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先生现在虽然不管事了,但是那上位者的气势一直都在。
只是现在半隐居状态,所以平时把这上位者的气势给收敛了起来。
现在凡事又找上门来,那他就本能的把上位者的气势又冒出来了。
上位者的气势一冒出来,那威严的态度和威严的语气还是让二房的人吓得下意识的心脏砰砰直跳了好几下。
心脏快速跳动的同时,话也被堵在了喉咙间不敢轻易的说出来了。
而这个样子,三房那边就看不下去了。
本来三房是看二房已经开口说话了,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出声了,他只用在旁边听听就行。
本来,谁也不想做坏人,做这个“出头鸟”的。
现在二房被怼住了,三房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大哥,你不能这样说,”三房开口说:“墨寒他这一次真的太不懂事了,我们才过来提醒你们的。”
“大哥大嫂,你们看过网络了吗?关于网络上有关墨寒的消息?”三房媳妇看两个男人都说话吞吞吐吐的,她在旁边就等的不耐烦了,就直接切入正题说。
“网络上的消息?网络上什么消息?”萧老先生掀了掀眼皮装糊涂问。
“大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的。我们这次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们赶紧上网看一看。”三房着急的说。
“上网看什么?”萧老先生再一次装糊涂的问。
“大哥,你还不知道吧。网络上说,墨寒他被一个女人给骗了。那女人为了谋取我们萧家的财产,六年前就算计着墨寒,爬上了墨寒的床,生下了两个孙侄子。不过六年前被墨寒给识破了,被墨寒给赶出了雍南国。”
“可六年后,那个女人回来了。听说她不仅比六年前更漂亮,还比六年前更有手段了。六年前的现在,她一回来就把墨寒给迷住了。现在墨寒对她言听计从。恐怕不久的将来,我们萧氏集团都要改姓了,萧家的财产也都在那女人的名下去了。”
“哎,就这事情啊。”萧老夫人听后漫不经心的叹了一口气说:“看你们着急的。我和你大哥现在半隐居了,难道你们也过半隐居生活了吗?关于墨寒的消息,网络上发布的小道消息还少吗?网络上,为了博取眼球,经常发布一些所谓的什么内部消息、可靠消息。你们平时看的少吗?”
“就我们家墨寒,今天被人小道消息披露跟那个女明星暧|昧,明天说他要跟那个豪门里的女孩约会了,甚至还有板有眼的说他要跟谁谁订婚结婚了。这样的消息还少吗?以前也没有见你们这样见风就是雨的跑到我们家来啊。这一次怎么这么的不淡定了?怎么年纪越大越不成熟了?”
“大嫂,这一次不一样。”二房媳妇赶紧的辩驳说:“这一次,这个女人是孙侄子的妈妈。这跟以前的那些什么明显啊,豪门贵女啊,什么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能嫁入萧家的就是萧家媳妇。不能嫁入萧家的,那就是跟萧家没有关系的女人。”萧老夫人说:“我们都不着急,你们着急什么?!”
“大哥大嫂。”二房不甘心的说:“我就担心等你们着急了,已经迟了。我们萧氏集团已经改名了,萧家的财产要已经到了人家的名下了。”
“哦,原来说来说去,你们不是在着急萧墨寒会不会被骗,你们着急的是萧氏集团,着急的是萧家这点财产啊。这个,你们就更不用着急了。萧氏集团现在的董事长还是你大哥。而萧家名下的财产。我们不是都分家了吗?我们大房家的财产,你们二房和三房着急什么?”萧老夫人啪啦啪啦的就是一顿怼。
“大嫂,你不能这样说啊。虽然我们三家是分了家的。但是分家的时候,是因为你们大房是家主,才按照老祖宗的留下来的规定,把这么大的萧家老宅默认给了大房。也就是说,我们默认的是给萧家家主的。可不是给一些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女人的。如果墨寒跟一个不三不四的、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他的财产都被那个不三不四的、来历不明的女人给骗走了。包括这萧家老宅,那到时候,我们可就不答应了。”
呵呵——
萧老夫人在心里“呵呵”了两声,她就知道,二房、三房急冲冲的来。可不是为了萧墨寒或者为了萧氏集团,完全为了他们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行了,不要说风就是雨了。网络上的事情我们不信。如果你们想让我相信,那就拿着实证过来。”萧老夫人也不跟他们废话了。她还急着看她的小孙女呢。
“大嫂——”
二房和三房看萧老夫人那态度坚决的样子,只得转过身来对着萧老先生。
“大哥,你不能……”
“好了,别说了。你们大嫂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网络上的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我不信。要让我相信,那就拿实证过来。还有,我在这里提醒你们一下。你们应该很清楚墨寒的身份,别做出一些企图干涉他的行为来,避免给他的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真的给他的工作制造了麻烦,找上门的很可能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很清楚。”萧老先生非常威严的劝说并训导说。
“……”大房和二房的人全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的心里还有很多的不甘心和担心。
大房和二房的人又坐在那里拉了一会儿家常。话里话外还是提醒萧老先生和萧老夫人要注意看着点,别让萧墨寒被别的女人给骗了,看住萧氏集团和萧家的财产。
拉了一会儿家常后,看萧老先生和萧老太太回应他们的态度很敷衍,敷衍中还带着不耐烦,他们只得悻悻的告辞了。
一直坐在萧家老宅门口的郑蓝,就这么奸计得逞的看着,二房和三房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却又看着二房和三房像战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丧气的从萧家老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