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阿牛也露出一副龌龊的表情,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张哥,你享受完了可也要……嘿嘿!”

“瞧你这点出息!”张宝强白了他一眼,**一笑道:“那次没有你们的份?”

“是,是,张哥有好处是不会忘了我们的!”阿牛也淫笑道。

张宝强这货运公司,原本就带有很多黑社会成分,当时起家的时候,就是靠着自己老爸的职位和关系,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打击吞并了不少的货运公司。好些不知趣的,不是被他用各种理由抓了,就是派人打砸,做不了生意,从而迫使别人低价转卖或者是关门大吉,独霸了一方的市场。虽然现在公司运作比较正规了,不过原来那些人和作风仍然没有改变,碰到什么事情还是迷信自己手下的暴力方式。

这时郑钧铁青着脸回来了。

“郑经理,你实在是大忙人,来来,我们再走一个!”张宝强端起酒杯笑着对他说道。

“不用了。”郑钧冷着脸说道:“张总,我这公司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了。”说罢又扭头招呼服务生:“结账!”

“怎么啦?”见郑钧脸色冷峻,张宝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迷惑地问道:“郑经理,什么事情像火烧屁股似的这么着急呀?喝完这杯再说嘛!工作哪里有做得完的。”顺便把手里那个信封放入了郑钧的包里,还意味深长地轻轻拍了一下。

郑钧拿出来一看,是一张十万元的存款。心头不由咋舌,这个张宝强还真是大手笔呀!如果换着以前,或许他推辞一番也就收下了,不过现在,别说十万,就算是一百万他也不敢收呀!

张宝强见郑钧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时眼睛一亮,很有些得意地神色,任你再牛,就不信用钱把你砸不下来?

哪知道郑钧突然冷笑一声,道:“你这是在贿赂我?”

张宝强怔住了,事情似乎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期,是嫌少吗?心头鄙夷了一番,不过脸上还是连忙干笑道:“郑经理说哪里话?这不过是一点辛苦茶水费,不算什么,只要能够达成合作,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用了,我们以后没有合作的可能性了!”郑钧脸沉似水,果决说道,把存折塞回他的手里,拿起包,就打算要离开。

郑钧这句话彻底把张宝强给打蒙了,这郑钧刚才还和自己称兄道弟,推杯换盏,格外的亲热,怎么转眼之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实在让他有些惊诧。

他立刻拉住转身就要走的郑钧,笑呵呵道:“郑经理,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总要有一个理由吧?让我死也死得明明白白,我也好给张处一个说法吧?也不瞒您,我这家公司,也有张处的股份。”

张宝强口中说的张处,是市局里的一名实权处长,听说背后关系可以通天,郑钧也很卖他面子。他们俩也是通过这个张处长介绍认识的。

郑钧停下了动作,转头冷冷看着他,看得张宝强额头渐渐冒汗。这个时候提出张处来确实有伤感情,但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郑钧神色缓和了一下,道:“张宝强,实话告诉你,不是我想要为难你。而是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别说张处长了,就算是黄局出面也不一定管用。我已经接到了总公司的命令,禁止一切和你们公司的生意往来,要不连我也一起玩完!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了就匆匆离开了,生怕沾惹上他身上的霉气。

其实本来依照张处长背后的关系,郑钧也不想作得太绝,但刚才公司领导已经严厉警戒了自己,自己可不想拿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前途当儿戏,这个时候不赶快和张宝强他们撇清关系,那不是找死吗?

想到要不是这个电话来得及时,自己收下了张宝强的东西,签订了合同,那将如何去承受领导的怒火?一想到自己差点就为此而陷入了绝地,郑钧就不禁是一身冷汗,暗自庆幸不已。

张宝强失魂落魄地坐在座位上,得罪人不怕,就怕不知道得罪的是哪个,想要解决和弥补就找不到路子。他现在就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竟然会让飞远公司从上而下取消和自己的合作。这意味着,每年几千万的生意和自己注定无缘了。这件事情没有搞好,还不知道张处会如何看自己呢!

“张哥,要不要我带几个人去威胁一下这个郑钧?”阿牛凑上来问道。

“你他妈给我闭嘴!他可是飞远公司的,别他妈地给我惹麻烦!一天到晚就晓得打打杀杀,这么多年了都长进,你没长脑袋呀!”张宝强一声断喝,差点没把阿牛吓得一屁股坐下,看他气急败坏模样,可知他此时郁闷到了何种程度。

阿牛悻悻坐在一边,心头不满地嘀咕道:“你就他妈地知道迁怒于我,什么玩意儿?”

此时小四跑回来,面色很是难看,道:“张哥,刚才那桌现在不肯把沙窝翅让出来给我们,餐厅这边也是爱理不理的,你看要不要我喊人来砸了他这破店?”

正在气头上的张宝强听到这里,更是恼羞成怒,手一扫,将桌上的碗碟全部掀在了地上,怒道:“饭桶,都***全是饭桶,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小四一下子被骂蒙了,灰头土脸,有些不解地看着阿牛,怎么也想不通:今天张哥是怎么了?吃火药啦?

小东带着几个人,坐在面包车上,守在家和私房菜的门口。他三十出头,一脸的彪悍,是张宝强手下最得力的打手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是交由他来处理,也算得上是心腹之一了。

一个一名背心卷到背上的长毛青年殷情地给他点上一支烟,笑着道:“东哥,今天要对付的究竟是谁呀?还要劳你老人家亲自出马!”

小东一边悠然地抖着脚,一边吐着烟圈说得:“就两女的和一个男孩儿,不过张哥亲自交代下来的,谁敢大意?你们一会儿都给我长眼点,看我眼神行事,别给我拉稀摆带的。完了我们去得意楼好好潇洒。”

一听说有两个女的,众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张哥什么都好,就是好这一口,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有时候运气好他们还能分到一杯残羹。反正出来混的,也就这样了,至于什么良心道德,早***给狗吃了。

听到东哥要带他们去得意楼,众人又不禁欢呼雀跃起来,拍手掌的,吹口哨的,车厢里闹成一团。

一个黄毛兴奋道:“哈,好久都没去得意楼了,真怀念那里那个叫小娟的姑娘,我可给你说哈,今天谁也不许和我抢哈!”

另一个光头**笑道:“是不是就是那个屁股大大,胸口大大,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楚的呀?嘿嘿,上下前后我早就玩遍了,今天才不和你抢,我要尝鲜的。”

众人于是在车里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了,话语的内容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直到小东拍打着座椅背靠,骂道:“都给我机灵点,看着门口,要是让人从眼皮底下溜走了,那说去得意楼干人了,等着张哥找你来干你们!”

众人笑道:“东哥,你放心吧,要让他们从我们眼皮底下溜了,我把眼珠子挖出来当响炮踩!”

就在此时,几辆车子开来,紧急停在面包车周围,车门打开,下来一群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警察把面包车团团围住,然后拉开车门把他们一个一个从车里提溜下来。

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众人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小东才嚷道:“我们是张宝强张哥的人,你们是哪里的,敢来抓我们?”

“抓的就是你们!”警察中走出一个三级警监,冷冷看着他道:“全部带走!”

小朱还在嚷嚷什么,迎来的就是一阵枪托的痛击。鲜红的血立即从头上流了下来,灿烂的刺目。小朱咬着牙,忍着剧痛没有惨叫出声,但眼睛里已经满是惊恐。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对待自己,那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说不定真正的目的还是自己背后的张宝强,这下子就别指望张哥能够把自己捞出去了。没有了靠山,自己犯的那些事,估计枪毙十回都够了。

而餐厅里的张宝强也没有逃过警察的抓捕,估计他想破了头也想不通怎么会有警察敢来抓自己,骂骂咧咧的被上了警车。快要出门之际,他猛然间一回头,不经意间却看见了冷冰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头不由就是一凉。莫非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孩儿搞的鬼不成?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搂草打兔子

餐厅里的王云瑶和杨柳则是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这不可一世的张宝强竟然会在自己眼皮底下被警察抓走,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

再联想起刚才冷冰寒打的两个电话,再看冷冰寒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完全不同于一般孩子,沉稳、大气的冷冰寒究竟是什么人呀?但想来一定是有强大背景的,至少要大过张宝强,所以才能这么轻轻松松就把他搞翻了。

“小寒,谢谢你!”感触了半晌,王云瑶对冷冰寒说道。

“哈哈,谢谢我干嘛,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被抓是他犯了法,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冷冰寒笑道。

王云瑶虽然不说什么了,不过那眼神,那表情,都不用言语来表达。

张宝强被带回了市局,还比较嚣张,他相信,自己的老爸,还有张处是一定会来救自己的。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谁也跑不掉,因此他是有恃无恐。

张国华听说儿子被抓了,出动的还是市局的人,在摔烂了无数个杯子之后,他终于静下心来,立即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即使自己快退居二线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影响力,在这个时候动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但对方既然动手了,又还会善罢甘休吗?

于是乎他也拿起了电话,开始四处求援!

不过半夜,张国华也被市纪委的人从热被窝里头给揪了出来带走了,连夜就给送到了首都郊区的一处戒备森严的农庄里,任张国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么大阵仗给吓了一大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并没有受到虐待,饭菜也都很不错,有鱼有肉还有虾,可是他此时哪有心思吃这些看似可口的东西呢,尤其当他知道,负责看守和审问他的人里面,居然还有中纪委的人,心就凉到了底了,暗自叫苦不迭,究竟是什么事,什么人,能够劳动中纪委直接来过问他这样一个副厅级的区公安局局长?

似乎噩梦才刚刚开始,市纪委的工作人员24小时不停地问话,即便他也是一个老警察了,可也扛不住这样的压力,原本坚强的意志力,也开始软化了。

好在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开了口,一切就都完蛋了,撑下去说不定还有柳暗花明的机会,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期待着有人会来救他。所以他一直是咬紧了牙关,硬撑着想闭上眼皮,要么就一言不发,要么就大喊冤枉。不过似乎对方也不着急,慢慢熬着。

夜幕降临,一处隐蔽的房子里,地砖上燃烧着一个火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火盆中燃烧的火焰深深吐了口气,跳动的火焰中,他的脸色显得有些狰狞。

首都突然起了风云,政坛陡然紧张起来,没有任何征兆,海镇区公安局局长张国华被双规,紧接着,一位副区长、六个局一二把手也被纪委人员带走。虽然看起来不过是正常的纪检行动,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虽然级别在首都都算不得什么,但却都是手握实权的顶尖人物,素来和自己首都最大派系之一的陈系关系密切。

陈系之所以能够在华夏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全靠背后站着一位开国元勋,这棵政坛常青树已近百岁高龄,影响力无人能出其右,其派系最辉煌时,跺跺脚都能在华夏政坛里引起一波震动,还是这几年陈老身体不是很好,派系这才低调了许多。

而这次的行动者,归根溯源,大多都有华夏政坛上近些年处于上升势头的北方派系的影子。北方派系的这些干部大多有党校政治学院背景,又被圈内人称为学院派。虽然没有红色烙印,但他们的领袖精明强干,党内外名声卓著,甚得平民干部爱戴,影响力也不是一般化得。

这就不得不耐人寻味了,于是,首都局势马上紧张起来,这样两个派系一旦展开碰撞,定然是石破天惊。很多人都认为这次很有可能又会引发新一**碰撞,甚至有可能会改变政局,重新进行洗盘。

这就不由得他不担忧起来,虽然自己也算得上是李系的得力干将,但这次出事的干部大多都和自己有密切的联系,关键是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要是从他们身上查到自己身上,那些事情都给暴露出来,恐怕就算是老板也很难保得住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出于职业的敏感,这两天总觉得有人在暗地里跟着自己,但即使是杞人忧天,自己也不得不未雨绸缪,早点做准备。

过了一会儿,看着火盆里的东西烧的差不多了,跳动的火光黯淡下来,逐渐只留下一点火星,他轻叹一声,斟酌了很久,这才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严肃和威严的声音。

“老板你好,我是张辉,我感觉这两天有些不太对劲儿……”中年人急忙把自己所想和发生的事情诉说了一下,言语中颇有些担心和忧虑。

“嗯,我知道了。”老板听后略作沉吟,答了这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张辉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老板说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宽慰自己放心,不会有事,还是……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也理不清头绪。

又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抽光了包里的烟,仍了一地烟头后,他才起身,从楼里下来,钻进了停在路边的车里,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你干什么?”张辉马上皱紧了眉头,面带愠怒地看着车外,突然有些不对劲儿,下意识地就想去掏枪。

“不许动!”伴随着一声冷厉的喝斥声,他身子刚有动作一支乌黑发亮的枪口,已经顶上了他的脑门子。随即他就被两侧的人夹住,下了枪后。

张辉心里不禁哀叹了一声,尽管来人穿着便服,但作为从警多年的老前辈,即使这十来年没有战斗在第一线,他还是看出来了,来抓他的人是同行。这些人动作还真是神速呀!没想到自己刚才听到一些风声,这些人就上门了,看来这次上头想要动自己的决心很大呀。

不过还好自己已经把所有不利的东西全部销毁,还给老板打过电话了,不怕老板会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可以说自己现在是进可攻退可守,相信到时候把自己从中摘出来,应该不是难事!现在想想,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事前的果决,要有一点点犹豫,说不定就真的陷入死地、万劫不复了。

因此他压住心头翻腾的情绪,强作镇定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处的张辉,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找错人了?”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对他说道,一挥手,四个人控制着张辉,把他带上了另一辆车子,其他几个人上了楼去,对刚才张辉呆过的房子进行仔细的搜查。

车子在路上飞驰而过,张辉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阑珊灯火,想着以前一步一步艰苦打拼,想着以前人人恭维簇拥的日子,想着家里的妻儿老小……心里一时间是感慨万千。

黄厅长老海年近五十,小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眯成一条缝,脸上油光闪亮,圆圆的身子,接过张辉的电话后,掂量了一下,事情来得太突然,如果想保张辉,触及的方方面面太多,没准儿会被人在背后议论戳脊梁骨,甚至牵涉到自己。可要是不保他,他知道的事情有太多了,要是他扛不住全都抖了出来,对自己的影响那可不是一般的。

北方派系的影响力虽然一直被李系压制着,看似隐忍不发,可谓不出手则已,出手则一鸣惊人,剑锋直指李系最强有力的臂膀,染指李系一直收为囊中的警察部门,趁机抢班夺权。谁也想不到,这两派之前还曾经一度合作,作出了许多影响国内政策的决策,一直处于合作蜜月期。

合作和斗争,永远是政治的主旋律。

黄厅长慢慢地吸着手里的烟,陷入了沉思中,眼神渐渐冷厉,想彻底从漩涡中脱身,那就只有彻底解除后患,张辉呀张辉,你就别怪我不厚道了,谁叫你自己人都管不好,让北方派的人拿到了痛脚,大作文章呢?

自己不能任这事态继续恶化下去,要不然不用政敌,自己派系的人就会把自己拿下,以遮掩家丑,平息事态,缓和矛盾,看来不做些让步,给对方一点甜头是不行的了。

拿定了主意后,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黄呀,真是难得呀,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了一阵豪爽的笑声,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打来这个电话。

如果换着是从前,即使对方比自己高半级,但不同派系的黄厅长哪里会买他的账?不过现在也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苦笑了笑,说道:“老王呀,知道你喜欢喝两口,这两天他们送我一瓶珍藏三十年的好酒,想请你喝两盅!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

“还是老黄你了解我呀,有好酒当然没问题。”老王笑道:“随时都可以呀,要不我现在就上你那去?你可别心痛呀?哈哈!”

“我是扫塌欢迎呀,就这样说定了哈!”黄厅长既是长舒了一口气,看这样子,对方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最多也就是要些好处。同时不由心里也在滴血了,知道今天不大出血是不行了,看来只有把那几个老王一直想要的职位让给他,换了这件事情的平息。

张辉还在一个隐蔽的拘禁地等待黄厅长的解救,不过等来的却是一个看守警卫传来的一句话:你的家小老板会照顾的。

一听这话,张辉心就彻底凉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老板当做弃子放弃了。他真的有些心寒,自己这些年来为老板做了这么多事情,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是这个一个结局。他有心想要倒戈一击,但一想到老板身后的势力,想到自己的家人,却又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心里发狠的同时又有些悲哀,自己未来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自己再挣扎,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有认命了。

当天夜里,张辉趁看守有意或无意的松懈下,畏罪跳楼自杀,当天值班的人全部因其失职而受到了处分,不过李系和北方派的人却不约而同均为此松了一口气。

当张国华和张宝强得知张辉被抓甚至自杀的消息后,两人顿时傻眼了,失去了最后希望的他们在警方和纪委人员的步步紧逼下,彻底败下阵来,开始一笔笔交代自己的问题,牵涉了不少区市领导和大小干部,当然,其中牵涉最多的就是市局的张辉了,涉及金额高达近千万元。

就这样,在北方派强势的推动下,张宝强的案子很快查了个水落石出,以其偷税漏税、组织黑社会、扰乱市场秩序、暴力伤害、**等数罪并罚,被判处死缓。其父亲张国华以贪污受贿、渎职、以权谋私等罪名被撤销公职、开除党籍,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曾经在首都海镇区风光一时的张家至此就算烟消云散了。

而此案涉及到的厅级、处级干部十七人,也分别受到了不同的惩处。他们空缺下来的职位,绝大多数被北方派系收入囊中,其余也被各派系所瓜分。大家都是受益者,只有李系在首都的势力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两人被押出法庭的时候,脸若死灰,又看到了冷冰寒站在法庭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难道这事情真和这个孩子有关?但张宝强旋即又否决了这个念头,一个孩子,有什么本事能够掀起如此大的波澜?究竟是谁会针对自己?这个疑问一直困扰在他心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闭眼离世那一刻。

别说他想不到,除了极少数策划并参与此事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震惊首都的大案,最初缘由一个年仅十三岁孩子一时的愤慨和不满。

当然,冷冰寒也想不到,他不过是想要收拾一下那个讨厌的张宝强,这才忿然出手。可演变到后来,竟然让北方派系以此为契机,掀起了一场大风波,取得了政治斗争中的巨大胜利。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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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计算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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