此吃起来辣乎乎的,特别够味。两人喝完汤,浑身暖洋洋的,直接骑车回家。
电动车还没稳,就听到赵教授开口喊道:“我说老王,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把我眼镜带走了?”
“你眼镜,我着没事用你眼镜干啥,我又不是老花眼。”王老爷子听的相当迷糊。
“那真是奇了怪,我记得吃罢饭眼镜明明就放在外边的桌子呀,怎么想的时候又找不到?”赵教授也是连连摇头。
早吃过饭他把眼镜和杂志都放在桌子了,准备午消磨时间。没等坐稳自己老伴又说让他帮忙把两摞图送到学校,学生们今天要学习。
等从学校回来,院里的眼镜就找不到了。
“会不会是你家小黄狗噙跑了?”刘军浩开口问道。这老爷子经常拿眼镜盒训练大豆豆,很有可能这家伙噙着玩,最后落在什么地方了。
“不可能,它和我一起去送图的”赵老爷子连连摇头。
“那真是见鬼,先把东西卸下来再说。”老王今天街,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
刘军浩刚把电动车推进院子,忽然看到一个眼镜盒落在地。他赶忙喊了一声,两个人都跟了过来。
眼睛盒虽在,不过眼镜却找不到了。
“是不是豆豆没事把眼镜盒噙过来了,豆豆呢?”赵教授立马想到罪魁祸。
“吱吱……”这个时候枣树传来猴子的叫声。
刘军浩一抬头,顿时大笑起来。
只见那眼镜高高的戴在猴子的脑袋,眼镜框太大,根本没有办法挂在耳朵,那家伙只能用手扶着。而更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它另一只手还拿着本杂志。
这猴子肯定是平时过来找食儿吃的时候看到赵教授的样子,这才学的有模有样,以为戴眼镜手里拿本就是知识分子了!
猴子看到下边三人都冲着它指指点点,更加得意,戴着眼镜在树蹿下跳。
“把眼镜送下来”赵教授害怕这家伙把自己的眼镜摔坏,赶忙大声叫道。
“吱吱吱……”
“送下来给你花生吃……”
“吱吱吱……”
那猴子可能根本听不懂人话,只是坐在枝头一个劲儿的叫唤。
刘军浩想树把它撵下来,哪知道这家伙动作太敏捷,三窜两不窜,已经蹦到了树顶。
“只有叫豆豆出马了”底下的三人束手无策,想着让花猫将它赶下来。
谁知道豆豆关键时刻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打野了,刘军浩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再用花生引逗一下看看”无奈,他进屋抓了一大捧花生放在洋瓷盆中。
没曾想这个方法竟然起了效果,他们刚退回屋子,猴子立马跳下枣树,朝石板跑去。
这家伙伸手抓了几枚花生,却并没有把眼镜丢下。
“小皮”刘军浩大叫一声,自家的黄斑皮闻声飞窜出去。
“吱吱”猴子吓了一跳,蹦着要往树窜。可是这家伙太贪心了点,一手抓着花生,一手抓着眼镜,根本腾不出手树,结果被小皮猛扑去,用爪子摁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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