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陈志远定在原地,双手死死攥成拳头,心里升起熊熊怒火,这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竟然敢把矛头对准自己!
阴阳怪气道:“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他要是敢说自己,真好,给他定个诬陷!
“你什么意思,要表达什么?”葛幽香又叫道。
韩天仍然满面笑容:“只是让陈公子留步,还有好戏在后面…”
他说着,低头看向刘馆长:“我第一次来镇里,不过很多规矩刚刚知道了,做假记号会被没收全部财产对吧?”
刘馆长心口痛,泪如雨下。
“对,没收全部财产!”苏大伟及时开口。
“作假记号,还诬陷别人,罪加一等,算上省里惩罚,是要废掉全身经脉,对吧?”
“对”不用刘馆长回答,苏大伟重重点头。
“还得加上与人合谋,蓄意诬陷,可就是死路一条了!”韩天顿了顿道:“刘馆长,你什么都没了,还得付出生命,我相信镇里的规矩是非常严的,请问,你指望谁帮你,你有活路么?”
刘馆长闻言,吓的丢了半条命,确实,外面还有那么多看戏的,都看清事实真相,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救自己?
死路一条!
不过,还是想讯问。
求助似的看向陈志远,只能他说话。
陈志远嘴角控制不住抽搐,无论如何不能牵扯到自己身上,一旦牵扯到自己身上声名扫地,更有可能附带其他惩罚。
自己是镇里的公子,是天字号公子。
怎么能就这么失去光环?
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声若阴风,让人瑟瑟发抖。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韩天再次开口:“陈公子,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确定我说的对不对,你作为镇上会长的儿子,不会这个都不了解吧?我刚刚来第一天,可就什么都知道了?”
陈志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家话竟然把皮球踢给自己。
说不对,岂不是不如一个外人?
要是说对,刘馆长就彻底死了。
“哼!”
怨毒看了眼韩天,没办法回答就不回答,转过身,准备离开。
韩天微微一笑,低头道:“看到没?弃车保帅了,你要死了,还有一天,或者几个小时能活着?”
刘馆长裤裆湿了一片,瞬间抬起手,自己奋斗了一辈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什么都没剩下,还落个骂名?
指向陈志远:“是他,都是他让我干的,是他看上了苏雅,想要霸占,他给我打电话设计的这一处,都是他设计的,跟我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啊!”
苏雅妇女、门外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错愕的看着陈志远,眼神充满难以置信,默不作声。
“胡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陈志远见他真敢指责自己,瞬间转过头,暴躁道:“我为人光明磊落、宵小之辈行事从不屑做,敢辱我名声,我弄死你!”
“唰”
韩天眼疾手快,赶紧挡到身前:“陈公子,要杀人灭口?”
“滚开!”陈志远最想弄死的是韩天,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动手而已,他也没多长时间活命,只要天黑,就弄死:“他敢血口喷人,辱我名声,还设计陷害苏家父女,我要替天行道,滚开!”
要是他再不滚,不介意现在就收拾!
韩天仍然挡住,一动不动。
“好啊,好啊,老朽全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你竟然要直接弄死我,很好!”刘馆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跑回柜台:“我有证据,很充分证据,他吩咐我的经过都有电话录音!”
“录音只想保命,没想到还在很用上了,我有录音!”
他说完,点开录音,声音中传出一个男声,还有阵阵女子的喘息:“刘馆长,你这样做,先切一片,我在让人装死….”
听到这录音。
全体哗然。
“你…真的是你!”苏大伟难以置信:“你竟然是这种人…陈会长一生英明,怎么会有你这样样的儿子…”
苏雅下的一哆嗦:“你怎么可以这样,要不是韩天,我们都被你陷害了…你…你…”
门外也议论纷纷,都开始指责。
陈志远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有电话录音,额头上登时冒出豆大汗珠,很生气,但找不到破局之法。
“陈公子很有兴致嘛,一边想着如何害人,一边还享受着”韩天赞许点点头,随后很是惊讶:“这个电话刚打,而且刚刚我们去协会的时候,只有葛幽香一个人在,那么电话里的女声莫非是…”
葛幽香赶紧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绝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有丈夫的,传到他耳朵里…
还有被全镇人都知道自己出轨,怎么办?
没办法做人!
韩天对他们丝毫没有同情,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他相信,如果今天不是自己,那么苏雅的下场会非常惨,不仅仅把一切都交出去,更和可能对这个人渣感恩戴德!
揭穿,必须揭穿。
代价,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公子,说话,怎么不说话了?”韩天又多多逼问:“别不好意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会长的儿子,这个罪到底认不认?”
此言一出,身后的怒火声更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都在骂。
陈志远慌了,心乱如麻。
“认罪,你必须认罪,我只是受你威胁,都是你威胁我做的!”刘馆长迫不及待摘轻责任:“你还要坑我?真想不通陈会长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畜生儿子,去协会,让陈会长回来,评评理…”
“对,找陈会长!”
“去协会…”
门外的人也变的激动。
“啪…”苏大伟忍不住冲上去,对准他脸上一巴掌:“还对我女儿动心思,你这个畜生?走,去协会,让陈会长回来…”
抓住衣领向外走。
陈志远已经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任由被拽着向外走。
苏大伟一马当先,拽着陈志远招摇过市…
来到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