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还好吧...!”
承春殿中,李世民轻声一句爱妃...瞬间韦珪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只见韦珪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道:“陛下...臣妾错了...!”
“你错了?”李世民一愣。
跟着就听韦珪哭诉道:“都怪臣妾恃宠而骄,以为陛下宠爱,就做出了一些对皇后娘娘有敌意的表现,这才被人栽赃。
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请陛下降罪。”
哎呦...后面就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哭泣,说真的,这是真心悔改,所以让李世民微微的露出了笑意,最后李世民将韦珪给温柔的扶了起来安慰道:“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好,现在不是没事,就是演演戏,你就放心好了,很快就会过去的,到那个时候,朕在为你证明,好吗...!”
说完,李世民将韦珪给搂住...而被搂住的韦珪哭的更凶了起来。
只是此时的李世民却并不知道,在这太极宫的一角,一位名叫小雁的宫女正被人推进了井中...莲花社是个很奇怪的组织,它的口号并没有在大唐的民间广泛的流行,可是进入了宫中之后,却成为了宫女和太监们精神家园。
为什么...很多人一定想要问。
无他...因为宫里的这群人才是最可怜的,一群无家可归的人,想出了一个家,只是可惜的是,这个想出来的家,只是有些无耻的人,想利用他们的口号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小雁...你们明明说过的,会给我们一个家,明明说过的,现在你们却要杀我们,是我害了你,小雁,是秦哥哥害了你呀。
秦哥哥不知道,这些人就是一群骗子,好,现在秦哥哥就来陪,现在就来陪你。”
那位小太监话一说完,也跟着跳下了井...这个时候,在井边出现了一个身体强壮的太监,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道:“你们可以去真空家乡了,我做的是对的,我可以拿到重生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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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余宝的女儿找到了...!”
时间是晚上的18点,李战在自己的府邸听到了一件终于可以开心一下的消息,而报告李战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魏敞。
“干的好...魏敞...你们在哪里将余宝的女儿给找到了?”李战哈哈一笑。
只是让李战没有想到的是,余宝说得这个地方,让李战本来的笑声戛然而止。
“回公子...余宝女儿是在莲花社一位社众家找到的。”
此话一说,李战的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对方是莲花社的社众?”
“家中有密室,密室中供奉着莲花社的社主像...!”
魏敞说到此处,李战已经露出了不善的眼神了,只见李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为什么会有莲花社的影子...难道这一切和莲花社有关系?”
“这个臣下还不好判断,跟着那位莲花社社众的解释,这个孩子是他们偷的,因为他们小两口一直都没有孩子,所以就在大街上随便拐了一个孩子回来养。
臣下也去问了周边那对小两口的邻居,得到了和他们解释一样的说法。
这对小夫妻结婚三年,依旧没有孩子,而且对孩子很渴望,加入莲花社,也是希望可以有个孩子。”
“我可不相信,一切都是这么巧...!”李战回身看着魏敞问道:“人抓回来了没有?”
“抓回来了...!”
“那就用刑...让他们说实话!”李战此时说的很决绝,要知道一般时候,李战不是这样的,李战总是说要爱民如子,不会让任何人对大唐百姓乱用刑。
但是今天说到了莲花社,李战终于一反常态,无他,因为只有李战知道莲花社的可怕,上次看着好像打退了莲花社,事实上没有斩草除根,一直都是李战心中的芥蒂。
这次的事件居然有了莲花社的影子,那么李战就要舍去仁慈。
根据记载呀...汉代以后直到明清,官员审案无不使用拷打,刑讯逼供,古代叫“拷讯”;清代的名称更形象,叫“熬审”。
从古到今,刑讯花样何止千万。
东汉末年已有“考掠五毒”的说法,唐代酷吏则惯用“泥耳笼首”、“捶胁签爪”、“悬发熏目”等等酷刑。
丽竞门中有一种比凌迟更残忍的“檀香刑”:一截打磨光滑的檀木从犯人的底部,穿过五脏六腑,再从上面后颈穿出,几乎没有伤口,其意在让人痛不欲生的活着。
古人什么都落后,但是刑罚是最先进的。
因为古人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才,让人忍受了最大的痛苦才死去。
在古代历史中,酷刑与酷吏密不可分。
武则天时,大臣狄仁杰被诬告谋反,酷吏来俊臣主审,狄仁杰迫于酷刑,只好表面认罪,暗地里写下血书诉状,由其子上诉朝堂。
武则天见到状文后质问道:你既无罪,莫非罪状上的画押是假?
狄仁杰悲愤地答道:我若不招供画押,怎能活到现在?
在皇权专制时期,酷吏操持生杀大权,受害者根本无权“保持沉默”;拒不认罪,必然招致酷刑折磨,甚至死于非命,反不如自诬诬人,免于眼前之灾,再寻机翻供辩冤。
但实际上,一旦认罪,再想逃出酷吏之手,势必登天还难,只能寄希望于越诉一途。
“啊...啊....!”一间房间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战还算有人性,他并没有使用残忍的“檀香刑”,而是让魏敞先给那对小夫妻站笼之刑。
所谓的站笼之刑,是明清时代常用的刑具...犯人被枷住脖子,身体只能站在那里支持,跪坐都不可能。
人一旦进了站笼,不出一两天就会毙命。
如果将枷抬高或压低几寸,则犯人要么是窒息速死,要么弯曲着双腿支撑身体,用不了多久便力竭身亡;因此站笼中一般都在犯人脚下垫砖,以砖的高度来控制犯人的死亡时间。
“说出你们真是的身份...否则你们就要死...!”这是魏敞的声音。
跟着很快,一个年轻的声音颤抖着辩解道:“我们已经说了实话,我们真的就是一般的长安百姓,一点都没有隐瞒呀...请官爷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说的全部都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呀...!”
说完,因为疼痛,年轻的声音又再次惨叫了起来,然后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李战走进了这间房子,看到李战进来,魏敞立即躬身来到李战的身边道:“公子,这里肮脏,公子千金之体不应该来这里。”
李战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来呀,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又牵扯到了莲花社,魏敞用水泼醒他们,我要和他们说几句话。”
“遵命公子...!”魏敞点头,跟着喊道:“拿水来,给我泼醒这两个人...!”
“哗...!”兜头一盆冷水,两个本来已经昏迷的人再次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李战站在两人的面前道:“你们好...我叫李战,是这些抓你们回来人的旅将。
现在我和你们将话给说清楚,首先你们想嘴硬逃过去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今天这次的事情太大了,到底是谁让你们将余宝女儿给拐走,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这件事情关乎到大唐的安危。
所以你们如果认为只要一直嘴硬,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然后再放你们走,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就是将你们刑罚至死,我们也必须得到答案。
所以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不要有任何的侥幸。
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说出实话,如果不说出实话,那么你们就要被我们折磨而死,现在这个站笼是最基本的,既然你们嘴硬,那么下一步我们就来凌迟。
一刀一刀将你们身上的肉给刮下来,让你们承受着疼痛还不让你们死,要的就是让你们生不如死。
但是...只要你们将你们知道的都给说出来,是不是莲花社上面给你们下的命令,让你们去拐余宝的女儿,只要提供给我们...那样,我李战向你们保证,你们会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
如果你们担心会被人追杀,我可以让你们住在敦化坊,那里不会有人追杀你们。”
说到此处,李战停住了声音,他定定的看着对面的这对小夫妻,这个时候这对小夫妻其实也在疯狂的思索着,他们也在衡量李战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这对小夫妻一直都想从李战的眼中看到假出现,可惜的是,李战的眼中饱含了无比的坚定。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李战看着对方是什么也不说,李战一个叹息道:“好了...给你们考虑的时间,已经能够够多了,用刑吧..凌迟,准备医生,一定不能让他们死了!”
“遵命...!”魏敞一个躬身,然后看着李战道:“公子,你还是别留在这里吧,太血腥了...!”
“好...我知道,那我现在就出去了,魏敞呀,这次的事情太大了,一定帮我做好,在没有问出公子想要的东西之前,他们一定不会死。”
说真的,这一番话,魏敞说的十分肯定,这话说的一旁的小夫妻不寒而栗。
李战微微的点头道:“很好...开始吧...!”
说完,李战头也不会的离开,跟着就见魏敞招手,青衣卫中走出一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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