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童狠狠的捶着他的心口,“如果你真的想那样写,你告诉我啊,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心里面认定她是你的妻子,又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再加上陆启岩的威胁突然而至,孕期里的女人,原本就是脆弱的,顾安童哪里愿意走,可是腹背受敌的她,却不得不走,不得不放弃司振玄。
司振玄蹙眉,有点不明所以,“墓碑?什么墓碑?”
“墓碑上的字,呵呵呵司振玄你被发现了,难道不会心虚吗?”顾安童眼睛里没有焦距,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回到那个时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见上面的那个字眼——“妻”,妻这个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可以暮雪白头。
顾安童忽然间觉着好难过,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叫道:“你这个家伙快松开我!”
司振玄那锐利的眸子猛然间一眯,将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让她与他贴的极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说什么?顾安童,如果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
“怎么了?那还不够吗?”顾安童试图用脚踢他,司振玄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让她分毫不能动弹,顾安童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开始从眼角滑落,“就这一个原因吗?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说当时不是因为任轻盈死,你觉着没办法面对我,所以才想帮她报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见我!”
“如果我不承认?”
“那你也给了我这样的错觉,你没能让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司振玄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间已经拧成川字形,让他看起来比往常要更加严肃。
顾安童怒气冲冲的问:“我会看错吗?我会误会你吗?”
“我想你没有看错。”司振玄想到这些年的分离,想到萱萱那双渴求的目光,又看见眼底顾安童那不断往下落的泪水,他低头将她的泪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对我,一定是误解。安童,我就算要那样做,也一定会和你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这样办,只是我绝对不会有那样愚蠢的做法你懂么?”
顾安童本来就糊涂,现在被司振玄一说,就更糊涂了,“你、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懂。”司振玄滣角似是溢出不着痕迹的叹息,他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悬空挂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抱着她转身朝着楼上走。
顾安童感觉到有些困,于是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问:“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别给萱萱找别的妈妈。”
“好。”
听见肯定的回答,顾安童笑了出声,如果不是男人坚实的臂膀始终这样抱着她,她觉着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着,后来她又追问了句,“那我们还有机会……再在一起吗?”
可是没等司振玄回答,顾安童才轻笑了声,“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理我的。司振玄……”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司振玄便有了动作,她身体一震……
“振玄,是你吗?”
“是我。”司振玄的回答让顾安童渐渐放松了身体,他问:“萱萱是从这里出来的?”
顾安童浑身上下又难受却又困倦,她舒展了身体在糅阮的床上翻滚了两下,只是还没来得及翻过去就别抓了回来,她揉着眼睛回答,“是啊。萱萱在38周的时候心跳有点问题,医院就直接决定给她剖出来了。”
顾安童蹬蹬腿,忽然间呓语着,“振玄……我想……”
“想什么?”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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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光从裂出的云层流泻而出,在地面上洒下一层白光。
顾安童感觉到浑身都疼,甚至于可以说是酸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难,她感觉到有点不对,尤其是……
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
顾安童听见不远处传来沐浴的声音,昨天的场面顿时间侵入到顾安童的大脑。
她吓得捂着被单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发现是她和司振玄以前的家。
顾安童愣了下,脑子里又有点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医院和夏梦喝了点酒吗?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顾安童打了个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什么、什么情况?司振玄?
她直接下床,险些两脚一软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将浴室的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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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洒下头的司振玄转过身来,一身结实的肌理、锻炼良好的身材,还有那锐利严肃却又不失俊朗的面容,令顾安童呆愣在那里好半晌。
忽然间,她憋红了脸指着司振玄就说:“你昨天晚上!你居然!”
话还没有落音,她就直接被抓到了司振玄面前,花洒的水直接落下,将她从头浇透到尾,手里头拿着的浴巾直接掉在地上,双滣被吻个正着。
顾安童呜呜了好半天,直到她被水浇和亲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司振玄才放开了她。
“昨晚怪我?”司振玄挑眉,“不是你缠着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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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那不是我!”
“你确定你喝完酒不是这样?”也或者是生理上总算被狠狠的满足,司振玄心情不错,和顾安童的你来我往变得比以往轻松很多。
顾安童红着脸,却没发现司振玄的手又渐渐下滑……
司振玄没理会顾安童的挣扎,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顾安童几乎毫无反抗的力量。
直到顾安童忽然间一阵抽。搐,她直接瘫。软在他的臂弯间。
这样的画面令司振玄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直接伸手将顾安童翻过身来……
“不要!”顾安童忽然间猛烈叫了起来,她这样剧烈的反应令司振玄愣了下。
他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头,冰凉的滣贴近她的耳朵,“怎么,昨晚做了那么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两码事!”顾安童乘着司振玄呆愣的刹那,终于甩开他的手,直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