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身子就贴着商信言结实的身躯,无意识的在他怀中乱动,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现在商信言的脸色到底是多难看。
忍的到底多难受。
虽然如此。
商信言还是将人抱着,带到了浴室里面,一手提着南夏,让她坐在浴缸内,自己则是拿着花洒帮南夏洗头,再用浴巾将人包裹着放到床上。
不耐其烦的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又用吹风机将湿润的头发吹干。
南夏趴在他的腿边,舒服又自在的睡着,等到收拾完毕,时间已经不早了,商信言也有一些疲惫。
进去洗漱之后出来,他看着像是一只小虾米似的在床边供着的女人。
掀开被子也跟着上床去。
南夏则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也是在潜意识的朝着自己熟悉又觉得安全的那边靠近,抬手去环住了商信言的腰。
眼前的人,此时此刻,清清透透的一张脸,皮肤瓷白,眉眼平静动人。
喜欢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呢。
商信言没有忍,低头便去捕捉到了南夏的唇,吻上去。
喝醉酒的人似乎比往日里更加敏感似的,乖巧的不像话,下意识的回应。
不过在最后的关头里,商信言还是停了下来。
不是不想要。
已经跟南夏分开两年,他怎么会不想要,但是,一是南夏喝醉了,没有任何意识,若是等她醒过来发现了,大概会恨死自己。二是其实自己也没有做好准备,家里一直都没有女人,也没有准备拿东西,总不能让南夏怀孕。
想了想,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南夏却是有些不知足的往他身边蹭着,商信言是想把她推开,可是舍不得,只能够忍着。
睁大眼睛一直都看着南夏的脸,怎么都觉得自己看不够似的。
虽然做不了,却不妨碍他做点其他什么。
他依然是乐此不彼。
南夏隔天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疼的像是要炸开。
喝醉酒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美妙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喝过酒,身体受不了,这会儿脑袋里面好像是要裂开似的,她抬手,但是刚刚动了动整个身子便是一个激灵。
低头。
一眼就看到了胸前横着的手……
那只手,分明是男人的手。
昨天晚上她跟顾烟罗喝多了,所以后面呢?
自己是很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己不是跟人419了???
南夏浑身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就在她懊恼无比的时候,身后的人将她再次用力的抱着,他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磁性的声线,因为晨起更加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传来。
“醒了?”
“……”
这声音怎么会这样熟悉?
南夏一下子坐起来,白色的光线浅浅的透出薄薄的轻纱投进来。
南夏很清楚的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的脸!
薄薄的光线中,南夏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看错!
自己昨天晚上是跟商信言睡了一晚上?
她吓的一脚踹开了商信言,急忙往后退,低头看着自己地身上,身上上下都很清爽,身上的睡意宽大,穿在身上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而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或青或紫的东西……
那是……
南夏的脑袋一下子便轰轰轰的响了,她哆嗦着唇瓣,抓着枕头就猛地冲着商信言砸过去。
“商信言!你怎么能够这样无耻!对着喝醉酒的人下手?”
枕头砸到脸上,商信言慢慢的坐起来,在南夏再次砸自己的时候,他抬手将枕头给抓住,曲着腿坐在大床上。
睡袍宽松,他结实的胸膛也在此时露在南夏面前。
“你就是这样对待好心收留你的人?”
“我才不要你的好心,我宁愿被人捡走也不是你。”南夏攻击不过,大叫着,“你这叫做乘人之危!商信言,我可以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他的视线微微的压着。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嘶哑声音。
“不可能,我身上……”
“是我帮你洗澡,换衣服,不够我没有对你做到最后一步。”他淡声道。
“……”
所以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南夏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
但是随即,南夏再次瞪大眼睛,“即便如此,你不应该送我回家吗?你……”
“送你回家?送你回哪个家?回到白方礼第身边去?”他抬手,碰住了南夏的小脸。
刚刚醒过来的人,黑发垂在额前,看起来温和乖了点儿。
但是,声音里面却是有了几分戾气似的。
“我……”
“南夏。”
商信言的手慢慢的移动到了她的脖子处,将她的脖子微微的压着往自己的面前压着,道,“回去之后,跟白方礼撇清楚关系,尽快搬到枫亭雅居来,以后这里才是你的家。听明白了?”
昨天晚上他已经想的很清楚。
他睡得很好。
因为南夏在自己的身边,他以后不想再有整夜失眠的感觉了。
“你疯了?”南夏哼哼声,她双手抵着商信言的肩膀,咬牙道,“我跟白方礼在一起,你凭什么让我们分开,更何况,你让我搬过来,你跟温菀菀还没有离婚,我算是什么?你的情人?”
她的语气里是毫不客气。
商信言许久没有说话。
但是,看着南夏气急的小脸,商信言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低着头,很轻松的便寻找到了她柔软的红唇。
南夏简直被他这个动作给惊呆了。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浑身上下。
南夏抬手再次狠狠地给了他一把掌。
就好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南夏的双眼顿时瞪大,她胸口处剧烈的起伏着,不停的在商信言的怀中挣扎,“商信言,你这个疯子!”
刚刚他是在亲吻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随意的亲吻自己?
“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关系,我们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你这样对得起温菀菀吗?你……”
“闭嘴!”
话音还没有落下,她整个人再次被压在他身下,商信言的额头处青筋暴跳,“以后别再我面前提及温菀菀,明白了?”
“凭什么?”
她不甘示弱的问。
但是商信言的眼底里好似卷着浓浓的风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