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霏霏从您错愕到惊恐,眼神始终都是飘忽不定,怎么办,那天在公司的楼下,他以为闻晋谦只是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真正的目的却是让谷灵安识破自己,陆霏霏居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她目光闪躲着,却又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噗通!
谷灵安微张了嘴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陆霏霏,“你……你你!以为这样求饶就可以了吗?”
谷灵安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尽管很多事情手到擒来对比常人更容易一些,也早就了她单纯的性格,面对陆霏霏的下跪,她还是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灵安,我们作为朋友已经十几年了,如果我想害你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你想过吗?”陆霏霏一脸的委屈,眼里汩汩落下,就连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几滴泪珠。
“闻晋谦说,你是看上了华慕言,所以无论是我还是谈羽甜你都不会放过的!”谷灵安看上去理直气壮,但是话语里却是心虚的要命,面对这个朋友,她无所适从,想要相信,却带着某种的畏惧感。
“呵……呵呵……闻晋谦!”陆霏霏哭红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的谷灵安,像是一种埋怨,这在谷灵安看来,是一种对自己的失望。的确,闻晋谦她才认识多久,而那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是带着对华慕言和自己的敌意来的,但是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却是真真正正的十多年好朋友。
谷灵安一时语塞,心也跟着飘忽不定,尽管他真的很想相信闻晋谦,因为直觉,但是直觉真的会准吗?或者说是自己这段时间对那男人的感情已经让她迷失了方向。
陆霏霏抽噎了两下鼻子,“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也请你想一想,这样的处心积虑的录音到底是为了什么,闻晋谦又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的这段对话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在什么样的一种环境下,我破罐子破摔说出的这些话,你所听到的内容,是真的吗?”
陆霏霏的话想一击闷棍猛敲了谷灵安的后脑。陆霏霏,她十几年的好朋友就跪在这里,甚至连自己的尊严都可以不要了,她没有对闻晋谦倒打一耙,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从罪名中洗脱出来,这……
谷灵安轻咬着下滣,再一次犹豫了起来,这世间一秒一秒的流逝,逐渐身边有一些开始关注到了奇怪的这两个女人。
谷灵安终于探出一只手,陆霏霏才哭着接过,踉跄的站了起来,刚刚起身,陆霏霏就展开她的友情攻势,一把把谷灵安揽在了怀中,“灵安,是我对不起你,那天我的确有嘱咐过办事的人,可是那个笨蛋还是把你们两个人给搞错了!你以为我就不内疚吗?你以为我不愿意你误会我吗?但是我要怎么解释?你能理解我么?”
陆霏霏哭道泣不成声,谷灵安紧紧闭上了眼睛,没有接下陆霏霏的拥抱,却也没有反抗,就这么胸口起伏着,渐渐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
“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闻晋谦的主意?”
许久谷灵安终于问出这一句,如果陆霏霏给的答案是肯定的,相比对于谷灵安来说又是别样的五雷轰顶。
“不!他其实也是误会我了。灵安,你现在有时间吗?既然你问道了,我想好好跟你说一下这事情的经过。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我把自己的心放开了,至于你想不想原谅我,我都会接受那个结果好吗?”
陆霏霏起身,双手紧紧的抓着谷灵安的肩膀,一脸严肃加之眼中无限的笃定,让谷灵安无法推脱。
谷灵安目光在四下里扫视了一圈,依旧没有华慕言的身影,想这都已经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了,就算华慕言在这个时候能够出现,怕是离婚手续也办不上了,谷灵安终于点点头,换来了陆霏霏惊喜的破涕为笑。
两个女人前后脚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既不是什么咖啡屋,也不是任何可以暂短休息的地方,但是这地方选的极好,狭窄的巷子,长不见尾,且他们面对面站在这里,不曾有任何人打扰。
“说吧,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们那边分明商量好的,我和谈羽甜无论是穿着还是发型,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怎么可能就撞错了人呢!”
谷灵安显得有些焦急,尽管她信任陆霏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处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那是因为办事的人记反了相貌特征,他回来的时候还言辞凿凿,说华慕言喜爱的女子,怎么可能穿着那样的朴素,你也知道,人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多少都是心里有些害怕的,所以就擅自做主了……”
谷灵安眉间微微的锁紧,陆霏霏的理由说的通,似乎也说不通。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是丝毫都马虎不得的,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一定会千叮咛万嘱咐,这样的几率……
谷灵安低头沉思着,根本没发现谈羽甜已经绕过她的身体,已经到了身后。
“霏霏,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谈羽甜!哦不!应该说是我的妹妹,她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了!这次虽然算是侥幸,但是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有事情,那就是一尸两命,我就算百年以后,也是无法面对我的父母!你怎么……”
谷灵安抬头间,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的心疼的一下子揪起,接着喉间一紧,谷灵安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撞你岂不是撞的对了?可惜那个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没有弄死,这可是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谷灵安的瞳孔在无限的放大,她大大长开双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手不停的摆动着,但是越是行动,喉间那条细细的绳子就嘞的越紧。
“哈哈哈!谷灵安你还真的是傻的可以好吗?这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诟病,一辈子不知道别人的疾苦,当然也不知道我对你的恨有多深。”陆霏霏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向后拖着谷灵安的身体,她使劲了全力,把手中的挎包带提了又提,甚至自己双手攥紧后,已经深深的嘞出了两条红色的印记。只是,陆霏霏毕竟是女人,她可以让谷灵安送命,但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