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管家明白了他的有意思,曾先平笑着说道。
“给我定后天去京华的机票,我把《兰亭序》给他送去,我就不信,他会不答应帮我。”
“是,老爷。”
就在曾先平决定到京华找曾春阳的时候,姜海龙已经启程去了机场。
下午到了京华,见到爷爷的老友彭涛,姜海龙汇报完曾先平的情况,他立刻杵着拐棍骂道。
“这个曾春阳,怎么还有这么糊涂的弟弟,简直是无法无天。海龙,跟我走,爷爷亲自带你去见曾老头。”
说完,彭涛带着姜海龙奔向曾春阳家。
按响门铃,曾春阳的保姆刚把门打开,彭涛立刻把她推到一边,走到客厅中央大喊道。
“曾春阳,曾春阳,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客厅有人叫骂,曾春阳急忙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是彭涛带着一位陌生的中年人站在客厅中央,笑着把老花镜取下,说道。
“小翠,给客人倒两杯水。”
说着,曾春阳坐到沙发里,看着彭涛和姜海龙,摆着手说道。
“坐,赶紧坐下。你腿脚本来就不好,站着干嘛。”
“你还记得我腿脚不好?曾春阳,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曾先平?”
“是。老彭,这件事情我没有对几个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问你,如果他犯了死罪,你同不同意枪毙他?”
“你这话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犯了罪,当然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以免除死罪?我曾春阳没这么大的能力。咦,老彭,你半年多没来我家,来了怎么就兴师问罪?有什么话,坐下说。”
彭涛听完曾春阳的意见,烦躁的心情平稳了一些,坐到沙发,喝了一口热茶,指着姜海龙,介绍道。
“他叫姜海龙,是曾先平所在城市的一把手,这些东西是他交给我看的,你看看。”
见到彭涛把一个盒子推到他面前,曾春阳看了一眼姜海龙,看到他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心里称赞的点了点。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道。
“姜海龙,曾先平给你增添麻烦了?”
听到曾春阳的问话,姜海龙先看了一眼彭涛,见到他点点头,微着说道。
“曾爷爷,你还是看看这些材料,我再跟你汇报吧。”
曾春阳听出姜海龙语气里的无奈,带上老花镜,拿出盒子里的资料看了起来。
看完所有资料,曾春阳阴着脸,看着姜海龙,语气平淡的说道。
“讲讲吧,这到底是怎么事。”
“曾爷爷,这些材料是一个叫夏震的人给我的,我这里还有一封他给你的心。”
“夏震?给我的信?”
听到姜海龙带了夏震专门给他的信,曾春阳眉头紧锁,看着姜海龙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他伸手接住,拆开看了起来。
见到曾春阳看着信件的脸色,逐渐由阴天变成了严肃,彭涛忍不住小声问姜海龙。
“这个夏震是谁?”
“我只知道他是京华人,办事果断,很有能力,其他事情都不知道。”
“你没有查查他?”
“查了,没有任何线索。”
“啊?你什么都没查到?”
“没有。”
“姜海龙……”
彭涛和姜海龙还在小声嘀咕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里充满平静的喊了一声,急忙看了过去,见到他一脸平静、祥和,心里大吃一惊。
夏震到底是什么背景,给曾春阳一封信,他竟然会态度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