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一根骨头都被凭空抽去似的,珺艾脱力地扑进少峯怀里,一粘上去便被他死死地抱住,再想滑到地上水里也不可能了。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珺艾立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脸颊埋在笔挺的衣领旁,他的手臂是如此有力,轻松地将她打横抱着,步伐稳健地转身离开河水。密雨再是一阵阵地浇,轰鸣的雷声仿佛就在头顶上,可是她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胸腔激烈的鼓噪。
珺艾往上一蹭,便挨住了少峯冰凉的脸颊。脸和脸互挨着磨蹭着,珺艾紧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全权地缩在他的臂弯里。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
少峯猛地偏过头来,帽檐下的眼能够射出地狱幽火来,薄唇上凛冽着隐忍得要捏碎骨骼的郁气。
“知道还出门?你到底”
珺艾立刻捂住他的嘴,任由雨水冲击着眼帘,还是要看他,心口处涨得几乎承受不住。
少峯再看她一眼,仿佛看了深重的几辈子,转而目视前方地步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上了道路,吉普车亮着车灯停在路边。少峯一手拉开车门将她送入后座,整个身躯跟着压进来,珺艾笑着望他,手臂始终攀在他的脖子,少峯要抓下来,也是拉不动。
“峯哥”终于喊了出来,面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彻底地压下来,吻是严密地狂风海啸似的,双手激狂地揉搓抚弄她的身体。珺艾本事上仰着身子去吻他,顷刻间被他沉重如铁地压下来,脑袋直顶到旁边的车门。
大手肆意地扯着她的衣服,眨眼间白嫩的奶子露出大半个,在男人掌心里揉得烂熟,熟透的乳粒在指心里拉扯揉搓,珺艾闷声着吟哦,下意识地高挺胸脯,少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那里,自个儿埋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吞噬乳肉,肆意地咬、野兽似的啃,她痛得大叫,却又不是简单的皮肉之痛。双腿间咕咚咚地仿佛立刻涌出一滩粘稠的蜜汁。
一只手大喇啦地伸进裤子里来,手指插进的刹那,珺艾舒服地长哼一声,少峯却是顿住。随即立刻地仿佛一秒都不能等地,撕扯着将她的长裤拽了下去丢开,内裤都来不及脱,他一手圈住珺艾,将她摆弄成球状,双腿往上蜷曲着,整个身子变成小小的一团,挤在车厢角落。一手把住两只脚腕往下压,一手扯开裤链拨开内裤,噗嗤一声,剧烈地撞进来。
珺艾大叫一声,似痛快似哭泣,少峯单腿踩在下面,右手伸到她的头顶上护住,帽子早就甩掉了,男人那张脸从她的腿缝里伸进来。
湿淋淋的刘海碎碎地打下来,水珠滴滴下落,少峯的面部轮廓是阴狠的,然而眼神是那样复杂。
复杂到一片深深的殷红。
巨大的鸡巴从上方捣进来,啪啪啪地冲到宫颈深处,珺艾整个人被弄地颠颠颤抖:“峯哥,操死我吧,操坏我吧啊!”
少峯捂住她的嘴,在低矮的车厢里弯着背脊,摁住折叠的双腿,要了命似的弄她。
珺艾根本一个字再也讲不出来,昏昏沉沉地被他摆弄着,片刻后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她吃力地撑住玻璃窗,外面的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而她在里面也是经历狂风骤雨。
少峯从后面撞进来,上半身趴伏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冰冷的扣子在肌肤下刮出一道道的红痕,也是刺激着她。
下巴被大力地拧过去,刚转过头,又是鼻息相闻的烈吻。
舌头奋力地破开她的唇,重重地吮,然后是啃噬撕咬,很快嘴巴上一片麻木,她只能被迫地跟着舞动,也是跟不是节奏,口水大片地从唇角溢出。男人循着下来,舔掉她的津液,顺着脆弱纤长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吻痕。ρο㈠8zy.)
硕长的鸡巴在体内不断地抽动着,珺艾感受到疯狂的充盈感,痛苦又满足,宫口濒危地仿佛数次被顶开,插到肚子隐隐发疼。
承受到极致后里头的嫩肉癫痫地抽搐起来,噗出一大团的黏液,冲击的敏感的龟头。鸡蛋大的蘑菇头生腾地颤了颤,又是一阵愈发快速的捣弄,实在太快了,她快昏过去,敏感的肉穴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刷,背脊危险地下陷,脖子高高地扬起来。那么短暂的一会儿,魂都没了。
军装外套盖在一身斑驳的女人身上,珺艾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男人靠在一边,随意地往后抓了两把头发,单手扣衬衣的钮扣,嘴里叼一根香烟。
穿好衣服后他把人抱到前面的副驾驶上,冒雨绕过车头上了架势坐。
汽车轰隆隆地从路边开出来,珺艾缩在外套下,望着前头灰蒙蒙的雨幕,以及汽车射出去的两段黄光。
“还要去接曼心呢。”
少峯目视前方谨慎着路况,抽空从前视镜里扫她一眼,嗓音喑哑:“徐定坤去接了。”
也不用问路,少峯准确地把车开到珺艾住了几年的小院落,车子开不进来,随意地停在路边,又是来抱她,将帽子盖在她的脸上。
直到把人送进正堂旁的卧室里,还算结实的砖石房屋将凄风苦雨全数挡在外面。
眼见少峯在屋子里四处地转了转,珺艾换下湿透的衣服道:“灶上温着有热水你先擦擦吧。”
男人将头一点,挽着袖子出去干活,前后拎了两桶热水进来,按着珺艾发软的身子给她擦了一遍身子,然后毛巾搭在水盆上,在她跟前单腿跪下,双手霸道地分开她的腿。
珺艾眼睛一花,男人已经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